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灭顶、毁灭,他只是受够了进退两难。
「我爱他,老天爷,我从未试过如此爱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人……我没日没夜的想得快发疯了!!我怕自己变成
了同性恋,但我只对他一人有反应……我知道自己爱他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一直都知道,呵,却想不到会发展到这个
地步……」
五、欺诈 下
可可可以看见陆皑转了几个表情,眼睛从怀缅到蓄满痛苦的转变,他泛白的长指紧紧抓着被单……
表情的转换很精采,故事却不怎么新鲜。
「我知道他要告我一定是有些人唆摆他、想我退下公司的火线,想索取精神上的巨额赔偿……那是笔难以估计而
且庞大的数字,而且豪门丑闻连报纸杂志都加印到笑不拢嘴,但那又如何呢?我的确是伤害了他、那是种对我们友情
的背叛……其实鸡奸是非常难以起诉的控罪,律师们说只要别认下来,他们绝对告不入……可是我想,那又怎样?如
果阿煦想我坐牢、想我以此来抵偿他的痛苦……只要是他想,只要这样做可以让他稍微好过一点点,那我就这样吧。
我不敢奢求他的原谅,只要令他好过一丁点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有痛苦让我好过点
、让我可以暂时忘记一切……」
鸡奸罪的判刑不可能如此短,是陆家的人从中做了手脚,让他的刑期减短了而且不用独囚。怪不得上头如此宝贝
这大少爷了,可可想。但这大少爷明显不是省油的灯,面对狱警都没有尿裤子。
「我对这里完全没有概念……顶多就是看过有关监狱的连续剧、写实片,呵,去他的写实片。这里只有不停的暴
力、殴打跟鸡奸。」
光听陆皑的独白,就知道他第一晚夜里啜泣并不是害怕牢狱生活,而是被内疚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口中所说的“
暴力、殴打跟鸡奸”正正是他需要的,像打吗啡般让他暂时忘却一切,原来这少爷正在享受自虐,唷唷,懂了、懂了
。可可突然就有点被欺诈的不爽。
「这样说来是我多管了闲事,真是抱歉,打扰了你高贵的自虐。」
陆皑因为这句而转过头来看他,靠!!他差点剪掉自己的手指头!!
剪刀呈不规则地掉落床上,可可把破了口子的指尖含住,然后与男人的视线撞上……
血的铁味在舌间扩散,他把指头抽出,拉出了银丝。他敢打睹这男人在诉苦一轮之后,现在要求他履行拥抱的义
务,以证明他有在听而且应该安慰这可怜人,很可惜,他不想跟男人在医疗室搞什么恶心叽拉的友谊把戏。
「这里没有同性恋。」呐呐,别这样瞧着他,除了做爱外他不想抱男人。
依可可听过他的故事后分析,他不是天生同性恋,只是不小心爱上了同性别的人。
结果陆皑只以那双坦率的眸子,瞧着他道「政府是最大的欺诈犯,监狱里只有他妈的鸡奸犯,对吧?辛可。」
舔着指头的破口,可可笑了。
「说得他妈的对极了,陆皑。」
呵,竟然用如此正气凛然的表情说脏话,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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