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朦胧胧的看着周围,模糊不清的跟郑瑶说道:“怎么了,情况怎么样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不知道为什么,郑瑶仅仅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仿佛一阵清凉的泉水从我的脑袋直接灌输到脚底板,瞬间清醒了过来。等到我再看郑瑶的时候,郑瑶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仿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当然,我知道,这仅仅是郑瑶给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还是会回答我的问题。
片刻之后,郑瑶笑着跟我说道:“虽然已经到了三个小时,但是我仍然没有感觉到周围的能量有超过阈值的迹象,重要的是,我感觉那种错综复杂的能量仍然在随着我们的前进而升。”
郑瑶没有说完,恬打断了郑瑶的说话,跟我们说道:“我也有跟郑瑶一样的感受,我曾经到过西伯利亚的心地带,目前而言,这里的是那个时候的西伯利亚的核心地带。”
我仍然是最后一个清醒过来的,这也证明,随着我的清醒,我的整个团队进入了新的一轮活动。
我们几个人全功率的开动之下,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艰难搜索以及考验耐心的等待之后,我们终于发现了一点点能量发生异常变化的猫腻。
在此之前,不管郑瑶如何说能量再增强,没有在周围感觉到这种诡异的能量,我们始终无法放心,始终觉得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尽管我们并没有说,但是郑瑶仍然知道我们刚才的想法,笑着跟我们说道:“现在大家可以彻底的放心了。”
跟往常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无法逃脱郑瑶的手掌心。
一直以来,陈芳都非常的镇定,只有当看见新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兴致勃勃。这次也是一样,陈芳不管此时此刻外面可能有多么危险,指着因为浸染了过度的异常的能量从而变成了诡异形状的树木以及淡淡血红色的风雪,惊的让我们看。
王强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外面的一切,一边跟我们说道:“我敢说,如果一个普通人贸然来到这里,即使有办法不受到这些能量的浸染,也会被外面一片淡淡的血红色给吓的逃跑了。”
我们对王强的话不置可否。
安静了片刻,郑瑶补充道:“算真的有倒霉的行人活着来到了这里,在没有经历过遇的情况下,他绝对不可能承受的了这里浓度这么高的诡异的能量的。”
听着大家的谈话,一个诡异的想法从我的内心深处浮现了出来。
等到大家都不说话了,我才把自己的那个最新产生的想法给大家说了出来:“你们不觉得这种能量以及这种能量的传播方式跟某种东西很像么?”
我说完之后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我,明显等待着我继续说着。
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接着跟大家说道:“能量的这种传播方式跟瘟疫很像啊,都是通过进入生灵的身体让他们发生某种程度的变异。”
我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大家都盯着我看,仿佛我脸有什么花似得。
郑瑶等人纷纷表示我这次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很明显,算他们之前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性,但是听我的这次诉说,他们也觉得现如今,也是这种可能性了。
更何况我们这个小团队还有曾经跟那种诡异的能量亲身接触的恬,我相信有她作为例子,会更加证明我的这个瘟疫说的正确性。
貌似郑瑶等人跟我想的差不多,随后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恬,希望让她能够较详细的讲述一下那时候的感受。
恬有个特征,不管讲话人说的内容她是否同意,都会务必认真的听完。说实话,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在现如今的这个社会已经很少有人能做到了,
“那个时候我的确曾经亲身接触过那种能量,而且冒险把那种能量刻意的灌输进了自己的体内。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我始终跟那些正统的被污染的人有区别,我的经验只能作为参考,由于我的转化过程并不完全,肯定有很多很重要的步骤忽略掉了,事实往往证明,被忽略掉的那些步骤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从恬加入到我们的这个小团队当以后,为我们这个小团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甚至纠正了我们一些毛病,如说想事情的时候往往不严谨,。
如说这次,恬用她的实际行动让我们知道,如果按照之前的方法去思考的话,的确可能会找到结果,但是途肯定要经历弯路,会耽误我们时间。
“在没有接触到被污染的生灵之前,不要做结论了。”
我知道,尽管恬这么说,其实她心里面多半已经赞同我的这个观点了,只不过一向严谨的她仅凭手这点线索还无法确定。
尽管来自于西伯利亚深处的变异的能量已经污染了周围的环境,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幕幕光怪陆离的景象,但是我从郑瑶和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距离真正进入那里还早的很呢。
大概又前进了十几分钟,之前我们还能偶尔看见正常的景象,但是到了这个地方,正常的景象已经截然不复存在了,或许这里能量的复杂性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直接导致侦测器失灵,无法再为我们提供任何帮助。
王强一边摆弄着失灵的侦测器,一边抱怨:“没有了侦测器相当于咱们没有了眼睛啊,在这片西伯利亚大地面,很难分清东南西北,到时候算走到了不应该到的地方也不知道啊。”
我们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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