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迟疑,醉醺醺的陶夜羽可耐不得等。男人眼底掠过不满,用力挣开谈帆的手,摸索到谈帆微微开阖的xiǎo_xué,就顶入两根手指。
“嗯!”
被强硬撑开的穴口感到异物入侵,紧张的收缩起来。谈帆重重喘了口气,忍下陌生的违和感,努力放松身体。
“夜羽,”危急关头终於想起来,陶夜羽家至少会有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可以临时充当一下润滑剂,“我,我先去一下浴室……”
体内蠢动的手指由两根变作三根,三根变作四根。谈帆倒抽口冷气,抬眼看到摸索到窍门的陶夜羽,正面露欣然快慰的笑容,丝毫不闻不问的继续朝他狭窄甬道内推进手指。
“你、慢、呃……”好痛,他那里又涨又痛,未经润滑、又从未有过被人进入的经验,此时一下子给塞入四根手指,谈帆只觉得下体快要撑裂开来。
陶夜羽的性急,根本容不得他从容教他。
男人在他温暖的体内翻搅著手指,好像觉得好奇,曲起,又伸直;谈帆拥挤灼热的内壁给他搅动得一阵阵紧缩,包裹住男人手指的肉壁用力挤压,好像想把他挤出去,又好像在变相的更深包裹他。
陶夜羽呼吸更加粗重了,他不耐烦的用力chōu_chā了一下,就想把手指拿出来,亲身上阵。
谈帆察觉他意图,低头畏惧的看著男人下体撑起的巨大帐篷,“嗯、不行、夜羽,你现在进不来……”按住男人手指,轻喘,“你再、再拓宽一下嗯……”
陶夜羽停顿了一会,好像在思索什麽。接著他偏过头,濡湿的吻落到谈帆面颊、颈侧、肩头,带著男人主动进攻的撩拨与激情。谈帆呻吟著,身子有些脱力,按住他蠢动手指的指尖亦发软,双腿打颤,靠在陶夜羽肩窝上。
打湿得几近透明的衣裳下方是颤颤巍巍挺起的rǔ_tóu,凹凸有致,给陶夜羽逡巡到此的口唇一吸,谈帆忍不住低叫一声,身子紧绷。陶夜羽似乎一直在等他放松警惕的这一刻,猛然把手指抽出,硬挺了许久的yáng_jù顶了进去。
“呃!!”
猛然张大嘴,谈帆僵硬在陶夜羽怀中,下体给凶猛顶入的那一瞬他以为自己要给陶夜羽杀死了。撕裂感从下身传来,顺著大腿根部,流下一股细细殷红;脚尖发颤,站都站不稳,他双手死死按著陶夜羽双臂,下意识想逃开陶夜羽凶器的继续进犯。
“呼、呼……”他僵硬的大口喘息,穴口根本无法收缩自如,陶夜羽的坚挺不过刚刚进入一个头,就进退两难卡在他双腿间。
好痛──
从来没有想过被人进入体内是这麽的疼痛,像要给活生生劈成两半一样,甚至呼吸都走了调。
那些零号怎麽能、怎麽能忍受这种剧烈的痛楚,为何他根本感觉不到丝毫快意……
谈帆夹紧双腿,不肯陶夜羽再度深入;努力调匀呼吸,想等身体的剧痛缓解过来,再让陶夜羽慢慢插入,但往往事与愿违──
“汪!”听得耳旁一声低沈吠吼,妮卡去而复返,对主人迟迟没有结束战斗表示了一条忠犬的不满。
大型犬摇著尾巴,决定助正在“肉搏战”的主人一臂之力。它猛然蹿高,两只前爪从後面搭在陶夜羽背上,陶夜羽顿时重心不稳。
借著重力,一人一狗的重量竟然把谈帆妄图抗拒的力道全部抵销,男人身子朝前用力一顶,整根ròu_bàng径直没入温暖罅隙里。
谈帆骤然煞白了脸,尖叫出声:“嗯啊──!”
这、这算什麽,无心插柳柳成荫吗──陶夜羽你个混蛋,居然连你的狗也来助纣为虐──!
眼前一阵阵金星乱冒,谈帆死死抠住男人肩膊,身子在男人的顶动中不断前後晃动。背部由於男人凶猛顶插的力道,一遍遍摩擦到墙壁,摩擦得皮肉生痛,刮出道道血痕。
客厅里响起沈重的喘息和难以自抑的痛吟,一个是得了趣味,越攻越猛,越插越深;一个感觉到的只有熔炉般的痛苦,仰著头连呼吸的节奏都彻底凌乱,漂亮脸庞因为冲撞而痛苦不堪,沾染点点细汗。
谈帆把嘴唇咬出了血迹,“呼、哈、夜羽,慢一……点、啊──!”
男人自得其趣的抬起他酸软无力的一条腿,扛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困难的姿势几乎要把谈帆大腿韧带拉断:“住手、不行、嗯、嗯──”
但他微弱的抗议哪里入得了大脑昏沈的男人耳里,右腿还是给弯折到成功架靠到了陶夜羽肩头,只剩另一只腿,勉勉强强的足尖点地。陶夜羽扣著他的腰,兴致盎然的从下往上狠命抽顶,俊美唇瓣勾出邪魅弧度,很是享受谈帆的声声泣喘。
谈帆愤恨的看著男人,禁不住伸手去扯他头发。给男人察觉了孩子气的意图,一个凶猛律动,重重撞进他深处。
谈帆当场疼白了脸,一声哽咽吞在喉咙里半天没能发出来,泪眼朦胧的摆动著头。
到後来,他根本已经无法站立了,整个人挂在陶夜羽身上,虚弱的死死咬住嘴唇,冷汗顺著姣美脸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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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夜羽那厮,到底多久没跟他女朋友做过了?
他居然把他压在墙上用力chōu_chā了足足一个小时,这该死的持久力──
终於在陶夜羽一声低吼,把炽热白液全部释放到谈帆剧烈痉挛的体内後,谈帆才得以解脱。他浑身是汗的倒在男人怀里,眼前一片朦胧,脑海里模糊不清的闪过这个念头。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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