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忙抢过单筒望远镜,闭着一只眼睛努力睁大另一只:“一定是不会游泳的凤记冰啦,说不定被海草缠住脚了哦呵呵……啊啊~~~!!!”
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是因为遭到了苍沫凉子的高跟鞋踩踏,“敢咒我老公!”
james捂脚大叫:“弗莲娜你这个女魔头~~~~”
血从北堂晓的左臂源源不断地涌出,刀口是自己划的,并不是鲨鱼所致。目的只是为了吸引鲨鱼转移目标。
那日为了躲避皮恩诺的女孩假装在地摊上蹲下买东西,因此才有了这把刀。这几日偶尔拿在手上把玩,没想到下水之前也无意中插入后裤袋了。看来老天爷还没把他列在鲨鱼的晚餐内。
“上帝保佑这里只有一条鲨鱼。”
仅管有潜水经验的北堂晓,事实上并没有碰到过此类情况,鲜红的血就像染料一样在清澈的海水中散开,目测五米长的鲨鱼果然调头,放弃了凤记冰,目标变成了他。
北堂晓盯住鲨鱼的眼睛,猛得下游竭尽全力攻击它的面部,加上水的阻力,这一击几乎用尽他全身力量,显然学过拳击很受用。在鲨鱼昂起头时几乎贴着鲨鱼的白肚子游下,利用刀锋划破它的肚子。
鲨鱼受到惊吓,远远地游开。可能是受伤了,但还不至于会死。而且,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第二次袭击。
北堂晓抓紧时间向凤记冰游去,没有时间了。那笨蛋游的方向看不到水草珊瑚礁,依他判断极有可能是海床下塌,一旦从十多米的高度下到几千米的深渊,到时想救都救不回来。
凤记冰仰天坠入黑暗之前,看到光线下美丽的蔚蓝色的海水,那气氛安静祥和,就像在母亲的羊水中一样,他完全感受不到痛苦。
离海面越来越远,他以为这就是他一辈子时,眼前浮现了一抹蓝色。那是比海水更深更漂亮的蓝色,宛如一条飘逸的绸带,令他不由自主地想伸手抓住……
嘴唇上有温暖的气息输入,胸腔内有了活力。记冰知道他前一刻溺水了。意识从模糊到清晰,他睁大眼看到北堂晓放大的脸。
从那时候起,凤记冰就觉得北堂晓是不一样的。明明也只大自己两岁。从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面对突发险境时却是挺直脊梁短兵相接。
而他,只懂得逃避。
虽然很难受,凤记冰却有了力量重新踢水。
可北堂晓却突然不动了,给自己渡了气后,他似乎到极限了。手中自卫的弹簧刀脱离了他的手……
凤记冰急得又蹬水又拽他。如果前一刻是觉得死也无所谓了,这一刻就因为北堂晓要坚信活下去!尤其不能让北堂因为自己而死。
幸而助理从惊吓后回神想到了北堂和凤记冰。这时游回来,拿自己的呼吸器让北堂晓吸了几口,令他稍微恢复了点意识。
三人正要往上游。助理惊恐地指了指后边,那条鲨鱼又回来了!
不到几秒时间。它似乎舍不得这些猎物,故意绕到他们背后,卷曲起身子,有了第一次,凤记冰知道这是发动猛攻前的攻势!这一次他不害怕了,不由挡在北堂晓和助理面前。
幸好凌一秀和风满楼及时赶到,用水下枪向鲨鱼扫射,用意只是要把鲨鱼吓走。
鲨鱼果然又游开了。
凌一秀怕这船上的旧枪卡弹,也不敢恋战,和风满楼一左一右架着北堂晓往上游,凤记冰由助理带上船。
船上的人已经吓得面孔灰白,见几人纷纷露出水面,立刻七手八脚地将人一一拉上船。“没事吧?”
“有人受伤吗?”
“所有人都在了吗?”
北堂晓脸色惨白,被风满楼架着去处理伤口。
凌一秀的目光一一搜寻,这时发现少了导演。“老雷呢?!”
众人刚喜出望外,又被这一声吓得满船找老雷。有人带着哭腔说了句,“好像没见过导演。”
正说着,雷导冒出海面。托着水下摄影机先递给摄影师。自己也被工作人员拉上了船。
“快回去!”凌一秀确定人都上船了之后大喊。大伙立刻发动引擎船开了出去!
轮船靠近海滩时,james站在岸上兴奋地挥舞着手绢。那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凌一秀跳下船就让james立刻把车开过来,北堂晓的手伤有点严重。在船上时女助理大致处理了他的伤口。为了保险起见,又赶去了当地的医院。
“英雄的伤痕。”老医生把白纱布缠绕上他的手臂,惹得北堂晓一阵发疼。英挺的五官都扭曲了。
“哇!医生能轻一点吗?”
“你把自己当诱饵时,自己怎么不知轻重!”
风满楼冷言冷语。在确定北堂晓的伤无大碍后就出去了,不知为何,他的脸色比北堂晓看上去还要糟糕。
james的泪湿了手绢,安以惠在一边嘘寒问暖柔声细语。北堂晓难道当时没有考虑自己的情况?人在最危难的时候,却没有给自己留余地。那是他太相信自己的同伴了,还是相信自己真会大难不死?
“那少年一直在隔壁道歉。”凤记冰的腿伤也得到了妥善处理,女助理湛青过来把北堂晓的换洗衣服带出去。
“这次大家都不小心,事情准备太少了,也不能怪他一个。”
“所以说啦!不能节约开支,本来就决定马来西亚的诗巴丹多好啊!”
“就这小地方把北堂的命吞没了,上帝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呸!你再乌鸦嘴……”
正在吵闹之际,场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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