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柔软到什么地步、可被屈折成什么样的姿态,当然不是奥运选手的姿势那么健康的事情……
他十分不愿意春季中难能可贵的放风时间被鸡奸插队。
这是为什么他半分钟后坐在医疗室的原因。
五、欺诈 上
管叫他可可是欺诈。
这是他从囚友对话中听回来的,陆皑得对这句话表示同意。
***
呵,看来他混得不错呢。
可可甫进医疗室便闻到一阵烟味,是红色万宝路,并不是医生抽惯的牌子。
这会儿,医疗室内谁也不在,只有坐在床上抽烟的男人。
他给哈雷那群家伙干到翻了天的那晚,连个屁都没有,只有哈雷喂他吃的半块纯巧克力,他甚至怀疑那半块巧克
力加了些东西在里头。
而这小处男刚kāi_bāo,那群穿得人模人样的猪猡竟然给了他一包烟。不愧是小少爷啊。
可可哼笑一声,走前去,抽出了一根烟。将医生平常藏打火机的笔筒反转过来,里头的东西哇啦哇啦倒满一桌,
就是不见那小东西……
咬着烟,他拨找着打火机。
那没灵魂的男人用一种很没所谓的表情,抽着奢侈品。
看来他没有被轮暴得很严重,虽然被抬进医疗室了,现在却自己坐起来。
「我听说你把牛奶搞疯了,那小子拔枪指着想上你的人……你怎么办到的?万人迷先生。」没有找到打火机,他
却手指一绕,把医疗剪刀给挑起来了,转了好几个圈。
男人照例没有回答他。
只是以优雅的长指夹着烟枝,望着前方,懒懒地重覆着吞云吐雾。
辛可咬着漏嘴,宣怖放弃寻找那小东西,该死,也许陆皑懂得自己变火的。
「借个火。」他一手撑着床,弯腰下去,烟头相抵,数秒后火延烧到这边来了,很耀眼温暖的色泽。烟终于燃起
了,舒畅的感觉跑遍血液,可可没有立即抽离。
男人湿暖的呼吸洒在他脸上,很规律,这个人毕竟还是活着的,可可想。
他就着极近的角度看陆皑的眼晴,他应该又哭过了,眼眶泛红,但表情像不知道自己哭过般平静无波。他有些许
变了,可可感觉得到,他看见陆皑的眼睛深处燃起了暖,很小很静很微弱,却在那片黑海下切切实实地烧着,就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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