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这条消息,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忍不住会生气。洋洋的爸妈是因为意外车祸双双去世,这无疑是一个让人悲痛欲绝闻着伤心听者流泪的事情,可是后来这件事却因为人身保险和事故赔偿的事情闹到了法院弄得满城风雨。
事发前半个月,他们才买了近千万的保险,而受益人是高洋。恰逢当时他们公司资金周转困难,这么一琢磨便有人爆出这样的动机,原本的一个意外事故一时成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新闻,高洋也顺势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当然,蓝亦辰并没有兴趣知道他们是怎么解决的,他只要知道是何等原因害得‘公司名誉受损’,因为何事帮洋洋扣上‘间接害死父母’这个罪名就够了。
“boss,张律师来了!”司徒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阅完‘资料’的蓝亦辰懒懒的靠在椅子内,双眸静静的盯着显示器上某个翻动的小身影,点了支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书桌前的张律师,西装革履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原本在公司悠闲的喝茶的他一接到电话就赶去学校,可他到那蓝亦辰人已经走了,稍微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
“蓝总,事情我已经大概了解清楚了,虽然是他们言语侮辱在先,但确实是洋洋先动的手,这个……而且,对方的伤也比洋洋的重……”
“op!”冷冷的打断张律师的话,蓝亦辰很不耐烦的将视线移向他,“你知道你维护的对象是帮谁吗?”
“当然是洋洋!”张律师紧张的推了推眼镜,站直了身体,心想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呀?毕竟在操场上被他打的那个同学已经进医院了。
是洋洋你特么还帮着外人说话?难道要我备份厚礼去给人赔礼道歉吗?别说打伤洋洋了,只要是出口恶言的都该死。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蓝亦辰继续看着电脑上的监控,将手中的烟摁灭又喝了口茶,心中气愤难平。
“既然是对方有错在先,你也别悠着了,该喝茶喝茶,该运动运动!不要因为对方是高中生就手下留情,越是顽劣的小孩,手段越要狠,否则以后只能成为社会的败类。”
靠在椅子上的蓝亦辰陷入周围的黑暗,微弱的灯光打在身上,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每次见他都会出一身冷汗的张律师在了解到他话里的意思之后,连心脏都在颤抖。这……这是要我动粗啊。
拿过桌上属于高洋的那部手机,链接电脑,在上面输入数据打开系统,里面一段时长一分三十秒的最后一通电话的录音让他非常在意。
滑动鼠标,里面响起那熟悉的声音,蓝亦辰皱着眉,耐着性子把那段话一字一句的听完直接拍桌而起,连桌上的文件都震了起来。但很快他又自我镇定了下来,从抽屉里拿出香烟点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司徒知道,boss这是准备放大招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微眯着双眸盯着显示器上那来回转动的人影,蓝亦辰剑眉轻挑,从办公桌的夹层中抽出一份合同就甩了出去,“工程进展怎样了?”
“一切顺利,虽然最近公司受到一些影响,但完成这个项目完全没有问题。”以免自己被他的冷气误伤,司徒光找了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毕恭毕敬的回答。
一直跟在蓝亦辰的身边,充当特殊助理的他多少也算了解他的作风,只要是伤到他的在意的东西,那么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毁坏。果然,几乎没有思考,蓝亦辰就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撤资!”
这个时候撤资?司徒光有点讶异,“boss,那违约金……”
“我有必要送他见面礼?”蓝亦辰抬眸看着他,黑暗中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现在找不到投资者,想要完成项目只能自掏腰包,最后工程还是无法按时完成,违约金把他整个公司赔进去都不够。既然他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良心,自己亦可以为了洋洋不折手段。
“脏了的玩具,不要也罢,我会给他找个更好的。”视线再次移向面前的显示器,看着已经凌乱不堪的画面,蓝亦辰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
然而隔壁房间内,从睡梦中惊醒的高洋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同学们的嘲笑羞辱和三叔的无情谩骂。
什么叫见不得光的事?我会住在这里,会有今天,不都是拜他所赐吗?不是他为了钱把我出卖给蓝亦辰,我会因为好奇参加了一个什么破宴会而遭人白眼成为众矢之的吗?
弟弟受人欺负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家一起生活了两年,他有正眼看过我,有把我当哥哥对待过一次吗?本来公司就是我爸的,我买通记者诽谤爸妈给公司抹黑我他么是疯了吗?
好!既然是你说我翅膀硬了有人帮我撑腰,那我这只白眼狼就如你所愿的反咬你一口。
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实在不痛快,在把自己房间里该砸的都砸了个遍之后,觉得气还没消的高洋愤怒的摔门而去。
只不过是转身换了件衣服,回来就在监控上看不到人影,蓝亦辰紧张的冲出书房,看到的只是高洋匆匆而去的背影。趴在栏杆上大声的叫了几声,可离开的人完全没有停留的迹象。
路边恰巧有辆出租车停在那里,高洋上车报了个地址便不再说话。一路上拳头攥得紧紧的,脸上的表情像要去杀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司机大叔看了眼也不多问,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目的地,也不管他给没给钱,开车就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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