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天水,我被活尸咬过,完全没有事啊。”无忧困惑地说。
陆万劫抽出针管,不悦道:“不早说,针剂很贵的。”
“你又没问!”无忧说:“我也很疼的。”
☆、这个是甜的
陆万劫将药水和针剂收拾起来,装进垃圾袋里放在后排座位上,发动汽车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引擎坏掉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能下车查看发动机,因为很容易把活尸引过来。
幸好他的车子是经过防弹处理,在野外露宿也十分安全。无忧倒是一派淡定,把椅子放平,脱了外衣搭在自己肚子上,打算就这么睡一晚了,反正有陆万劫在身边呢。
陆万劫深深地瞪了他一眼,打开了军用通讯器,拨通蝴蝶园负责人的电话,讲明了无忧和自己在一起的事情,那边正清点人数,得知这一情况连声道谢。陆万劫又问起无心,那边说无心下午已经搭乘医院的车辆回来了。
陆万劫挂断了电话,打开车内的小灯,看了一眼无忧,开始秋后算账了:“你脑子有问题吧?说了让你等我们回来,你干什么从窗户跳下去,你好大的本事啊,知不知道有多危险!我刚才要是不来,你死定了!”
无忧想起被他们俩锁起来的事,就把衣服拉起来盖住嘴巴,无所谓道:“死就死呗。”
陆万劫气得攥起拳头想打他,又想到自己手劲大,不留神就把他打坏了,于是抓起操作台上的纸抽和向日葵装饰,劈头盖脸地砸向无忧,怒道:“你什么时候能为别人想想!你知不知道我开车出来找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无忧挡住了砸过来的东西,听见陆万劫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抬眼一看,见他双目晶莹,似与那天夜里两人绝别时一般。
无忧心里一酸,挺直了腰板坐起来,低下头难过地说:“那、那谁让你把我锁起来的?”
陆万劫愣了一下,语气依旧很冲地说:“随手落锁是我们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这就惹到你啦!”
锁门这件事情只是个引子,真正让无忧难过的是陆万劫和程灵之间的暧昧。但是这些无忧又不好挑明,最后只是赌气说了一句:“那算了。”
他这副顽抗到底的态度让陆万劫很窝火,抬手狠狠戳了戳他的脑袋,陆万劫说:“你啊……”
“你不准打我!”无忧严厉地说:“也不要碰我,你是我什么人?去找你的程小白脸吧!”
陆万劫气得笑了起来:“好啊,你既然不想和我有牵扯,就请下车吧,也许那个姓林的会来救你。”
无忧转身推车门,这才发现被锁上了,他欠身按操作台上的键,被陆万劫一把推开了。
“我要下车!”无忧被撞到了车门上,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冲他喊。
陆万劫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骂了一声操。这是他第一次说脏话。然后他看向无忧,静静地说:“我大半夜的跑到活尸群里来救你,还要听你讲这种冷冰冰的话,算我犯贱。咱们两个各退一步,今晚上和平相处,明天回去以后,从此分道扬镳,各不联系,好不好?”
无忧点点头,咬牙笑道:“再好不过了。”
陆万劫将车座放平,关了车内的小灯,从后排座位上拿了一个毛毯,盖在自己身上,闭目休息。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偶然传来树叶落地的声音,拖沓的脚步声和嘎吱嘎吱的咀嚼声音。
无忧没有毛毯,一件破衣服根本不能保暖,他不断地揉搓胳膊,嘴里一阵一阵吸气。旁边的陆万劫不知何时醒了,在黑暗中问:“很冷吗?”
无忧反问他:“怎么不开暖气?”
“会二氧化碳中毒的。”
无忧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既然陆万劫那样说,应该就是了,当下也就不说话了。
陆万劫又问了一遍:“很冷吗?”
无忧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他开口道:“我不冷,我有翅膀。”他说着,把自己的翅膀从背后扯出来,试图盖在自己身上。结果翅膀冷得缩成了一团,根本扯不开。
陆万劫听他窸窸窣窣地翻腾了没完,于是开口:“冷的话到我这边,我们躺在一起暖和。”
“我不冷!”无忧沉着脸说。
“我冷。”陆万劫无奈地说,停了一会儿又催促:“快过来。”
无忧犹豫了一会儿,敌不过寒冷,起身摸索着爬到了陆万劫的身上。陆万劫身体火热,毛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无忧有点无措,胸膛压在陆万劫的小腹上,两人身体紧紧压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激烈的心跳。
停顿了几秒钟,陆万劫抬手摸到无忧的腰间,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扒拉下来。无忧两手撑在椅子两边,微微抬起腿,方便他脱掉自己的裤子。
“我帮你脱衣服……”无忧轻声说。
陆万劫低声说不用,随手不知从哪来拿了一个安全套递给他:“帮我戴上。”
无忧捏着小塑料袋摸索了半天,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有点窘迫地说:“我不会。”
“以前没做过吗?”陆万劫随口问。
“没有呀。”
陆万劫愣了一下,从他手里取过那物,又把他抱到自己腰上,轻声说:“行了,我伺候你,你只管吻我就行。”
无忧红着脸低笑,低头抱住了陆万劫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说:我爱你。”
一夜疾风骤雨。
第二天艳阳高照,是一个大晴天,街道上寂静无声,青石路被阳光照成了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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