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着这份强大自信,让连恩并没有多抓心挠肝地等着盼着出成绩。
而是下了考场第二天的功夫,就和师傅凤举两个上了飞往云省的客机。
因为某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师傅,又瞒着自家小徒弟在某个国画大赛上给他报了个名儿。
如今初赛、复赛都已经凭着早日作品轻松过晋级,接下来的决赛却因为是要比参赛选手的现场作画需要连恩亲自到场。
刚结束了高考,连恩还想着信马由缰地好好玩上一段儿。
结果也就堪堪歇了一晚上的功夫,转眼就被自家师傅给套上了笼头。
打从心眼里,连恩是拒绝的。
可,敢瞒着小徒弟给人报了名儿,对于如何忽悠人心甘情愿地上套这事儿,凤举那必然也是轻车熟路的。
见连恩面带犹豫,这位就立马开始循循善诱:“咳咳,师傅也知道你这刻苦努力了好一段儿,正该是好好休息些时日。这不赶巧这赛事含金量高,奖金也不低么?咱们历练赚钱两不误,正好的一举两得呀!”
好吧,一心以为自己能摊上如此宽厚善良爸爸已经托天之幸,半点不惦记跟弟弟妹妹争家业的连恩,对于挣钱这事儿,兴趣那还是相当浓厚的。
没办法,爸妈奉行打仗向着力薄那个的准则。
若他这个当头大的却是经济方面最薄弱的,那到时候家业什么的,怕都不是他想就能够推拒得了的。
虽然他一直没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外人,爸妈也没有拿他跟弟弟妹妹们有什么区别。
但在世俗的眼光中,他,就是不一样的。
能被好好养大、跟琛琛、连熙两个一样去上学,都已经是走了大运。
若再觊觎本该属于他们哥俩的家产,那就是人心不足……
当然在连恩看来:爸妈的家业交给他们兄妹几个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妹几个谁也不愿意因为这些个身外之物影响了难能可贵的手足之情。
因为这,兄弟仨早早地就做好了约定,家里的一切都给妹妹们做嫁妆。
男子汉大丈夫的他们,要靠自己去努力拼搏,自己给自己打下坚实基础。
爸当年都能白手起家,把日子过得越发蒸蒸日上,作为他的儿子,没有道理他们就不行不是么?
到底虎父无犬子呢!
琛琛都要赚大钱给哥哥弟弟娶媳妇、妹妹们挣嫁妆当靠山,他这个当哥的也不能差事儿对不对?
正处心积虑地张罗着要挣钱,转身师傅就把机会送到他面前啥的。
好比是瞌睡来了枕头,就算是时机赶得不是太好,连恩也是无比感激。
等听着那足有五千块的奖金时,连恩心里那点不乐意即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势在必得了。
师徒俩急匆匆赶往了云省,前后历经了二十多天的功夫,终于捧回了大赛冠军的荣誉证书和五千元奖金。
原本凤举还惦记着带连恩四处走走看看,增加些个阅历见识的同时,也是累积创作的素材。
偏连恩各种的归心似箭,就惦记着早早回来给爸妈个惊喜啥的。
凤举无奈,只好又买了票,师徒俩又风尘仆仆地往回赶。
结果这一进村子,就被一群小孩子给团团围住,各种欢呼:“哦哦哦,状元回来喽,状元回来喽!”
“状元郎,状元郎,咱们状元村的状元郎!”
还以为自己获奖消息被师傅大肆播报了的连恩皱眉,微带指责地看着自家师傅:“不过是个比赛一等奖而已,倒是叫师傅你给吹成了什么样儿哦?”
凤举瞪眼,简直六月飞霜:“瞎说,这根本不是我的锅!你小子说要给你爸妈个惊喜,要亲口分享你胜利的消息。我这儿就瞒得紧紧的,半句都没有透露过!”
“那……”
“那什么那?总决赛的时候不是有电视台、报社的过来采访么?也许是咱们村里有谁看了电视、报纸呢!”凤举特别干脆利落地打断了连恩的话头,反正没证没据的,谁也别想把锅按在他身上。
说话的功夫,就看着琛琛、心之、心悦、连熙和心倾几个欢呼着向他们跑来,一个个星星眼晶亮,也是喊连恩做状元哥哥。
连恩挨着个儿地把扑到怀里的弟弟妹妹们都抱了抱,才很有些疑惑地问道:“状元哥哥?琛琛你们是,知道大哥得了大赛第一名的消息?”
“大赛第一名?嘿,不愧是我连琛的哥哥,画画学习两手抓,两手都是特别的硬!冠军加上状元,哥哥你这是双赢啊!”连琛得瑟脸,满满夸赞大哥的同时也不忘小小地往自己脸上贴点金。
“可不?双喜临门说的就是你了,我的状元哥哥!”心之欢喜的直蹦达,满满崇拜地看着连恩。
画画比赛得了一等奖,高考又考了全省的理科状元什么的,大哥果然真学霸啊!
什么东西只要他认真学,就没有钻研不出来个子丑寅卯来的。
“对啊,就是状元哥哥!大哥你都不知道么?”
“你的高考成绩啊,昨天就出了正式的分数啦!”
“是啊,是啊!七百二十三分哦,咱们黑省今年的理科状元呢!”
“听着你们班主任的电话时,爸妈都给激动得掉眼泪了。爸说非得买上几挂鞭,拿着爷奶、姥姥姥爷的坟前好好放放不可。他大儿砸可是给他爷奶、姥姥姥爷的增光添彩了!你呀,就是咱们全家的荣耀。”几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之间就把事情怎么来怎么去的给交代了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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