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就是找到了?苏浅醍用力跟对方眼前击了下掌,才让女孩儿回了魂。
大颗泪珠瞬间滴落,“呜呜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他死了?这怎么可能!呜呜马博噎…马博他到底怎么了!”
“就是你看到的,他死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的配合,这是他与你分开那天穿的衣服对吗?”
“是呜呜呜!就是这身……”
这么说当天遇害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四天前……
“请带我们到你与马博分开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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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渐渐深了,看起来脆弱的柳枝在风中固执着扭曲僵硬的舞蹈,像纤细的枯骨,看似一触成末,却始终没能破碎。不在周末的公园显得空闲了许多,枯黄的柳叶无精打采地垂在湖面,微弱的风无力牵扯,几乎引不起几道涟漪,即使没几个游人路过,这一切也显得过于平静了。
苏浅醍站在死去青年马博曾经站过的地方,看着面前这白堤石椅,绿湖黄叶。
陆小刀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左顾右盼,嘴中下意识地嘀咕:“原来江滨公园就长这样哦。”
却刚好让苏浅醍听到了,“你没来过江滨公园?”
他有些惊讶,这些年轻人,他是指陆小刀这样看起来正常单纯、简简单单的小男生,不是都应该爱玩爱跑爱聚在一起胡闹吗?江滨公园一直是大学生情侣的中意之地,陆小刀可不像那种孤僻被冷落的可怜虫。就算他不约会不班聚,那小时候也该跟爸妈来过吧。
“啊……”陆小刀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可能觉得自己看起来老土又可笑,干巴巴地笑着,“小的时候没机会来,长大后,也就没想着来了。”
苏浅醍不太在意地胡乱点了两下头,没太往心里去,紧紧盯着面前的碧水。
见状,陆小刀探头探脑打量那湖水一阵无果后,低声问向苏浅醍:“苏警官,这湖水有什么不对劲吗?”
苏浅醍头也不回地答了:“我记得江滨公园里面这个人造湖是从江里引流的,该是活水才对,怎么这么平静。”
陆小刀眨巴着眼睛,同样想不通。
这时苏浅醍突然抬头,沿着湖岸望向江水的方向,从这往上游走……就是早上发现尸体的地方了。凶手是在其它地方杀死了马博随便找江边某处抛尸,还是特地将他引到上游杀了他就地解决?
他们刚刚问了公园的工作人员,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马博,只有一个园丁认了出来,因为当时马博和他女朋友吵架时他就在旁边的树丛里修剪,因此多看了他们两眼。可是据那个园丁说,他也只看到女孩跑走后,马博一个人蹲在湖上的人造小拱桥旁抽烟,又过一会儿等他再抬头就已经没人了,故而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一个人走还是跟谁一起。
如此一来,线索就彻底断在这了,马博消失在观赏湖上石拱桥的桥墩旁,尸体却被发现在江水上游的虹桥桥下,其间难道只是巧合?苏浅醍有一种莫名强烈的预感,还是要到那发生灵异事件的虹桥边探个究竟,想到工人间流传的女鬼,苏浅醍又想要皱眉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小苏。”
身后何勇豪走过来,将一叠资料递给苏浅醍,“这是本市之前的案件记录,在过去四十年间,南郊记录在册的,一共失踪过5人,都没破案。”
苏浅醍简单翻阅了几页,发现那些人几乎都可以确定是失踪在沿江的地方。
第二天,苏浅醍等人一大清早就到了“鹰翔”的自来水厂,那里却已经被一种凝重的气氛包围住。
王经理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苏浅醍面前,握着他的两只手激动道:“警察同志你来的太及时了,我正想给你们打电话呢!”
苏浅醍让那双肥手弄得脊梁骨窜起一阵恶寒,如果他是一只猫,那现在一定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背毛全炸,唇边客套的笑意僵硬得像打了太多的肉毒杆菌,一串不知所云的“呵呵呵呵呵”从嘴里飘出。苏浅醍边笑边挣脱了王经理,一把将一旁搞不清状况的陆小刀的手塞进王经理的掌中,这才恢复了自在,整整衣袖,向前方聚集的人群走去,“又出什么事了?”
王经理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放开手追上苏浅醍,“苏警官苏警官,您快看看吧,这出大事了呀!诶诶诶!你们!快让让,让警察同志看看!别围着啦,平时干活不积极,这会儿凑得好开心是吧!”
拨开扎成团的工人们,一行人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一名工人躺在地上,可以看出原本黝黑的肤色此时却显露不正常的灰白,整个人就像泡过一般浮肿,不过看他湿漉漉地躺在一滩水上也就知道,他的确是刚让人从水里捞上来的。工人的脖子与双手尤其肿大,裸露的皮肤上有一些古怪的紫红色勒痕。
苏浅醍凑近了掀开他的眼皮,瞳孔还没开始扩散,不过脉搏和只出不进的微弱鼻息都预示着,这个人估计是活不成了。
“他这样已经多久了?你们什么时候叫的救护车?”
“啊…啊?我我我……”王经理像被人卡住了脖子。
苏浅醍直起身,表情冰冷而阴狠,“你根本就没叫救护车。”
“这这这,我真的是忘记了!哎呀快打120啊你们!救人啊!”对上一旁不知所措的工人们,他又如好斗的公鸡一般了。几个稍微冷静些的慌忙掏出粗糙的蓝屏机开始打120。
苏浅醍冷笑一声,撇开眼。
安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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