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泽跟魏鑫都装作无事的四处张望,心里都憋着笑,还真是个管头管脚的哥。在家管管也就算了,外面这么多人他还管,李文弘气的只叉芒果吃,一会儿就看见里,李暮皱着眉走过来。为了不殃及池鱼,秦浩泽迅速跟魏鑫四散离去,只留李文弘一个人站在原地。
另一边,孟晓把程文昊带到房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屋里秦淞让他们进去的声音。第一次,程文昊抬起头,清亮的眼睛看着他,孟晓承认,在那一刻,他沦陷了。他陷在那赶紧的眼神里,也陷入那个温暖的笑容,程文昊说:“你跟李哥都是好人。”
孟晓没来得急抓住他,看着厚重的木门在眼前关上,懊悔的直抓头发。
秦淞冲过凉水澡,不顶用,不能浇灭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的邪火,反而,在浴室里更容易想起刚才那一幕,□的秦浩泽,还有他半遮半掩的大腿,自给自足的发泄过一次后,头发还没全干,孟晓就把人送过来了。
十八岁的男孩,跟秦浩泽一般大,年轻的,稚嫩的,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害怕。秦淞把人压在床上,摸到t恤下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程文昊紧咬着唇才没哭出来,这样的表情对一般人来说会有想欺负的yù_wàng,想狠狠的贯穿他,让他大声的哭出来求饶。
可秦淞却完全没了兴致,这不一样,他不是秦浩泽,他的秦浩泽是每天的都开心快乐的笑着的孩子,在床上,即使在床上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表情,可在这个时候,谁笑的出来?
秦淞直起身,双眉紧缩的坐在椅子里抽烟,程文昊蜷缩在一边,他不知道秦淞是怎么想的,不过看样子是生气了,他生气后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越想越害怕,程文昊又不着痕迹的拉开跟秦淞的距离,嘴唇的咬破了也不敢哭。
这种怯懦的样子让秦淞有说不出的烦躁,朝门口大喊一声:“孟晓。”
孟晓快步入内,第一时间去看程文昊,看到他虽然害怕的缩在一边,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秦淞不耐烦的指着程文昊:“赶紧的,把带走。”
孟晓什么都不问,上前拉着程文昊的手就离开。他们走后,秦淞连着又抽了一根烟平复下心情,准备换衣服下楼,轻轻的,传来几声敲门声:“爸爸,你在里面吗?”
秦淞打开门就看见秦浩泽的一张笑脸,催促他:“爸,宾客都到齐了,你竟然还没换衣服,赶紧去,大哥叫你下去呢。”
这样一张充满阳光的笑脸驱散了秦淞心里的阴郁,回答道:“让你哥先张罗着,我穿好衣服就来。”
秦浩泽答应一声就离开了,秦淞关上门,骂了一句“操”,原因是他又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昨天临时被抓出差,今天才回来。
我都怀疑,是不是知道我是吸引蚊子的体质,才让我去,好给他们当天然蚊香?
☆、第 11 章
在秦淞没出现的时候,秦浩宇完全担起一个长子在这个时候应尽的责任,把宾客招呼的妥妥当当的,俨然一副未来大家长的姿态,秦淞出现后就把场面交给他,自己错身站在父亲身后又是一个乖儿子的模样,不居功不招摇,在父亲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也都面带微笑的站在身后,只在父亲问他话的时候在简单回家两句,复又安静的站在一旁,谦逊公子的姿态不知赢得了多少千金小姐的芳心。
秦淞站在中间的话筒前,秦浩泽也跟在他身后,面带微笑的叫了声“爸”,这声爸,让秦淞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龌龊和肮脏。
秦浩宇试了试话筒,没问题后就请秦淞上前,收起翻腾的思绪,秦淞站在话筒前,低沉的声音从音箱里扩散到大厅的每个角落。一通客气的感谢词过后才进入正题,秦淞拉着秦浩宇站在身边对大家说:“秦家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现在也是小有发展,日后就算在九泉之下见到父亲,我秦淞也能说问心无愧,只是,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我老啦,干不动了,台面上的事就都交给大儿子浩宇,年轻人嘛,总是要历练历练的。
今天,就布下这一杯薄酒,还请诸位日后能帮我看着他点,多提点提点,在此,我秦淞谢谢了。”旁边有人送上两杯酒,秦淞跟秦浩宇共举杯,他说:“一杯薄酒,先干为敬。”一仰脖,杯中的液体顺口而入一滴不剩。秦浩宇也举杯说:“小侄不才,还望日后各位长辈多提携,先干为敬。”
秦家的态度是很谦虚的,就是请诸位帮衬着点,言语间也都把姿态放低,一口一个帮忙,一口一个提点,可谁都不会真的就因为他们姿态低而看轻他们,除非是真不想活了。
看着秦淞跟秦浩宇一杯而尽,大家都纷纷举杯,嘴里还说着各种恭维附和的词语。“哪里哪里,是秦爷您教子有方,日后说不定还是大公子帮衬着我们呢。”“是啊,秦家的两位少爷各个秦宇轩昂不知要比我家的那两个小兔崽子好多少,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把老骨头都老喽,日后还是要看秦大少的。”
秦淞跟秦浩宇跟他们打着哈哈,谁都不会把场面上这些话当真,虚假的恭维秦浩泽也听多了,觉得可笑跟无聊,四下里找了一圈,李文弘站在他哥身后无聊的直数头顶上吊灯有多少颗水晶,魏鑫则跟在他妈妈身边看似陪伴实则保护,刚才开场没见到的孟晓也出现了,还看到了陈家那个女人。
秦淞看出秦浩泽的无聊,他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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