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堂的胡子一翘,“你说谁是奸臣?”
楚蔷生,“自然是你!您可知道奸字是怎么写的?就是一个‘女’一个‘干’!”
王敬堂,“不要东拉西扯的……”
楚蔷生,“我楚蔷生至今孤身一人,无妻无妾,这个奸字自然落不到楚某人身上。到是王老状元您可真是岌岌可危!您老人家有六十了吧,身子骨可还成?您家里豢养的姬妾都是一些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到了人家十七八岁的时候您就说人家脂残粉褪,转手卖给别人,换的银子再买一些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进来继续供您yin乐,您要是再但当不起这个‘奸’字,那我大郑朝可真是无人敢但当了!”
“你!你!你!”
王敬堂被堵的老脸和猪肝一个色,捂着胸口,生生就把到嘴边的一口血憋了回去。
然而楚蔷生还要乘胜追击,不把这老先生骂死誓不罢休,“我什么?王老状元您可要辩驳?那您自己说,楚某人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王大人真是好本事!一脸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
“这点fēng_liú事算什么罪过?”这个时候从旁边跑过来一个人,紫袍煌煌,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他拉住王敬堂连忙给他顺气,一边说,“王老息怒,王老息怒,楚大人他年少气盛,您老多担待。蔷生你也少说一句。你那张利口真能气死人的,要是你真把老状元气病了,这可怎么得了?”
楚蔷生看见他客气了一些,施礼道,“粱阁老。”
这个人是内阁大学士粱徵。
他长的慈眉善目的,白白胖胖的,像一个胖阿福,他在内阁主要职责就是和稀泥。
内阁一共五位大学士。
首辅杜皬被楚蔷生气的在家养病;次辅周相时被楚蔷生参的致仕回老家了;排第三位的况书祁身子骨一直不结实,人厚道文笔弱,不是在家养病,就是在回家养病的路上;粱徵排第四;第五位的是兵部尚书蓝毓,年初他爹死了,他回家丁忧守孝去了。
山中老虎猴子都不在,粱徵自然是大王。
他一手拉着王敬堂,一手拉着楚蔷生,一边还笑着说,“和为贵,和为贵!”
王敬堂怒,“粱老先生!现在不是做和睦阿公的时候!今天我就要除了楚蔷生这个奸佞小人!”
然后他振臂一呼,“国家养士八百余年,为国锄奸,就在此时!”
这架势,真是一呼百应!
人们就开始慢慢围了上去。
王敬堂一把甩开粱徵,楚蔷生似乎早有防备,他站的离粱徵很近。
此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这里是太祖杀奸臣的地方!打死奸臣不偿命!打呀!——”
一群官员上来就要打群架。
楚蔷生忽然一把揪住粱徵往后拖!
粱徵一个人顶的上半扇肥猪!
楚蔷生身子骨不错,拖着粱徵向后退!
据黄瓜说,楚某人小的时候上山打猎是一把好手,凉坡穷山恶水的,别人都猎不到东西吃,只有楚蔷生天天能打两只乌鸦回来做乌鸦炸酱面吃。
他一手揪着粱徵,一手还能从怀中掏出一个什么玩意,冲着谢孟的脑壳就砸了过来!
谢孟被砸的一愣,我从地面上捡起来,吓的一松手就扔给谢孟了,谢孟苦着脸,只能双手捧着那个东西——半块小虎符!
楚蔷生大喊,“抓起来,把这群人都抓起来!”
谢孟只能无奈的命令,“抓人!”
一群近卫军冲着文官人群蜂拥而上。
有一个抓一个,见两个抓一双。
大正门顿时乱成一片。
哭喊的,打人的,乱叫的,唱小曲的,骂人的,骂狗的,外加喊冤的,还有人哭我爹不应该撒手西去的,有哭大郑江山的。
简直比过年放爆竹还热闹!
忽然三声礼炮震天响!
大正门中门大开。
一个辉煌的,三十六人抬着的巨大的銮舆缓缓而出。
有个人端坐在上面,仿若神佛降世!
我一把抓过黄瓜的手,吭哧就咬了一口。
黄瓜‘啊!疼!——’的大叫了一声。
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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