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苏萧离还没有什么反应呢,地上的刺客倒是先叫开了。
苏萧离被他逗笑了,踢了他一脚说道:“还不快滚!”
那刺客又不可思议地望了苏陌一眼,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跑掉了。
苏萧离收了扇子上的尖刃,对苏陌笑道:“堂堂流云阁的老板应该不会被这种事情吓到,天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皇上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苏陌奇怪。
“哦对了,你安心养胎,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苏萧离笑得一脸得意。
“谢谢。”苏陌望着苏萧离远去的背影道了句。
“苏陌怀了孩子了。”苏萧离喝着茶对阮容起说道。
“你干的?”阮容起不咸不淡地问道。
苏萧离嘴里这一口茶没憋住,“噗”地一声一点不落地喷到了阮容起的脸上。
“咳咳,你就不能正经点儿?我说的可是真事儿。”苏萧离咳嗽着说道。
阮容起瞪着苏萧离,抓起他的袖子擦了脸道“哦”了一声。
“昨天还有刺客来刺杀她。”苏萧离又说道。
“刺客?”阮容起忽然精神了一些。“你俩,没受伤吧?”
“没有,那刺客不是我的对手。”
“这宫中该添些守卫了。”阮容起说道。
“这倒好说,那个孩子怎么办?”苏萧离问道,他虽然对苏陌并没有多问,但是确实是有一些疑惑和担心的。
“生下来就养着吧,毕竟流着皇室的血,苏陌会是个好母亲。”阮容起答道。
苏萧离点头,“这皇宫中,以后该是热闹了。”
阮容起赞同,但是热闹的,可能不止皇宫。
“明天,让容且哥哥来一趟,替苏陌把把脉,开两幅安胎药吧。”苏萧离道:“这些太医我可就信任他。”
阮容起冷笑:“我可不信任他。”
几次下来,江茴算是学尖了,不管阮容且再哄他吃什么喝什么他都一概闭嘴不理,阮容且气急了就踢他的屁股,踢了也不喝,江茴就是这么拧。
“又喝不死你,你就当帮我个忙还不成吗?”阮容且捏着一粒药丸,盘腿坐在地上一边看着江茴练剑,一边磨叽道。
江茴剑锋凝气,带起一片尘土,直直打在了阮容且的脸上。
“你这剑法越来越精进了。”阮容起从门外走来赞叹道。
容且揉着眼睛说道:“得,你带出来的好部下。”
“皇上叫你明天进宫去给人把脉。”阮容起说着踢了一下容且的屁股,江茴暗笑,心想这叫一报还一报。
容且瞪了阮容起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问道:“给谁把脉。”
“流云阁的老板,苏萧离的堂姐,苏陌。她怀了身孕。”阮容起道。
阮容且扬起一边的嘴角道:“江茴吃了这药丸我就去。”
江茴一脸鄙视地看着阮容且。
阮容起摇头,夺下了容且手上的药丸吞了下去说道:“这样行不行?”
阮容且一脸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你就吞?”
“我只知道你舍不得杀掉我这个部下。”阮容起淡淡地说,“不过这是什么?”
“马粪。”阮容且答得没有一丝愧疚。
“你在骗我吃马粪?”江茴怒了,举着剑就砍了上来。
“你这不是没吃吗?”阮容且逃。
容起有点反胃,回屋里一连喝了好几杯茶。
苏萧离见了阮容且自然是亲昵的,哥哥长哥哥短地问着,阮容且一连温和沉静地笑着,耐心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阮容起倒是看不过去了,催到:“快去办正事儿。”
几年前苏陌也是见过阮容且的,两人倒是有过几面之源,互相也都不拘谨。阮容且把过脉后道:“平稳得很,安心养胎就好了。”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阮容起又催道。
阮容且撇嘴瞪他。
“皇上,我再为你把一次脉如何?”阮容且问道。
苏萧离笑说好,阮容起则一脸的不乐意。
“皇上龙体安康,必定万岁。”阮容且道。
宁王还是斩杀了那个刺杀失败的刺客,他的心里现在有些矛盾,一方面他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确实希望可以儿孙绕膝,另一方面,他确实是满心的壮志未酬,求权不满,如若不想被牵制,只能选择除掉后患。
“王爷不必介怀,我们或许可以利用大小姐。”川忌看出宁王的心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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