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该上早朝了。”眼见着被挑逗的分_身又要被迫晃晃悠悠体力不支的勃_起了,暗香慌忙回劝。
“着什么急啊,难道宝贝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吗。”皇上妩媚一笑。
暗香一时语噎,不再回话。
寝殿外的宁连海不安的看看缓缓升起的太阳,终于大着胆子禀道:“皇,皇上,您该上早朝了。”
“砰——”屋里的茶壶命途多舛,正好砸上紧闭的门,寿终正寝。皇上还没来得及说话,暗香趁机再劝道:“皇上刚上任,不宜让大臣们久等,还是去吧。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皇上转眼一想,似乎是这么个理,便低下头,亲亲身下人泛着情_欲桃红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说得对。我就听宝贝的。”遂对门外人冷冷喊道:“今天看在暗香的份上,姑且饶了你。进来替朕更衣吧。”
宁连海提着的颗心终于放下,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感激的看了一眼暗香。暗香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将自己埋进金丝绸被里,再不肯出来。皇上宠溺的拍拍他,温柔声起:“宝贝在这等我,我会很快的。”
金銮殿上。
当朝天子哈欠连天的走向龙椅,一脸的睡意朦胧,眼见着又要睡着了。底下大臣们面面相觑,眼里传着不悦,却又敢怒不敢言。
严丞相侧身,出列,淡淡的声音显然见怪不怪:“皇上,皇上?醒醒,现在是早朝。”
“哦哦。”天子听唤,又打了个哈欠,才艰难的半眯着眼,扫了一眼底下臣子,道:“怎么今儿个不见侯丞相啊,难不成他比朕起的还晚。”说完不管底下一片唏嘘,自顾自的呵呵笑起来。
“启奏皇上,父亲他昨儿个,殁了。”低沉的声音微颤着,极力的压着心底的悲伤。
“哦?”皇上终于睡醒睁眼:“怎么回事?侯爱卿快快说来。”
侯逹稳了稳情绪道:“回禀皇上,昨儿个父亲突然说要去观音寺上香祈福,臣那不成器的二弟也跟着。父亲一向不喜欢下人们污了佛门内阁,所以上香时只有二弟相陪。不成想...就...就...父亲走时,就只有二弟在身边。皇上放心,昨晚臣已经连夜审问他,必定将这个案子查的水落石出,还父亲一个清白!”
“爱卿的意思是,这事跟侯傲有关?”
“必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皇上点点头,松口气道:“既然爱卿心中有数,朕也就放心了。此事不宜久等,定要尽快查清。这样吧,严丞相谋略过人,深得朕心,就全权负责此事。”
“臣遵旨!”
“众位爱卿还有什么事?”皇上又打起了哈欠:“没事就退朝吧。”
侯府内。
周一民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不时远眺。远远看见侯逹回来,连忙出门迎接。
“大少爷,您终于回来啦。”
侯逹带着早朝的疲惫,有些不悦的边走边问:“他呢?”周一民慌忙跟着进了书房。
“还审着呢。话说回来,这二少爷可真倔啊,都到这时候了,还是不认罪。您看,这怎么办哪?”
侯逹坐定,抬眸,冷笑道:“犯下滔天大罪不知悔改,真是罪不可恕。这罪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由不得他!今晚之前,你务必把这事办妥,否则提头来见!”
周一民一惊,畏畏缩缩道:“是。”
正说着,门外一小厮跑来:“报——严丞相拜访。”
他来干什么?侯逹心里犯着嘀咕,嘴里却不慌不忙道:“请丞相在流逸阁稍等,我这就来。”
未进流逸阁门,侯逹就已扯好了笑容,满面春风,抬手作揖,语气相当客气:“下官参见丞相,不知哪阵风把丞相吹来了。”
严正卿摆摆手,一脸和气:“少将军哪里话,想侯丞相与我一殿为臣,我坐上这丞相也多亏侯大人的提携,如今他走了,我也该送送他。对了,不知道这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回丞相,家弟已悉数认罪。家门不幸,丞相见笑了。”
“果真是二少爷所为?”严正卿一脸难以置信,竟比侯家人还惊讶伤心百倍:“听闻二少爷独爱诗词歌赋,精通琴棋书画,朝政之事从不过问,怎的做出这样的事。”
侯逹听闻脸色有些不快:“丞相过奖了。家弟不过是空有盛名,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丞相莫不是看上了我家二弟?”
“哪里哪里。”严正卿听了也不恼,笑嘻嘻道:“我只是好奇二少爷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按理说,他虽不涉朝政不喜做官,但凭着侯府二少爷地位,一生吃穿不愁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何苦害死侯丞相,惹自己一身骚呢?”
侯逹身体微微一怔,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许是狼子野心,又有谁人知。”
“哦......”严正卿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也没有再去争辩。
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实在安静的有些诡异。不知是不是为了解围,远处传来嘈杂声。
“这里是侯府,岂容你在这里撒泼!”
“放肆!这是你该有的说话态度吗?!侯府伤人在先,怎么,难道说侯府诸人都是敢做不敢认的孬种?”
“你——”侯府一小厮指着来人,登时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侯逹转身一个眼神,身边人会意,不一会带着两个肇事者过来。一个是怒气冲冲的秦岚,一个是波澜不惊的鬼手,两人齐齐跪下,场面看上去竟有些好笑。
“见过主子。见过少将军。”鬼手彬彬有礼,连语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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