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刘红哭啼啼的一阵说,白静都气哆嗦了。
妈蛋,这得有多被害妄想症,才能想出这么奇葩的理由啊?
知道黄薇不待见自己,却也没想到那个神经病居然把自己当成害死她孩子、害她被摘了子宫一辈子不能再孕的罪魁啊!
她一个大伯嫂家家的,有必要对个普通工人妯娌的肚子有所忌讳么?
那时节白家正江河日上,戴家所有人都得在她面前陪着小心。
别说她黄薇生个孩子,她特么就是生个仙童,那也绝对越不过自己去啊!
戴卫国自己的亲儿子都比不过权势在他心中重量呢,更何况所谓的侄子?
白静不知道黄薇的脑回路咋就清奇到这样,但吃过的亏、受过的瘪,她却是绝不会忘的。
黄薇是么?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你招惹了我,算计了我,那就等着我的百倍回报吧!
白静冷笑,觉得留下刘红这个证人,拆穿黄薇什么的都太过小打小闹。打蛇还得照着七寸来,让黄薇那个贱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才是正解。
不能生了是么?
听说川湘一带的深山穷苦之家娶不上媳妇,往往会一家子齐心合力地挣钱,哥几个共同买个媳妇回来。
若是这千辛万苦买回来的媳妇却是个不能生的,那么……
这个被买来的女人一定会被折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害我好好的团长夫人当不成,做了二婚头。把我从天上拉到了人间,那么你,就给我到地狱里待着去吧!”白静阴恻恻开口,联系了个以前玩儿得疯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捞偏门的朋友。
等黄薇满心欢喜地奔回京,正跃跃欲试地要看白静热闹的时候却甫一下车,就被悄无声息地掠走。
直接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任凭戴卫民叫破了嗓子也没有得到半点儿回应。
几天后川省的某座大山里,林家兄弟仨就拿着他们全部的积蓄买了个三十多岁的白皙女人回来。
那女人刚开始还说她有家,她大伯子是京城某军区的团长。但凡林家兄弟能放过她一马,她愿意双倍、哦不,十倍的价钱给他们。
可惜林家老大都四十来岁的年纪才捞着个女人,再没有比拽着女人上炕生娃更能吸引他的了。
现在人刚刚到手,正是热乎时候,别说十倍、就是百倍的价钱他也是半点儿不考虑的!
被突然之间拐走、卖掉,还要面对这么仨蛮汉,黄薇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然而更叫她绝望的是:这哥仨买她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她却早早因为子宫破裂而手术摘除了。
每天被哥仨轮流看着,但凡露出点儿逃跑意思就绝对一顿狠揍不解释。每次月事如期而至就要遭受一轮蔑视、嫌弃,连寻死都成了奢望什么的。黄薇简直心力交瘁,每每泪眼朦胧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佛。
只导演了她这一系列悲剧的白静没有半点给她答疑解惑的意思,只确定了黄薇现在很惨、未来绝对会更惨之后。白静就把这个曾经的妯娌给忘在了脑瓜子后面,专心等待着戴卫国回来跟她摊牌。
灰溜溜地回了京城,结果这一路同行,下车就弄丢了弟媳妇啥的,戴卫国的心情可说得上各种的毛焦火燥了。
哥几个在火车站翻来覆去地找了整整一天,半点没有收获之后只能无奈地报了警。
找人托关系地让警方加大力度,安慰哭到眼睛红肿一个劲儿自责的二弟。
戴卫国这日子过得也是各种的烦闷、焦灼,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积极查找了一周,还是没有丝毫有价值的线索。
黄薇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确定自己就是再咋耗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后,戴卫国才回了大院,准备跟白静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也是存了好歹销假之前,把个人问题给解决好的意思。
“咱还能继续做夫妻?”白静有些希冀地抬了抬头,虽然现在她对这个为了权欲啥啥都能称斤论两下的男人半点儿好感都欠奉。但,能做个团长夫人啥的,那也是个不错的招牌呀!
戴卫国被她这一问直接喷了茶,惊天动地地咳了好一阵儿才看疯子似的看着她:“干了这老多对不起我的事儿,你还有脸说夫妻俩字?白静,你特么哪儿来的脸?”
白静皱眉:“不能当就离婚呗,你爆什么粗啊?没素质!”
“我……”戴卫国一双浓眉拧得跟愁疙瘩似的:“离,当然得离!不仅要离,这过错方,还得你来担着。”
“凭啥?”
“就凭你自己不能生,还下手坏了我的身子。或者说,白静你更希望我把你和你的那个叫胡倩的朋友给告上法庭?故意伤害的罪名不轻,何况我还是现役军人呢!”戴卫国特别理直气壮地说,声音中都透着满满一股子威胁的味道。
白静眸光一闪,沉吟了好半天才艰难答道:“行,过错方就过错方。我会主动把离婚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家里的财产什么的也都尽量留给你。好歹夫妻一场,咱们好合好散!”
戴卫国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说也就是这事儿越抖落越丢人,老子还想在部队里混。
不然的话,就豁出去鱼死网破,也得叫你这毒妇付出代价!
原本还想着就这么一拍两散了的白静见此不禁冷笑:好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偏偏闯进来!
既然这么恨我的话,我哪能还给你留着哪么一星半点儿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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