另外,若是能透露一点,当今皇帝是个怎样的人,稳重内向还是开朗活泼、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那就再好不过了。
冉德高放下筷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当年王爷从京城迁到这里来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儿,那时我也只是个孩子,根本无缘得见圣颜。即使在京城听到一些关于皇室的小道消息,当时的皇上,如今也已是先皇了。所以对于皇上,我也无甚了解。”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已经过世的老王爷,是先帝唯一的嫡亲弟弟。这样算来,如今的皇上,也是我们王爷的表兄。何况当年老王爷是为国战死沙场,lùn_gōng论私,皇上都绝不会为难王爷的。”
沈擎沉吟了半晌,道:“老王爷是为国捐躯,那么王妃呢?我以前从未听冉鸣远谈起他父母的事情。他……”沈擎心中突然一震,和冉鸣远在一起这些时间,听他提到以前的事情,尽是些开心的回忆。
其实他也是孤儿啊……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为这件事露出哪怕一点点的遗憾伤心。
“老王妃与老王爷感情至深,在得知王爷死讯的那天,撇下嗷嗷待哺的独子,触梁殉情了。”冉德高的语气沉重:“当时先帝也至为哀怮,为了纪念老王爷,还想让尚不足岁的小王爷继承大将军一职,文管家和武管家两人拼死相求,宁可小王爷庸碌一生,也要保得他平安一世。”
沈擎听到这里,眼眶已隐隐觉得酸胀。自己也是孤儿,却好歹享受过几年有父母疼宠的日子,而冉鸣远,却在还没有记忆时就失去了父母,委实令人心酸。
而旁边默默听着的冉小乖,眼圈早就红了,正在拼命地忍着眼泪。
“后来,先皇便将此地赐给小王爷做封地,并许小王爷永不入朝,一辈子做个闲散王爷。小王爷来到这里后,两位管家也不并不多管教,任着他自由成长,也才有了如今这般的小王爷。沈擎,你和王爷相处了那么久,也该觉得,我们的王爷与众不同吧?”
沈擎点头,是啊,没有一点王公贵族的傲气,虽然有时顽皮,心性却纯良,而且身上那种充裕灵气,不是受尽礼数束缚的人所能有的。
“此行你陪王爷一同去,请好好照顾王爷。”冉德高笑着道:“我看得出,你是个很稳重的人,有你在王爷身边,我和冉望重也能更放心。”
沈擎也对他自信地笑,郑重道:“您放心,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也不负自己的心。”
回到院子里,虽然夜色已深,但沈擎却睡不着。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他索性起来,跑到厨房里。
既然明天要走,不如带点干粮路上吃吧。以前腌渍的蜜饯都各取一点,再做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一手一把刀,把上好的牛肉剁得极细,再加入糖、盐、高汤,当然还有自制的酱油和梅花酒。然后用筷子顺着一个方向不停地搅,直到肉馅变得又有劲道又有黏性。
然后把肉馅擀成和纸张差不多薄的肉片,再把擀好的肉片冰镇定型。半个时辰后,放到铁盘上进行烘烤,一边烤一边还要刷上芝麻和蜂蜜。
好一番忙活的成果,是香喷喷的牛肉脯,沈擎尝了一小块,脆里带韧的口感,甜中带鲜的滋味……冉鸣远一定喜欢。
一想到冉鸣远一边吃牛肉脯,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沈擎就觉得再累也值得。
第二日,带着各自的行李,冉鸣远、沈擎和两位侍卫,一齐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旅途。
刚坐进马车,冉鸣远就吩咐侍卫启程。沈擎尚未完全坐定,差点摔了个趔趄。
“怎么那么急呀?”沈擎重新坐稳,看向嘴角挂着莫名得意笑容的冉鸣远,这是怎么了?看见自己摔一跤就那么高兴?
冉鸣远往椅背上拍了几下,突然一个脑袋从座椅后面冒了出来,可把沈擎吓了个正着。
“小,小乖?”沈擎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圆圆脸,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你怎么在这儿,你爹以为你还在睡觉呢!”
“嘘,轻点儿,”冉鸣远坏笑着道:“我们把小乖一起带去京城,让他也见见世面,顺便嘛,没有了小乖,德高和望重去找彼此的理由就少了一大半了,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在我离开的时候好上了,要不然我就没好戏可看了。”
沈擎扶额,实在是不忍告诉冉鸣远,他把小乖带出来的结果,虽然也许大概能阻止两位管家的感情升温,可是一定必然,也会导致自己和他的两人世界时间大大地减少啊……唉,自己原本还想抓紧这段日子,好好抚慰冉鸣远,顺便做些这样那样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31、姜汁祛风寒 ...
从江南到京城,即使马车一路狂赶,也要十来天。
何况冉鸣远带着出门放风的心情。看见漂亮的花,他要沈擎下车去采一朵来把玩;看见奇异的石,他下车去摸几下也开心;有时心血来潮,面对美好景致,他还会画性大发,当场展纸泼墨作上一幅画。
所以,马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以前一日就能走完的路,现在要走两日才行。
“阿——阿嚏!”冉鸣远坐在马车里,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冉小乖递给他一块干净帕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同情地看冉鸣远擤鼻涕。沈擎给他倒了杯热茶,语气里带着些数落意味:“这才三月的天,虽然阳光不错,但河水可是很冷的呢,你看看,着凉了吧。”
原来,马车驶到一处,冉鸣远透过窗户,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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