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文寅淡淡的说道。
“我一开始也没有打算让你知道,真的,文寅,我没事儿的时候想你不代表我喜欢上你了,只是有点儿孤单,孤单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种没有人愿意听自己说话没有人和自己特别要好的那种,只是恰好你愿意和我说话愿意听我说话。”郑秀晶轻声说道。
其实孤单的时候你不要去想它,就不会孤单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就算你被自己的女朋友绿了也还是要微笑着面对自己的生活的,异地恋不容易,坚守初心更不容易,好吧,稍微有点跑题。
文寅摸了摸自己的扣子,这东西相当的结实,他使劲拉也拉不下来,但是此刻他的心并不在这颗结实的扣子上面。
该死的什么都别说了好吗,非要把这种话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的吗,你可是个演员啊,随随便便加点眼泪不好吗。
郑秀晶突然弯下身子,然后把桌子底下摆的整整齐齐的酒瓶搬了上来,对着文寅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拿起开瓶器就撬开了盖子,瓶盖嘣的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本来不打算喝的,但是心情实在是不好,反正明天放假。”郑秀晶倒着酒,轻声说道:“不醉不归,可以的吧?”
“可以……吧。”
你知道两个喝醉的人,还是一男一女,在一间屋子里发生性关系的几率是多大吗?大概是很大很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是看那个男人是个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不如。
不太清楚文寅到底是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不如,但是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是穿着衣服和鞋子躺在沙发上的。
“嘶……”他扭了扭脖子,然后用右手捏了捏自己的后颈肉。
等自己恢复清醒之后他才站起身来,看着周围陌生的家具,还有没有关上的房门,现在他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着躺在床上睁着大大眼睛望着他的郑秀晶。
“你醒了?”文寅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嗯。”她嗡嗡的嗯了一声,然后把整个脑袋露了出来。
“那,我走了啊。”文寅很自觉的把摆放再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到满了水然后就打算开门离开。
“等等。”她从床上撑了起来,“我头发被你弄乱了,帮我梳好。”
“啊,好。”
文寅放下了水杯,然后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好在自己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否则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和她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多的意思,就是突然想说了。”郑秀晶还想说些什么。
突然身体一个激灵,文寅的手已经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然后把旁边桌子上的梳子拿了起来,轻轻的梳理着,之前他也没给自己的妹妹少干这种事情,好像女人对男人给自己梳头有一种独特的心思。
郑秀晶看着玻璃反射出来的倒影,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就这么看着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如果不是还没有到那种要死要活的地步,现在两个人的气氛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和谐。
那就是不答应连朋友都没得做的地步了。
爱情就是这样,没有将就一说,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那就没什么可以说的了,老是迁就总有一个人会失望到绝望。
有些时候,把两个人之间的空间稍微缩小一点会很幸福的。
也许她就像个没有长大的疯孩子,做什么事都不太愿意讲理,但又没有谁有资格让她做个只知道端茶倒水的婉约女子。
郑秀晶抬头看着天空,她的头顶是一片蔚蓝,整个首尔都是。
她眯起眼睛,有些哀伤,她好像也会喜欢一个人,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让他明白她是真的喜欢他,似乎也不想让他知道。
那不如就让他记住自己的名字,不管他将来身边是谁,都会记得自己叫郑秀晶。
他既然做不到像她爸爸一辈子只喜欢她妈妈那样,那么她宁愿什么都不要。
文寅目不斜视,帮她梳理了一下杂乱的长发,动作轻柔,轻轻说道:“我得走了。”
好似做了一个梦的郑秀晶猛然惊醒过来,背对着穿着一身笔挺正装的文寅,她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没有转身,郑秀晶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抹过脸颊笑到:“我知道了。”
文寅点头微笑道:“我帮你梳好。”
正在郑秀晶欲言又止犹豫着要不要转身好好说的时候,文寅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天大地大,先看遍了再说别的,尤其是年轻的时候,不要随意的做决定,人活在这个世界,总是要多见识一些多学习一些才好安下心来入土为安的,就算不这样,但是至少也要比那些花花草草活得精彩一些吧。”
郑秀晶点了点头,然后撅起嘴巴嘟囔道:“你不要讲大道理,我都明白。”
文寅一笑置之。
郑秀晶却是满脸悲伤。
她喜欢他,所以才不要和他讲道理。
这场闹剧的结尾,她知道自己没有喝醉,但是没喝醉不如喝醉了,这样总比这样尴尬的气氛好多了。
“我走了。”文寅把梳子轻轻的放到桌子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一声轻轻的脆响,郑秀晶才反应过来文寅已经离开了,她不禁有些懊恼。
不管脸上冰凉的泪水,郑秀晶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扒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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