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听你的。”巫孟信深深的望著对方。当年是路劲丞先用路边的锐石切下大腿肉给他,明明知道那一刀割下去,就成了待宰的羔羊,若自己反悔要杀他,他将毫无招架之力,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这麽做了。
所以现在,他依旧会尊重他“兄长”的决定。
路劲丞沉默了,他的沉默就像大山伫立在平原上几百世纪那般长,最後,他终於开口:“舒儿不是物品,你要好好对他。”
他的意思当然不会是自己要退让,所以……巫孟信眯著的眼笑得更加愉悦,回道:“大哥才是要对舒儿好点,你的冷脸老是惹他恼。”
“………我的脸就是这样。”路劲丞闷闷的转身离去。“明天去搬二车的书回来。”
“没问题。”巫孟信耸耸肩。二车对他来说不算什麽。
倒是今晚…
沐浴过後的韩士舒坐在床沿擦拭湿发,山上洗澡很麻烦,要烧好几桶热水,浪费很多柴火,本来他跟劲丞说洗冷水的就可以了,结果被严肃男人瞪了一眼,好吧,反正他火房里的铁火升起来之後会连烧好几天,顺道热几桶热水也不是太麻烦。韩士舒心情愉快的享受了一场泡浴。吃完饭、喝完苦药,太阳下山了,自然该就寝了。
吹熄小厅的烛火,路劲丞和巫孟信先後进入卧房,他们就寝前都会去附近的小溪用清冽的溪水净身,不会带著一天的体汗上床。
“舒儿,我帮你擦。”巫孟信眯著眼欲接过毛巾。
“哼。”韩士舒孩子气的撇过头,他还在计较白天被嫌的事。
巫孟信笑著坐在他背後,拿另一条毛巾来帮忙拭乾湿发。
“还在生气?”
“哼。”其实已经不太气了,他知道二人不是恶意。
“我给舒儿赔罪。”巫孟信拨开长发,轻轻把吻印在後颈,烫热的软瓣让韩士舒不自觉一阵哆嗦,而更令他体温上升的是孟信半扯下他的单衣,把吻落在裸背上头去了。
“孟、孟信…” 心慌的抓著滑到胸前的单衣。
“嘘…让我给舒儿赔罪。”吻到半背,巫孟信就没再吻下去了,他把衣衫半褪的人儿圈在怀里,细吻改洒在圆润的肩头。
劲丞这时候也上床了,他没像昨晚或是前晚、前前晚那样至少穿著一件薄衣薄裤,他赤裸著胳膊,胸膛是褐铜色的,肌肉纠虬,非常结实,但又不贲张的过火,看起来很有弹性…韩士舒暗骂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欣赏对方的胸膛。
< 待续 >
舒宝宝快冲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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