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时间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别处玩扑克,这纸牌是自制的,虽然粗劣但却是唯一的娱乐项目,赌注也不过是几根烟,粱时没那个嗜好也就从不参与,万一他一不小心赢了,岂不是要一直看那几个烟鬼的哭丧脸。
“梁子?”
粱时本眯著眼打盹,却被一声谄媚的招呼声扰了清梦,不用说必然是那个怪胎。
“昨儿内药找著了吗。”粱时说。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时坐下,“在墙角缝那找到的。”
“哦,那你现在是?又想来舔脚了,癞皮狗?”粱时懒洋洋的看著他。
“只要你愿意,舔哪儿都成。”瘸子说著凑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抚上粱时的膝盖。
粱时最见不得此人笑,太他妈猥琐了,这货不去演痴汉电车真是屈才了。他把脚一抬,躲开瘸子的手,冷冷道:“爷爷今天没兴趣让你舔,不过鞋可以赏你闻闻。”
这回瘸子没接招,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我的头又疼的厉害,我知道你已经没药了,但我还是来找你。”
“找我干啥。”粱时见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麽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
“我也没那麽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这儿憋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射了吗。”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jī_bā,这还不成?”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麽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爷的jī_bā,你配麽。”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摸著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guī_tóu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uī_tóu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操,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射,这小子手法太粗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射。”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shè_jīng?”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射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射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
喜欢栏山监狱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