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所有的不满悉数阵亡,确认了爱人心意的苏某人更是甜蜜模式全开,三两下言语加行动就让送上门的展某人晕晕乎乎、一塌糊涂了,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展容哀怨了:“这生活真是他令堂的糜烂,奶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实在是惨不忍睹、囧摇加湾湾…麦子修了一下,如果有觉得还是无法接受的话告诉麦子,实在不行重写一章……
13、知道不知道 ...
展容理论上来说不是神经纤细的人,可是在跟苏昕昱的相处中或多或少还是觉察到一些在他看来难以理解的地方。苏昕昱对他容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虽然自己是比较享受这样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待遇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这种近乎病态的宠溺让他时常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苏昕昱试图通过他在补偿什么。
理智来讲,展容清楚自己并没有倾国倾城的貌,也不是传说中的某种有着让人想要亲近的特质。并且虽然不是太清楚,但是从小月那里得知,展容进宫两年,除了初进时面圣远远见了第一面,那天可以说是近距离第一次遇见。心智成熟的展某人意识到苏昕昱很可能跟这个身体的前主人有过什么往事。
想到这些,展容不可避免地心里一阵阵犯堵,小心眼儿不是女生的特性,感情上的事儿摊谁身上谁都大方不起来。
“爱妃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朕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就像现在,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两个人就一定是“黏在”一起:苏昕昱要么搂着他,要么抱着他,要么环着他,就算是有人面圣,坐在书案后面的苏昕昱也一定会暗地里抓着他一只手。修过心理学的他知道心理学上叫这种行为肌肤饥渴症。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了解你太少,实在很少。”展容知道这种行为,当然更清楚造成这种行为的可能原因。苏昕昱,果然有着不那么明亮的过往么?“我想要知道你,不仅仅是现在,还有你的过去,我希望知道你想要的,而不是只是坐在这里享受你给的一切。”
看到苏昕昱收回视线,靠回椅背,沉默下来,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染有一点批朱时蹭上去的红色朱砂痕迹:“知道吗,我开始担心,万一有一天失去你给的这一切温暖,我不知道自己还剩什么。”摩挲着那一块红斑,展容有些低沉,“我担心只是你一个人付出,这份感情能维持多久。”
苏昕昱指尖动了动,让展容从一开始迷恋到现在的声音现在充满了疲倦:”我比你,比你能想象到的更担心失去你。“手掌抚上尚有一些婴儿肥的脸颊,”一个在黑暗里呆久了的人,不可能松开一丝光明的可能,你明白吗?”
展容拿手覆上他的,仰起头,看进他的眼睛:“我不会松开,我们都不松开。”
“我的母妃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子,她很会做衣服。我幼时的所有衣服都不是绣房做的,而是母妃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可是她总是做着做着就滴下泪来,渗进那些绣出来的花花草草上。有一天,我记得是我六岁那一年的元宵节,母
13、知道不知道 ...
妃亲手为我穿上了新衣服,嘱咐贵生带我去看灯,还教我不要离烟火太近,免得被火星儿溅到。很奇怪吧,我当时明明很着急想要去看灯,可是却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想起她当时的每一个表情。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苏昕昱抹掉展容流到腮边的眼泪,“傻孩子,哭什么……”
展容站起来,把他的头抱进怀里:“昕昱……”
御书房里的地龙本来就够暖,又因苏昕昱让展容每日过来陪他,房间四角又摆上了很多暖盆。现下展容感觉到湿意透过两层衣服透了进来,那沉重好像直接流进了心口,淹得他透不过气来:“昕昱……”
“然后我一直按照父王的期望长大。学文习武,处理政务,四处征战,我一直要自己做到最好。我一定是不够好,才会让母妃放弃我。明白母妃的眼泪后,我不肯纳妃,更不肯立后。容容你是……如果当时不接受胡番的示好,边境百姓就不可能安定。现在我无比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这些年来,听到父皇的赞扬,看到百姓的拥戴,我却总感觉那不是我,不是我的全部。可是你……你不一样,你让我感觉我就是我,活生生的、能感觉到痛的我:自从母妃走了,我就好像不太会痛了……”
听到闷闷的声音从自己胸口传来,展容眼前好像看到小小的苏昕昱,受伤了也不会哭、高兴了也不会笑的那个苏昕昱,那个自己陌生的、让自己想哭的苏昕昱:“苏昕昱,我爱上你了。”
学着他平常抚摸自己的头发那样,展容拿手轻轻梳着他的头发:“我唱一支歌给你听,把伤心在这一次用完,然后以后就不会再难受了。
苏昕昱,以后不要再难过了,我们都开心一点,因为我在想我妈的时候可以告诉自己,我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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