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姑娘,苏南就相送于此,前方再行一日的路途,便是天山境地了,你我就此拜别吧。”
这么些时日来,苏南与苏仨对火雀的照顾虽说不上无微不至,但这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对其也能称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火雀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运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
还不错,苏南的特制‘爱心’烤鱼还真是对火雀的恢复有着奇效,不但腰腹的伤口已逐渐愈合,伤口被苏南这粗手粗脚的汉子处理的异常赶紧利落,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之下,居然丝毫没有感染的趋势,内力也更是恢复了七七八八。
“苏少侠,今日一别,你我是否便无缘再见了?”
火雀言罢,立刻转过身去,一双美艳的眼睛用着若有似乎的期待,满脸的情愫之意看着身后的苏南,等待着苏南的回答。
“你我正邪不两立,恐怕下次见面便是敌人了,韩姑娘你保重,苏南愿与姑娘今日一别之后,便不再相见。”
苏南的话音刚落,火雀的脸上立刻略过一丝失望,却又立刻收住了自己脸上所展现的情绪,继续说道。
“若是如此,火雀只想问苏少侠一个问题。”
“恩,在下知无不言。”
火雀低下头来,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露出了一副欲说还休,欲说又还休的模样,一个人纠结了好久,终于又再次将头抬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苏南说道。
“你我情缘,恐是今生难求,山一程,水一程,与君别后,便是山高水长,苏少侠,多年以后,你是否会对奴家不曾相忘。”
这句话刚从火雀的口中吐露而出,苏南只觉自己的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颤,浑身的汗毛根根矗立了起来,心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是看着面前的火雀,只是淡淡的从口中说了一句。
“既是无缘,又何必不忘,韩姑娘你有恩于苏南和师弟,苏南没齿难忘,如有来生,在下愿为姑娘做牛做马。”
“呵呵,真是好一个没齿难忘,好一个如有来生,谁稀罕牛,谁在意马,苏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是真的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么?”
这二人一来二去的说着话,一旁的苏仨也是站不住了,这些个摸不着头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插话道。
“师兄,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还嫌我们送的不够远啊?那要不我们再送一程呗。”
苏南伸手轻轻地搭在了苏仨的肩膀上,摇了摇头。
“师弟今日之事,回天山后,无须再多提了,我们走吧,师父他老人家还在等着我们呢。”
火雀轻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淡淡一笑,说道。
“难道你的脑海里,除了你的师弟,师父和天山,就容不下其他了么,苏南,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记住我的,不管是谁都不可能逃出我火雀的手掌心,你也不例外,告辞了。”
说罢,火雀便潇洒的转过身去,一人独步向前离开了队伍。
见火雀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天山二侠的眼前,苏南轻叹了一口去,对着身边的苏仨轻声说道。
“师弟,我们也上路吧。”
“恩!”
正当苏南苏仨二人重新踏上归途,满心欢喜的向着天山进发的同时,殊不知,天山派现在正面临着极大的危难,正等着他们的师父苏浩然,及师妹苏珂。
“师父!师父!师父在哪儿,在哪儿!”
苏浩然正与苏珂在天雪峰上共同指导着这些外家弟子的操练,突然一阵急促的叫唤声传到了苏浩然的耳中。
“哦,是阿牛啊,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出什么大事了?难道是天山要塌了?悠着点,为师在呢。”
刚才冒冒失失一路飞奔到天雪峰上的阿牛,从众弟子间看到了苏浩然的身影,立刻拨开了面前的众人,两步并作一步的跑到了苏浩然的面前,颤抖着说道。
“师父…师父…,刚才有…有人硬闯我们天山派,宏子原以为他们是上山前来拜师学艺的,于是就上前,询问了几句,没想到这帮子人出手险恶,立刻抽到杀了宏子,还把宏子的尸体……”
听到这,苏浩然不禁勃然大怒,立刻扯开了嗓门,大声喊道。
“还把他的尸体怎么了!你快说啊!”
“还…还把宏子的尸体,丢下了吊桥边的悬崖之下……”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外家弟子,及一旁的苏珂,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傻傻的站在原地,久久不作声来,将自己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苏浩然一人的身上。
“岂有此理!究竟是何人在此为非作歹!阿牛他们人呢!”
阿牛上气不接下气的用手抚着自己的胸膛,又咽了咽口水,继续回答道。
“他们现在还在吊桥处,一路向山上进发着,这一路上看到有我们天山派的弟子,便挥刀就砍,已经有不少的师兄弟被他们砍伤了,我…我见情况不妙,就立刻跑到了这里,跟师父您禀报,师父!您快救救他们呀!”
苏浩然听阿牛这么一说,顿时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怒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众弟子。
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天山派从来都是隐居于天山!不多过问江湖世事,也不与人结怨!现在居然有人撒泼撒野惹上这来了!
“珂儿,你赶紧将山峰上的众弟子统统聚集于此!千万不要再落下一人!不能再有人受伤了!为父我这就下去会会这帮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莽夫!”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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