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老大硕大的拳头上冒出了几根青筋,不知不觉的就将这点怒火,转移到了某个被误抓来的替死鬼身上。
「他娘的,老子真该把那冒出来瞎捣乱的娘们给宰了!」
「娘们?」闻人远愣了愣,疑惑的问:「我记得,大哥抓来的是个男人啊?」
「嘁,叫***什么明月,你说他娘们不娘们?」清老大翻了个白眼。
「呵呵,原来如此。」闻人远温和的笑,「他也怪倒楣的,大哥就饶他一命吧。」
「看老子心情。」清老大吐了口浊气出来,其实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真宰了那个倒楣鬼,也没啥特别的理由,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那种心窝子被揪住的感觉,清老大撇嘴,可真***不好受啊!
「我听达冲大哥说那人细皮嫩肉,像是个读过书的。」
「细皮嫩肉?我怎么看着贼眉鼠眼。」清老大不屑的哼气。
「若是让他来照顾大哥的起居,大哥乐意吗?」闻人远试探性的问。
「啥?」清老大一瞪眼,戏谑的转身看向闻人远,「那你要干什么去?」
「去找丁晋林。」闻人远不紧不慢的说,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大哥一直这么费心,我也过意不去,倒不如我亲自去找他,一次就把事情说清楚。」
「你俩的破事,说得清吗?」
「说不清也要说清,我们之间也该做个了断,如此下去,对彼此都是折磨。」
「那你看着办吧。」清老大也不阻止闻人远,以他的理解水准,根本无法消化闻人远和丁晋林之间的屁事,所以每次一听闻人远用那文诌诌的语气,说起他俩的往事时,清老大就觉得哪里都难受,他搔了搔头,不再搭理闻人远,走出大厅找兄弟们,去清点今儿劫来的财物。
「大哥,这些钱够咱们花上一阵子了!」达冲捧着几个银锭子乐开了花似的跑了过来。
「咦,这是啥?」蹲在另一个大箱子前的耳冲捧出一个刺绣,「抹布也装箱?」
「蠢货,那是手绢,知道不,手绢!」山冲大力的敲了下耳冲的脑袋,夺过锦绣,有模有样的说起它的用途来:「没看过山下的女人都用它吗?系在胳肢窝下夹着,一热了就抽出来擦个汗和口水啥的……」
「夹那里多臭啊,山下的女人脑袋让驴踢了?」
「不一定,说不定山下的女人,连胳肢窝都是香的……」
「行了行了,还没到春天呢,发什么春。」清老大打断他,抬脚一踹,箱子盖「嘭」的盖上,然后夺过山冲手上的帕子塞到怀里,「还有别胡说八道丢人成不?这明明是***上茅房用的!」拧眉白了他们一眼,清老大揣着锦绣去茅房了。
「上茅房用的?」
「啧啧,这么好看的花儿,沾上了屎多不好。」
「滚滚滚,你敢不敢再恶心点?」
第二天,温罗欢天喜地的被人带了出来,一路上他客客气气的跟许多长得肆无忌惮的男人打招呼,好像自己是对方留宿的贵客,如今住了一夜要被送走了,也要回礼答谢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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