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玉看了眼地上的齐易元又看了看只围了一条布巾的江硕,不悦的皱了皱眉,随即从他的口中吐出了一道惊雷,将江硕雷翻在当场。
薛寒玉说:“不守妇道,不知羞耻!”
就在江硕还震惊在不守妇道……妇道……妇道……妇道……的“妇”字里时,他那围在腰间的浴巾竟又不堪地心引力的勾引离江硕而去了。看到这里谁能想到,平时最浪荡的沈尚言竟然红着脸背过了身去,而薛寒玉与齐易元却是眼也不眨盯着男人的一前一后猛瞧,还不时地滚动喉结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待江硕从震惊中回神,才感觉自己的下身凉风过境。他一低头就看见了摊在地上的浴巾,视线上移,是自己黄色绒毛下干净粉红的小兄弟……江硕用了平生最迅捷的身手捡起浴巾捂住脸,又用了最快的速度奔向床铺。他拉下被子大吼,“都给我出去!”
待薛、沈、齐三人走后好久,江硕才露出头来喘气。天啊,他江硕还要不要活了,脸都要丢到姥姥家了,他明天该用什么脸面来面对他们。江硕捂住胸口,他一想到齐易元刚刚的触碰,那里似乎就有一阵电流窜过,酥酥麻麻的。啊——啊——他这是怎么了,他不要变得奇怪啊!真是快疯了!
次日清晨,江硕迟迟没有下楼,众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害羞才不肯出来,也都没去理会,谁也不知道江硕昨夜洗澡受了凉,现下正烧得迷糊。
今日他们要搬去薛寒玉府上,可现在都已时过正午了,江硕却还没起来,就连早膳、午膳也都没用。薛寒玉觉得蹊跷,他脚尖轻点地面,一个飞身跃上二楼,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声,薛寒玉有不好的预感,待他运力踢开房门,只见坟起的床榻上江硕蜷成了一团,他似乎是极不舒服,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口中也有细碎的呻吟溢出。床上的人儿面色潮红,身体发烫,此刻已烧得人事不知。薛寒玉伸手摸上江硕的脸颊,那骇人的温度也是吓了他一跳,他从怀中掏出两粒清热丸喂入江硕口内,可江硕却已不知如何吞咽地又将药丸给吐了出来。薛寒玉心想:虽说男男授授不清,但你我却早有过肌肤之亲,一个吻应该还是没关系的。想罢他含了一颗药渡入江硕口中,那滚烫嫣红嘴唇的柔软触感让薛寒玉心神一荡,他连忙稳住心神,将舌尖抵到江硕的喉口,略带苦味的药丸顺势滑了进去,薛寒玉又运起一股真气将药物引入胃内。
当他又依样的喂下一颗药丸的时候,两顿饭没吃的江硕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般,他的舌头缠上了口中的“美味”并努力的吸允起来。薛寒玉身体一僵,不待片刻的愣神便用力的回吻起男人。
柔软的唇舌,滚烫的口腔,温热的鼻息,难抑的情潮,薛寒玉只觉下腹一紧,yù_wàng如洪水猛兽般差点将他的理智冲垮。幸好江硕身上烫人的温度即时唤醒了男人的理智。只是口上还不肯停,继续掠夺着江硕的甘甜。
“你们在干什么?薛寒玉快把大叔放开!”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的齐易元一进江硕的房间,就看见两人缠绵拥吻的模样,心立刻像是被人撕扯着般的疼,他紧握起拳头指甲也掐进了掌心里。
薛寒玉瞧了一眼来人,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而是抱起像是从水里捞起的江硕往门外走去,边走边对齐易元道,“他昨夜染了风寒,我们得尽快回府请大夫过来诊治!”薛寒玉又想起昨夜江硕与齐易元之间暧昧的画面,于是沉声接着道,“齐易元,我不得不提醒你,江硕与我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他就是我的人,就算我今日在此地抱了他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何况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吻而已!还有我比你年长,按礼你也该称我一声堂兄,这些礼数不用我来教你吧!”
齐易元的掌心渗出了一丝血迹,他不甘示弱的回道,“肌肤之亲又如何,半年来我与大叔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我了解大叔的过去与喜好,你呢?怕是在大叔心里,你只不过是一个匆匆而过的路人罢了,你拿什么跟我争,堂兄?”
就两人锐利的眼神在空气里短兵相接的时候,昏迷中的江硕发出了一串低吟,“嗯……嗯……大花……大花……我好想你……”
这时针锋相对的二人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薛:这个不知检点的男人,这半年里到底勾引了多少男女,等到了王府里真该用条链子将他锁起来!
齐:大花是谁?怎么从未听大叔提起过,有这么恶俗名字的肯定是个丑八怪!哼!就算是丑八怪也要防着她勾引大叔!
“嗯……嗯……大花……大花……别舔了……好痒!”
这下两位争风吃醋的男人的脸更黑了,他们恶毒的想:这个叫大花的女人最好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只是谁也不知道,江硕的梦里,他与心爱的斑点狗在公园里玩得正h!
####第六章
待江硕有意识的清醒时已是在薛寒玉的府上了,他颤动着睫毛微微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团黑影向自己扑来。
“大叔,大叔,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馨儿的嘴巴都快亲肿了。”
江硕:?_?
“大叔你不是说过睡美人是在王子的深情一吻里才醒过来的吗,所以我也要把大叔吻醒,”漂亮的女孩皱了皱眉接着说,“可能因为我不是王子的缘故吧,我吻了好多次都没效果?”
江硕囧,看来童话故事什么的果然不能随便讲给儿童听,记得小馨儿也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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