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眼泪一直往下掉,最后李老板在他喉咙里射出来,令他差点窒息,呛咳出声。
李老板对于柔顺听话下来的丁敏很是满意。射完一发,他才舍得站起身拎起裤子去理会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响的门铃。
打开来看,是酒店经理和几个领班。
“对不起,李老板,请问丁敏是不是在你这里?”
丁敏听到声音,匆忙擦了擦泪,从洗手间跑出来。
“小敏!”
“李总,小敏刚来,不太懂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不要计较。”
李老板看了看这几个人,又看了看抹眼泪的丁敏,心想着到嘴的已经跑不了。抬手捏了捏丁敏的屁股,“怎么会怪他呢,我很喜欢敏敏。以后会常常来找他的。”
丁敏被领班一把拉出房间,几人匆匆告别离开。
到了楼梯间,领班急忙问:“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丁敏摇了摇头:“我没事。”
“人渣,早就听说他喜欢玩男的。果然是个变态。”
丁敏点点头,“谢谢你们。”
领班和经理都同情他年纪轻轻遇到这种事,让他今天早点下班回家,“千万小心。不要想不开,就当被狗咬了。”
丁敏向他们诚恳地道别。拉着自行车离开夜色中高耸霓虹的大酒店。
他恐怕不能继续再在这个酒店继续工作下去了。李老板知道他在这里,就一定还会来找他。只希望明天去找领班结工资的时候,可以拿到至少半个月的薪水。
丁敏慢慢地走回家。知道蒋超外面新有了房子之后,他就回去自己家住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安慰自己,一切不过是回到原来的情况而已。
至少他现在高考完,手里也有一小笔钱,只要躲那个李老板两个月,就能出去。
到时候外面再找一份兼职。算上母亲每个月的生活和看顾费用,一定能够撑得过来的。
他走到破旧的家门口,发现蒋超站在门外面,抽着烟,地上已经丢了好几个烟头。
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蒋超,他脸上胡子没剃干净,抽烟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老成。
丁敏回头看了看,一辆车停在不远的路口。是蒋超的车子。
“发生什么事了?打你手机也打不通。”
丁敏想到那个被丢在马桶里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蒋超买给他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结果从头到尾只联系了一次,还没拨通,就被丢在了马桶里。
丁敏想到李老板说的那些话,一口气梗上来,竟是大着胆子问他:“你不要我了是吗?”
蒋超看了他两眼,走近来看出他哭过,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沉声:“谁又敢欺负你了?”
丁敏被他这样一问就又想哭了:“你不买我了?”
蒋超狠狠抽了一口烟:“什么情况今天发生什么事你先说清楚。你不是又杀人了?”
丁敏哽咽:“我没有。”
蒋超伸手触了触他有些红肿的嘴角:“那是怎么回事?你开口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事情?丁敏,不要总是一声不响的。你没哑。”
丁敏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羞于启齿,也让他隐隐在蒋超面前抬不起头来。在面对蒋超的时候,他有种自己脏了的想法。
“我……今天碰到李老板了。”
“他对你做什么了?”
“……”
“他又摸你了?”
“……嗯。”
“还有呢?”蒋超手捏着丁敏的肩,捏得他都有些发痛,“他强上你了?”
“没有!”丁敏赶忙否认。
蒋超眼睛盯着丁敏的脸,丁敏偏头,不敢接触他目光。
蒋超皱了皱眉:“让我检查一下。”
“我……”
蒋超一把扛起丁敏进了屋。丁敏被放到沙发上,小小挣动两下,裤子就被脱下来了。
蒋超把他反过来翘着屁股固定在沙发上,再一伸手就扒了他的内裤。
“不要看……”丁敏手捂着脸,羞耻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双腿牢牢并拢。挺翘白嫩的小屁股因为羞涩轻轻地扭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面对蒋超,被脱裤子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的。
很早以前他就隐隐有这样的念头——如果是蒋超的话,他愿意为了获得保护而出卖自己。
为什么不呢?就像蒋超说的那样。蒋超比其他人都要好。蒋超给从小就没有强悍父亲的他一份恍若父亲的强势保护。特别是在他父亲去世之后,蒋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将他纳入羽翼之下照顾的男人。
蒋超把手伸到丁敏白皙的股缝间,轻轻摸了摸。
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被陌生带茧的手指触摸,丁敏浑身颤抖。
他埋头在沙发上,哭过的人自带情绪,特别容易动情,蒋超抬起头他的头,发现他两只眼睛又变得湿漉漉的,看上去脆弱又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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