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碰他。要揍,我自己来揍。”
商毅飞冷笑,说:“好,你先让开。”
言奕刚刚闪开一点,露出半个门扉,商毅飞一脚就踹了上去。
“砰!”门扇撞到墙后,又反弹了回来。
屋里的大床上躺着光裸的宁小路,连私密部位都没有遮挡,只腰上还有一圈绷带。言奕只看了一眼,迅速转开头,商毅飞几步冲过去掀起被子把他连头带脚罩住。
浅棕色的地毯上凌乱地扔了好几件衣服裤子,很明显是两个人的,浴室有水声。言奕和商毅飞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向了浴室的玻璃门。
“料理好你自己的人。”商毅飞说完,俯身检查宁小路的状况。
言奕心里很慌,又有一股隐约的怒气。
顾南,你试用装是不是用太多了?还是说你打算换个牌子试试?他已经能够肯定顾南对自己是有意的,可这样算什么?居然都跟另一个男人开房了,之前不是一直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吗!
手掌按上沾满了雾气的玻璃门,有轻微的颤抖。
顾南会怎么说?要不要真的揍他?可是、可是他们好像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言奕犹豫地回头去看商毅飞,后者抬起头来对他说:“小路被下药了。”
“什么?”言奕的手突然就不抖了。
顾南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猛的拉开玻璃门,蒸腾的水汽扑面而出。
一个满头泡沫的男人正慌慌张张地在冲水,横肩粗腰,皮肤黝黑。
不是顾南。
他就说嘛,顾南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言奕浑身都轻松了,站在门边看着那个男人忙乱。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什么?”光着身子的男人泡沫淌了满脸,想睁开眼睛又被刺激得泪水直流。
“赶紧的,裹上出来。”言奕抓下架子上的浴巾扔到他身上,转身出来。
商毅飞正在给宁小路灌水,看他迷迷糊糊喝不下去,便自己喝了一大口,嘴对嘴地渡进去。抬头给了言奕一个询问的眼神。
言奕看他毫不避忌的亲密,有点尴尬地说:“不是我的人,你自己去料理吧,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商毅飞一听不是顾南,也有点奇怪。一杯水喂完,把宁小路翻过来趴在床边,用手指给他催吐。
“你这样不行,一不小心会伤到喉咙的。”言奕走过去把人接过来,换了个姿势,手指往某个位置准确地按了下去,宁小路“哇”的一声吐了。
商毅飞见他手法很利落,很有点职业高手的风范,于是也放心地把人交给他,只把滑下一点的被子又拢了拢,去浴室收拾人了。
裹着浴巾的裸男狼狈地被踹了出来,趴在地毯上惊魂未定,眼角还挂着没冲干净的泡沫。
“你他妈的干什么?你这是非法闯入!我要叫保安了!”
商毅飞冷笑:“叫,大声地叫,看你能叫来几个。玩儿到我的人头上来了,你找死。”
男人惊慌地叫道:“什么你的人?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商毅飞眼角划过冷厉,一脚踩上他的肚子,“宁小路就是我的人。你谁的主意不好打,打他的?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k、k粉……”男人犹自想辩解,“大家你情我愿的,不过图个乐子。他自己约我来的。要不然,要不然我怎么进的门?”
商毅飞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一拳把他揍飞到床脚,“我管你怎么进的门,就算他请你来的,你也该死。”
男人瘫在地上跟烂泥似的,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商毅飞满腔怒气无处发,正想给他两脚狠的,被言奕给拉住了。
“别用脚,踹破内脏就麻烦了,交给我。”
☆、桃花开了
言奕蹲下,从口袋里掏出针包。巧了,接到商毅飞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跟外公练针灸刺穴,也没来得及收拾,就把针包放兜里了。
这会儿正好检验一下练习成果。
男人缩在床脚,想跑又没地儿跑,想打又打不过,抖着声音问:“你要干、干什么?”
言奕慢悠悠地把针包摊开,东挑西捡了半天,最后选了一根最长的针,捏在手里逼近他,“你觉得扎哪里比较好?是让你最痛的穴位呢?还是又麻又痒的那种?或者是让人半身麻痹失去知觉的?”他又抬头问商毅飞,“你觉得呢?”
商毅飞也给他十足的架势和高端的装备唬了个结实,挑了张椅子坐下来看热闹,“有让他一辈子ed的穴位么?”
男人呜咽一声,就快哭了:“少、少来,那都是电视上演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
言奕摇摇头说:“看来你不了解中医的博大精深呐。就让我这个名中医的嫡传弟子勉为其难给你示范一下吧。看好了,这个穴位会让你整条腿麻痹。”说着按住他的脚踝,对准穴位刺了下去,手指捻住针尾一抖。
“啊——”男人一声尖叫,浑身酸软,只觉得从小腿处麻麻地一线升起,像蚂蚁在爬,迅速蔓延到大腿。
“别动,越动越严重哦。”言奕慢条斯理地再捻出一根,这根针比较粗,也短一点,寒光闪烁,“下一针,刺哪里好呢?这里?”手指在小腹处游移。
“还是这里?”手指移到关键部位。
“你们究竟要我怎么样?我又没真上了他。”男人眼睛一直跟着言奕的手指移动,带着哭腔哀求,“要不,我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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