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轻轻滑过胸口,瞬间的触感就像肌肤与极为柔软的丝绸触摸般的丝滑。直到纽扣解开,短短停顿后那双手摸到了腰带......靳谦眼底带火地把张小羽压在身下,薄薄的浴巾在扭动中露出大片丝滑春光,柔软的触感在唇间绽放,就好像饮了一勺百花酿造而成的酒,又甜又香又辣。靳谦的唇瓣在身下小家伙的胸膛、喉结、眉心等处一个接一个地绽放......
“咚咚咚!!!”
敲门声就像一盆拔凉拔凉的冰水,浇灭了两个人熊熊燃烧的火焰。张小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惊觉自己已经是半裸,又快手套上了棉绒睡衣。靳谦在心底郁闷地呕血,但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装作熟睡躺在床上。张小羽换上睡衣后,对已经伪装起来的靳谦恨恨地磨牙。门外的张妈妈急了,连忙问道:“小羽?小羽?你还好吧?”
张小羽应了一声,装作无事地开门。张妈妈上来是担心儿子一个人照顾不好酒醉的靳谦,发现靳谦已经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熟睡之后,又抓过儿子的手问起了儿子的近况。张小羽知道靳谦并未真的睡去,因此顾忌着靳谦,和妈妈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张妈妈觉察到儿子的心不在焉,以为儿子累了倦了,于是跟儿子说了句照顾好靳谦就回房了。
张妈妈走过之后,张小羽站在床前,抬脚轻踹了下还在装睡的靳谦:“起来!占完我便宜你就睡了,刚才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靳谦睁开眼来,轻声回了一句“我喝醉了”。张小羽被噎的摔了句我去你大爷,气呼呼地扯过被子包成蚕蛹似的睡在靳谦身边。靳谦光着上身,脸色复杂地看着身边的蚕蛹,但眼底的那一抹宠溺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靳谦坐在床上,在张小羽牌蚕蛹近十分钟不曾挪动之后,轻声开口:“我又不傻......”张小羽忽然把被子掀开,气呼呼地说:“那你什么意思?我这个人脑子笨,又懒得思考,你要是对我没意思,趁早说出来,也省的我热脸再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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