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悔哉撩了下耳畔垂下的碎发,放下笔,抱来铜镜,“好了。”
樊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动动嘴角,做了个怒目圆睁的表情,“二郎神?本尊的哮天犬在哪里!”
悔哉动动嘴角,“我扮上哮天犬陪你?”说着拿笔沾了油彩要画,樊襄按下他的手,“我怎么可能让你做狗,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活生生的人。”
悔哉给樊襄一个侧脸,“若是王爷真当悔哉是个人,那为什么要这样害悔哉?”
“此话怎讲?”樊襄揽过他的腰身。
悔哉顿了下,“夜夜不让悔哉安宁,可不是害悔哉?”突然一个媚笑,用手指沾了樊襄脸上的油彩点在自己唇上,“老这样陪着悔哉,悔哉消受不起。”
他真的消受不起。如果定陶王真当他是个人,为何天天将他挂在嘴上,说给外面的人听?将他说到他住在王府都有所耳闻的地步。皇上从前是宠他,可皇上并不让别人看见他,更莫说将他的事变成闲话在各府里念叨着。他在王府一个月,倒比在宫里三年都招眼,明面上定陶王说是我家美人如何如何,我家美人看了这个一定喜欢,买回去送他,其实应该都是让人听的,让人知道他悔哉始乱终弃,以男子之身侍二副不说,还娇蛮柔弱,恬不知耻。
☆、且歌且顾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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