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国,与他无甚关系。
“贺兰,那就别晃来晃去了,夜深了,睡吧。”
贺兰看着兀自轻解罗裳,钻进被窝的人,一举一动,皆是诱惑,哎,“我先去沐浴,你先睡。”
“不是刚沐过浴吗!贺兰,我困!”流水皱了皱秀气的眉,倔强地坐着,一副你不睡我也不睡的架势。
哎,输,一败涂地,此生算是载在这人手里了,褪下衣衫,将人像往常般揉进怀里,“睡吧。”
“贺兰,想要我吗?”
轰——这,简直是火上浇油,贺兰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口气有些不善,“流水,睡觉!”
“贺兰不要吗?贺兰不是想了我五年了?”明明说着这么引诱人的话,这双眼却真是该死的纯净!不能动,不能动,一动便不可收拾,贺兰闭眼,却感受到一双手将他的xiè_yī解开,然后在胸口轻柔地画着圈圈,然后一条湿润的小舌在他锁骨打转,一步步往下。。。
“流水!”贺兰抓住那只在他腰间肆意妄为并有进一步往下趋势的手,“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的!”
“流水不悔。”
情转急下,反客为主,这个人,他宵想了五年啊,这唇,如此甘美,这皮肤,如此细腻,这双染了□的眸子,爱不释手,从床头取出一个瓷瓶,玉肌露,随身带了五年,却在最后一步停下了手,突然那些溃烂伤痕历历在目,却是如何都无法再进行下去。
“贺兰?”这不上不下的,真是难受。
轻啄那人欲滴的艳唇,“稍等,一会就好。”手势一改,竟是伸向自己后方。
“贺兰!”
“流水不想要我?还是,不会?”低声话语,这般挑衅端的是风情万种。
“美味在前,那流水就不客气了。”只一个思绪的婉转,夜便开始销魂。
贺兰失去意识前,嘴角还带着倔强的弧度,他要笑着接受流水给的痛,这也算是种结合,他们这样也算完整了,想着幸好承受方不是流水,这般辛苦,流水定是受不了的。
流水沉默地给贺兰清洗,静静地看着这张刚刚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脸,要有如何的情深,才会有如此的甘愿,要有如何的爱重,才能有这时时刻刻的轻恋呵护,贺兰。。。
贺兰从疲惫中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身子清爽,只是,身边无人,流水呢?拖着不适的身体走出房门,立时迎来了红雨绿风暧昧的笑声,“恭喜主子得偿所愿!”
“哈哈。。。”贺兰大笑着掩饰尴尬,也算得偿所愿吧,“流水呢?”
“公子不是在房里吗?”红雨绿风面面相觑。
找遍了整个别院,依然没有流水的踪迹,问过萧南萧北,别院侍卫,皆是没有看到流水出门。
流水失踪了!在他身边,在这重重守卫下!
“是‘幽眠香’!”红雨惊叫,幽眠香取材极其容易,但制作琐碎,它能使人沉睡并调解气息,有养生之功效,作为迷香它太过麻烦,作为补药,它功效不大,是以很少有人提炼,“主子,公子是被谁劫走了?会不会对公子不利!”
对着空留一丝余香的屋子,贺兰倍感寒意,人去楼空竟是这般连心都空了,劫走吗?幽眠香亦能补偿损失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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