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羞愤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锐利痛楚击碎了。左雁亭如同一尾被网住的鱼,猛然挺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双手则死死抓住身下的褥单,连关节都泛白了。
「宝贝儿,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呼,好舒服,你知不知道你那里有多热多紧?宝贝儿你太棒了,只是这样会伤到你自己,放松些,再放松些……」
龙锡嘴里时而轻声劝说时而动情低喊,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左雁亭只觉被撑到极限的甬道中,那巨大的物体似乎摩擦了一下,又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痛苦。
「啊啊……唔,不要……不要动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王爷……你饶了我吧……杀了我也行……啊……」最后一声拖长了韵调的惨叫是因为龙锡忽然恶意的一连律动了好几下。
「再说这种话,我可就不再怜香惜玉了。」龙锡贴着左雁亭的耳边低声警告着,一边伸出手去捏住胸膛上的两颗小小红豆,轻轻捏弄刮搔着,或许是这种另一股滋味的刺痛麻痒转移了左雁亭的部分注意力,他觉得那一直紧致的甬道似乎放松了一点。
「就是这样,再放松。」龙锡的手顺着胸膛向下,来到了左雁亭的大腿内侧,在那细嫩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拧了几把,果然又让左雁亭大声的呻吟起来。
「不要……不要动,求你……痛……好痛……呜呜呜……」左雁亭想伸手推开龙锡,但是手却被禁锢着,他拼命抬起头,却只看到自己的两条腿以一个羞耻的大大张开的姿势搭在龙锡赤裸的肩头上,最后他只能无助的在枕上左右摇着头,似乎这样就能帮助自己减轻一点痛苦。
龙锡看着枕上那一片散乱的青丝,有许多发丝已经被汗水粘在了脸上,左雁亭因为是初次承欢,所以非人的痛苦已经折磨得他身上出了几层汗水,此时一个身子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下的褥子也湿了一片。
怜惜之情油然而生。龙锡俯下身子,浅啄轻吻着左雁亭的樱唇和雪白颈项,胸膛以及那一对饱受怜爱的红蕊,一边轻声道:「第一次是会痛一些,不过多做几次,习惯了就好,宝贝儿再忍耐一下。」
龙锡身为亲王,等着让他垂青临幸的男男女女也不知凡几。在床第之欢上,他从来都是只凭自己的心意和高兴。像今日这般隐忍和包容,实在算是破天荒头一次了。这几句话虽普通,于他却是从未出口过的,也算是另一种的甜言蜜语。
然而左雁亭却不领情,他是被强暴的,怎么可能会领情、会体会到这话里的那一份绵绵情意。他的心中只有恨和屈辱,还有无限的痛苦,他拼命告诉自己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可是却说什么也控制不住汹涌落下的眼泪。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肌肤紧紧的贴合。正当左雁亭以为这场酷刑就算结束了的时候,却没料到龙锡忽然动起来。
不再是之前开拓般的缓慢前进,也不是为了让他适应的轻轻抽送。这一次是真正的狂风暴雨,完完全全的占有。每一下都是几乎将分身抽出来一般,但下一瞬间,那巨大的凶器就又冲开穴眼,狠狠的贯穿到最深处。
「啊……饶了我……痛……不要……啊啊啊啊啊……」左雁亭发出破碎的嘶声惨叫,直到他的嗓子都叫哑了,这狂暴的xìng_ài也不曾停止,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终于在这种地狱般的暴虐中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雁亭幽幽醒来。身体似乎是在一个温暖的容器中,他混混沌沌的感觉到了水在缓慢的流动。
是梦吧?或许自己只是掉进了白云寺后山的湖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场噩梦。
伹是下一刻,他仅存的这点侥幸就彻底消失了。当身体被搂进一个强壮温暖的胸膛时,他就知道,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的。
「醒了?」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让左雁亭浑身发冷,他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但是下一刻,龙锡一句话就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是想让我在这里再要你一次吗?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昏死过去,我可不会就那样轻易放过你。到现在,我的兄弟还狂叫着没吃饱呢。你若是想在这里再喂饱它,我是不会反对的。」
龙锡一边邪邪笑着,一边就握住了左雁亭的手,引他慢慢去摸上那一根滚烫的孽棍。果然,刚刚触碰上,对方就吓得如同小兔子般缩开了手。
「所以乖一些,我就放过你。」
龙锡搂住了左雁亭纤细的腰肢,用叹息般的语调悠然道:「雁亭,你的皮肤真细真滑啊,最美的少女也不过如此。美中不足的,便是太瘦了,抱起来不甚丰满,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给你好好进补进补,你不是说你从小身子就不好吗?这次我叫一个御医中的好手来好好瞧瞧,开一些温补的药膳。」
这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吗?左雁亭自嘲的笑了起来。他淡淡道:「不劳王爷费心了,我倒恨不得这身子现在就病入膏盲,或者奄奄一息被抛在野地里,让那些野狗野狼可以撕去血肉果腹,也强似这样肮脏的活着。」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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