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眯着眼睛,还没来得及牵动唇角,猛地咬紧了后槽牙,开始满地打滚。胳膊腿像要被人抻断了,拉面似的越来越长。
撕心裂肺的痛楚渐渐消散,哈雷瘫倒在地上,气喘吁吁。松鼠有些虚弱的闭上眼睛,堆坐在地上,喘了会粗气才又睁开眼睛,上下扫了扫哈雷,忽然疲惫的咧了咧嘴:“哎呦!不错呦!”
哈雷勉强支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凑近了近前的一个水洼。微微的眯着眼睛,紧接着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狠狠地摇头。
那个俊美的少年果真是自己?
这成长速度简直是太喜人了,蒸馒头都没这么吹起似的发啊。
松鼠看着压抑的浑身直哆嗦的哈雷,讪讪的摊了摊爪子:“别惊讶,你的年龄换算成人类,已经十九岁了。”
说着它从巷子的角落里拎出个包裹拖到哈雷跟前,紧接着用爪子拽了拽哈雷疲软的堆在腿间的男性象征:“麻利儿的穿衣服!有伤风化!“
哈雷盘起双腿坐在地上,从包裹里掏出衣服,左右摆弄着往脖子上套。松鼠叹了口气,又狠狠地一爪子敲在他的脑袋上。哈雷斜挑着眉看着松鼠,松鼠努了努嘴,悻悻的坐到哈雷身边,看着他慢慢的把脑袋套进领口:“诶?你到底打算怎么报仇?”
哈雷不做声,不紧不慢的伸出脑袋,套好袖子,又从袋子里掏出条内裤看了看上面的牌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开口:“我现在好歹是个人了,对吧?”
松鼠疑惑的点点头,有些不满的撇撇嘴:“什么叫好歹啊,我可是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给你找来副这么像样的皮囊……”
戛然而止。
松鼠看着哈雷望着自己的眼神,缩了缩脖子,摊摊手示意哈雷继续。哈雷站起身,将裤子提起来系好扣子,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头望着松鼠微笑:“你说,他要是现在再伤了我,是不是就没那么容易完事儿了!”
松鼠不解的皱着眉头,紧接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跳起来抖着爪子指着哈雷:“你、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已经知道了。”哈雷凑近松鼠,看着它微微的眯起眼睛轻笑,紧接着轻轻挑起一边眉,抿了抿唇:“我会让他尝到坐牢的滋味的!”
“你有毛病啊!”松鼠蹦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哈雷:“你这么费劲周章的变成了人就是为了再死回去啊!”
“那不一样。”哈雷说着直起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我要是这次再死了,怎么着他都得给我偿命不是!”
松鼠狠狠的拍上自己的脑门:“这都谁教给你的啊!”哈雷拎起松鼠一把扔在肩膀上:“我不用谁教给,人类那点儿东西,我太明白了。”
松鼠趴在哈雷肩上,手舞足蹈,最后狠狠地揪住自己头上的毛发,气得浑身发抖。哈雷侧着头看了看,忽然轻轻的笑出声:“我说你到底是谁啊?“
松鼠一愣,紧接着爬起来,盘腿坐了下来:“这话怎么说?”
“我可不记得松鼠那种东西会说人话。”看着松鼠惊讶的表情,哈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家的男主人原来看着他追着只塑料球跑,也是这个表情,带着微微的戏谑。
松鼠心里暗自揣度,还真不能小看这只有血统证的狗:“其实咱们见过的。”说着它伸出两只爪子比划着:“我是阎王身边的鬼差,紧贴身边的那个。”
话音刚落,那两颗硕大的门牙就瞬间撞进了哈雷的脑海里。肩膀轻轻的耸动,在松鼠有所察觉之前,哈雷赶紧止住了笑声:“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松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嘲笑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通乱转,计上心来:“我姓金,叫爸爸,你以后管我叫爸爸就行。”
“爸爸?”哈雷转头皱着眉头看着松鼠,松鼠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做了几个深呼吸,诚恳的点点头:“这是我的名字啊,我伪装成这样全是为了帮你,我容易么我!”说着松鼠抽噎着沾了点儿口水涂在眼角,冒充辛酸泪。
“咱今后就是朋友了,朋友就得直呼其名啊,那才显得亲近不是。所以啊,我叫你哈雷,你自然要叫我爸爸啦!”说着松鼠熟络的拍了拍哈雷的肩膀,扭过头挑动着双眉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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