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都说了有人照料不用你费心。”凡音靠着门框,“下次您要是想见皇上就早点来,这会皇上都走过了,只剩我跟他两个人也不够陪您玩的不是,都是服侍皇上的人,何苦来呢。”
☆、凡音闹后宫 一
“本宫是听闻他病了特地来看看,你们两个这一通一通的抢白本宫就占理了?”德妃上前掀开帘子,悔哉侧身挡着郢轻的头,不确定她是不是看见了郢轻衣襟上的血迹,德妃看了一眼放下帘子,凡音已经进屋里来了,手里举着个茶碗,“我们两个当然不占理了……娘娘这是要走,不喝杯茶么,娘娘。”
德妃冷笑一声,看了凡音一眼,一甩衣袖在屋里转了半圈,抬腿走了。
“娘娘怎么走那么急呀。”凡音倚着桌子侧过去身,“我这儿刚想泡茶呢。”
“哼。”跟德妃最近那个宫女脸上带着指痕,冲着凡音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追在德妃后面出去了,几个太监进屋起头就没抬过,现在仍旧低着头出去了。
“悔哉不便起来送,娘娘慢走。”悔哉还加了一句。
凡音把门关好,小跑过来抱起郢轻,“太医怎么说?”
“胡乱看了一通,也就是这样了。”悔哉伸着头向外面看了看,“你怎么就知道会有人来寻事?”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廊子里站的小太监们看了我好几眼呢,我就想着不会有好事,果然料准了。德妃轻易不发怒的人,我以前跟她没什么冲突,你呢?”
“我与这宫里的婕妤不合,与她尚好。不过如今我们都不打算在宫里长住了,得罪也就得罪了,得罪个妃子倒不是大事,只是你进宫来了这件事让当时的人知道,得掀起多大波澜?”
“这多好,不然我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不声不响的没了多可惜。”
“皇上没有再盘问你的意思了,有什么出去出不去的……我离宫的时候带你一起走。”
“暂且不理我是因为你和郢轻在,不然指不定怎么整治我呢。这样也好,我替你们两个挡一挡风头,你也学着点,怎么狐假虎威。这都是小人的行径,但对着小人就得用小人的手法,你君子那套行不通。”
“我当时发现不对后叫人雕了个镂空的铜花生,把荷花晒干了用布包上放进铜花生里埋在土灰里烘烤,等香味出来了用线吊着吞进肚子里,上吐下泻好几天才能缓过来些,现在我房里东西都没动,那铜花生一定也在,我晚上回去拿来明天给郢轻用用试试。我刚才想明白了咱们四个人一块吃的饭为什么只有郢轻难受,恐怕还是那个药,像是苗疆用的蛊,一个人身上先落下了,平常人的吃食也有可能成药引,一碰就发作。”
“别扯开话题,知道怎么办还不去办在这跟我说,我又没跟你们这么傻中过毒。”凡音扯着悔哉的脸蛋,“我早确定他没救了,从他死心塌地不离宫开始就知道,不论你做什么都救不了他,拖着就是拖着,不过既然那边不让他好过,我也不让那边好过,当年小爷我的震慑力还在呢。”
“所以我需要忌讳好几种花草,这话我也和皇上说过,但他不信,今天他亲眼看到了也不过如此的态度,如果我们不救郢轻就没人想着救他了……”
☆、凡音闹后宫 二
“我叫你别给我扯开话题。”凡音翻着白眼,“他那是不信?他是没法说,你让他怎么办,现在跑去那宫里把她拽下来好好赏一顿板子,还是各个宫大搜一遍找找谁那藏得有药?没长脑子,这叫不动声色,这叫城府深,懂不懂!”一把拍在悔哉后脑勺上,“你娘跟其他几房不争宠吧,怎么这都想不透呢,他现在是惯着那个女人,叫她胆子越来越大,什么时候玩过了一头就栽了,捧得越高摔的越惨知道么,看你这样子也不知道,天天就待在你那个小情绪里闷死你才好,你这不是给他添乱么。”凡音左右晃着身子,“反正生死这回事也就是这样,我看的淡也不在乎,小郢轻去了就去了,早些去早些解脱,看他天天这样愧疚我都替他难受,他整个就是觉得他把二爷从你手上抢走了,怎么着,你还把二爷从我手上抢走了呢,我们三个什么都别干,坐那愧疚好了。”
悔哉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你又哑巴了,我来的时候还想呢,她们怎么能笨到这种程度,敢给二爷身边的人下药,原来是二爷故意惯着的。都这么下习惯了,都没想着二爷心里怎么忌讳着呢,哎,公皙简你说二爷现在去干什么了?”
“去……”
“换衣裳要不了这么久,我猜二爷正跟小安子展示什么叫龙威呢,宫里那些暗中埋伏的肯定都出动了,你等着吧,这事二爷一定查的彻彻底底。”
“我突然想起个事情,刚才来的是个年轻太医。”悔哉被凡音这一通说的晕晕乎乎,有种就要茅塞顿开但总卡在哪里的感觉,“似乎有意告诉我药方不是他开的。”
“来的是年轻太医?这不就明摆着了,那位娘娘的人安昌不敢叫来,二爷合用的又去查今天的饭食了,剩的可不就是年轻的。”凡音说到的益处一拍头,“我又给你绕进去了,我说明天我们去把这后宫闹上一闹,你敢不敢?”
“我信你当年在宫中左右逢源张扬跋扈却没人敢惹了。”悔哉把身子离他远一些,“你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我明天要守着郢轻,你不重生死,我重。”
“你就是圣贤书读多了,生死由天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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