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晓王爷……”下座为首的大臣开口,发丝已然见白。“他生下来就好命!怪不得他跋扈。我为官多年,从先皇至今,也算看着白御晓长大,可我顿在这里思来想去,总觉得他没有那么精明。想当年白御晓蒙先皇挚爱,底下谁不议论纷纷?说这先皇怕是要传位于小了,可到最后还不是如今圣上的江山?如此的天时地利,他也被人横刀夺去,可见这白御晓没得那些心思,只是被一味的宠坏罢。”
“此言不假,我们这些年来也未见得他有大动静。无非是逛窑子听曲儿,福晋不娶,但宠着一个白子规,谁人背后不说这晓王爷败坏皇家名誉?不要福晋宠着男儿?老臣我都羞于启齿!”为首的侧下摇头,对李国章的话全然不信。
“我当初便说过,晓王爷你不可斗,你且当他是小儿,任他去吧。你若抓住死死不放,难免这朝众人说你不大度,晓王爷仁至义尽。反倒是你落了不是,日后还被晓王府的一干系记恨着,
实在不值!再者说,他要保他的男宠,也不是不在常理,你还是大度些!”王大人看看左右,顺水推舟,依然是先前的话。
“这白御晓好生的厉害!朝里朝外瞒的滴水不漏!”李国章听闻后气,拍着桌子一字一句的述。“竟把你们一个个蒙的真真儿的,你们真当他黄口是小儿什么不懂么?可他什么不知!”
“各位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李晋忠见父亲一人,便急急的开口。“晓王爷与江湖上一个门派庄主来往甚密,此门派乃数江湖四大门派之一。按着众位大人所说,晓王爷不谙世事不会朝政,与一位江湖人士私交甚好岂不是很奇怪?若他日日花灯酒下,张扬跋扈,又怎能交会义气人士?恐怕他不遭追杀已是万幸!这白子规,也被他藏于门派之中再不露面,外加皇上有意偏袒,我李家自然弱势。”
“李兄你还是咽下这口气罢!”一直未说话在一旁品茶的陆远征淡笑。“说来说去,不过是你抹不开面子,你那逆子你又不是不知,若没有你罩着,早已死了千万回,除了败坏你名声还能做甚?现下里有人帮你解决,你不计较反倒有好名声,我看你呀,还是做了顺水人情。任这小王爷真真假假的,你到底不吃亏,事情拖了这么长时间,叫皇上烦了,谁都没好儿。这白御晓是好是坏,我们就算操心又能奈他如何?皇帝不管,江湖人不管,你这是要背了谁干事情?小心惹祸上身……”
“陆大人既然如此说……”李国章看着老国丈开口,觉得今日一会怕是没有结果了,摇摇头苦笑。“如此这般,我还有什么好说?罢了……罢了!”
众人跟李国章府上散了,李晋忠才掉回正厅坐着。他有一事仍是不明。
“你也速速跟皇上请辞回守边防,拖久了不好。”李国章随后进来,面色黝黑阴霾。
“父亲,您到底跟晓王爷说和了没有?那张说和字据又是怎么一回事?”李晋忠小抿一口茶。“你若和王爷立下字据,就该与我说,那天我在皇上面前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并没有与他立下什么字据!”李国章叹气。“你那日一说我便知道,这晓王爷暗中下手,谁知道他又派了哪路子人来做的这些事情,实在不给我李家面子。”
“那他岂不是欺君?”
“你能奈他如何?我的玉印手印在手,千真万确,怎么论?”
“那他又是怎地拿到的?”
“那你叫我去询问谁?”
两人争执未果,彼此觉得没有意思,今儿个召集大臣来商讨,好像他们都躲着一般不肯说,这下李国章的局就变成僵局,无法进行。
李晋忠辞了家中,要进宫去辞行。
“没有脑子的恐怕是他的儿子罢!”陆远征端在正下方吃点心,津津有味。“还是王爷这里的点心甚好!皇后娘娘宫里也是不能比的。”
白御晓嘴角上扬,瞥眼示意顺子上茶。“今次之事,还是有劳老师您,学生实在是无能。”
“王爷说这话岂不折煞老臣?”陆远征慌忙起身行礼。“了此事,也是了皇后娘娘的一桩心事,这淑妃日日以此事叨扰皇上,后宫多有怨言,皇后娘娘拿她也没有办法。”
“如此这淑妃是留不得。”白御晓慢慢的说,摇晃着手中的扇子。“皇后娘娘的事便是老师您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
“可这淑妃我又能奈她如何?”陆远征缕缕胡须,对上白御晓的眼睛,淡笑着摇头。
“不过是寻了机会泼些脏水罢,做这事情,后宫里有的是佳丽。”
看来……陆远征出王府时心里念念的想,这李国章,到底是杵着晓王爷的底线,大事就要不妙咯。
再说这边,柳爷快马加鞭到空以山庄时望见篷柒他们恰好在门口等,疑惑之时念想着欧阳以空眼线的厉害之处,进门未问庄主,只是一句,敢问白子规何处?
篷柒笑笑说在庄主房里,您请随我来。
“庄主别来无恙!”柳爷踏门便看见欧阳以空坐在正堂。“我身负我家王爷所命,来此给二公子送些东西。”
“送的些什么东西?”欧阳以空并无表情,只是随口问。
“只是一颗丸药。王爷听闻二公子病重,很是不安,特此叫小奴来走上一遭,将这救命丸药送来。”
欧阳以空抬眼看了看柳爷手中的小木盒子,然后继续饮酒。“你回去禀了小王爷,说我这里甘露花酒将将酿成,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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