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luǒ_tǐ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瞅你妈啊瞅。”为首的一个家夥骂道,同时攥紧了身边一娘娘腔的腰。
牢里的人无处发泄,时日已久便会饥不择食,但凡新晋人员且不幸长的清秀点儿,都少不了pì_yǎn开花的命运,有些人刚进来还不好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愿当起了这种角色,甚至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整个人都开始趋向於女性化起来,眼前的那个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脸yín_dàng,对搁在屁股後面的咸猪手甘之如饴。
自从尝了粱时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彻底统一了,从随便什麽人都成到只爱古铜色的结实ròu_tǐ,现在看到内娘炮,他忽然有点不适应。
“带把的婊子挺少见,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没理会那娘炮投来的白眼,“但俩人能凑一块,也挺少见。”
後半句连著俩人一起骂了,那人听了立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来。
“别他妈仗著粱时给你撑腰,你个残废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领。
“哥你跟他置什麽气啊,”那娘炮也凑过来添油加醋,“岂止是撑腰,粱时那小子还肯撑著腰让他上呢。”
这夥人一直跟粱时等人不太对付,但碍著对方一夥人攻击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咧嘴笑开了,他似乎略作回忆,这才道:“别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sāo_huò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操的内骚b穴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肉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sāo_huò干的……”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鸡蛋。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天没吃,见到这个还真有点儿激动,口水差点就没收住,但粱时还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说如果是一对儿就好了,他好挨个舔个遍,这才够爽,说完还在脸和脖子上滚了两下。
粱时笑的更欢了。
“咋,动作太撩人是麽。”瘸子问道。
粱时笑呵呵的回答:“这是刚下的,给我的时候上面还沾屎呢。”
瘸子沈默了两秒锺,讪讪的磕开蛋皮。
“来,跟哥说说,为啥打架?”粱时忍著笑问道。
“不为啥,皮痒痒了。”瘸子吞下鸡蛋。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内皮子也快剩不下了。”
“再来个鸡蛋,我就告诉你。”瘸子给他出难题。
谁承想粱时迎难而上,竟然真的变出另一个来,直接来了个1:0,瘸子输了。
所谓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说实话:“没事儿,他们说有你给我撑腰,还撑著腰让我干。”
粱时愣愣,苦笑道:“这监狱,屁大点儿事都藏不下。”
瘸子想安慰两句,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听粱时喃喃自语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连忙讨好道:“要不换你干我,英名就回来了。”
粱时立刻面露凶恶,冷冷道:“你他妈真想让爷爷当同性恋?爷喜欢的是娘们,懂不?”
也不知是不是饿昏了头,人的情绪也变得难以把握,瘸子压抑了好一会才重返心平气和,问道:“出去之後,你想干点儿啥。”
粱时觉得现在想这个为时过早,但也不妨碍提前憧憬一番,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胳膊枕住头,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几个漂亮女人,全部tuō_guāng光。”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lún_jiān到pì_yǎn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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