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斛看了看仲堃仪的小院子,一间堂屋,一间南屋交大,一间北屋比较小:“这几天几位王上凑合挤一挤吧,”蹇斛揣着手看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大人:“你们八个大人住在南屋,我和苏上卿带着四位皇子住在北屋,王将军苏将军(天玑大将军,齐之侃的徒弟)轮班住在堂屋打地铺。”
蹇宾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爹爹,同时陵光执明等人也瞠目结舌。
蹇斛趁着几人来不及反对,再次开口:“我昨夜观星,后天是迁坟的良辰。所以这几天就要劳烦几位陛下凑合一下。”说着就要往外走,又想起什么似得:“这次出门,好像没有带厨子,所以一日三餐还要你们自己想个办法。”
蹇宾已经没有任何心情来用表情提现自己的感觉,高冷的一张脸,面无表情。
齐之侃表示无所谓,挤一挤也没有关系,只要自家王上没意见就行。
不过现在看来,蹇宾好像不是没有意见,他只是无力反驳而已。
同样无力反驳的还有其他几位,唯独执明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张张嘴,并没有出声。
蹇斛转身出去,去安排一下其他的事情。就算让他们自己做饭,也要有菜肉之类的才行。
执明看看其他人,先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要看我,本王和阿离都不会做饭,一起睡本王没有意见。”
慕容离眨巴眨巴眼睛,所有人都明白了,慕容离原是瑶光王子,会做饭才有鬼。
这么一想,所有人将目光放在了齐之侃,仲堃仪和公孙钤三个人身上。
八个人五个王室,能指望做饭的差不多也就是那三个了。
公孙钤看了看所有人,慌忙的说:“别看我,我也不会。”
仲堃仪看了看齐之侃,一脸的悲怆,不会最后就自己一个人会吧。
齐之侃一脸天真:“我会啊。”
仲堃仪简直要感激涕零,谢天谢地你会做。
“小时我爹经常出走,我的一日三餐都是我自己做的。”齐之侃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蹇宾满脸心疼,拉住齐之侃的双手,泪眼婆娑:“小齐受苦了。”
晚上吃饭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蹇斛觉得院子太小,让伺候众人的內侍都去村外侯着,只留下两三个伺候小皇子的留下。
几个人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没有政治,没有纷争,每天几个人一起生活,打猎砍柴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晚上休息难免有些不方便。
蹇宾仰躺在简陋的床上,和齐之侃说着两个人之间的吴侬软语,:“小齐儿时也是一人生活吗?”
“没关系,以后本王都会陪在小齐身边。”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到请深处不由亲吻在一起。
其他人一开始只是牙疼的听着两个人说话,然后就听到亲吻的声音,间或夹杂着蹇宾略带隐忍的呻8吟。
“咳!”黑暗处传来一声不知是执明还是公孙的咳嗽,打破了两个人的温情。
蹇宾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忘记了现在是八个人同睡得。
“你出声干什么,孤王还想听呢!”暗处传来陵光压抑的声音。
“王上是觉得微臣冷落王上了?”公孙钤低沉的声音穿出,陵光再没了声音。
蹇斛这一晚睡得还算不错,除了半夜孟俭醒了一次之外,四位皇子都睡得极为安稳。所以当他看见蹇宾和陵光两个略显憔悴和酡红的脸色的时候,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随即明白了“昨晚有人欲求不满了?”
齐之侃和公孙钤望天,一个说去做早饭,一个说去帮忙。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蹇斛站在仲爹爹骨灰存放的寺庙,亲手将存放了骨灰的骨灰坛蒙上红布,转身看着身后的几人:“未亡人和子嗣,哪个接骨灰?”
苏翰抢在仲堃仪之前将仲爹爹的骨灰坛接在怀里。
蹇斛看了看想要说什么的仲堃仪,朗声念到:“昔有公子仲,朝晖气志宏,才智世无双,六艺具佳矣,随未曾入市,然功在社稷,诞子仲堃仪,天枢佳公子,入朝上大夫,常伴君王驾,朝同入朝堂,暮同寝同榻,延续皇家嗣,二子皆麟角,今成天之恩,觅良辰吉时,携未亡之人,迁承恩公骨,另葬苏氏族穴,起骨。”
仲爹爹的尸骨最后还是由仲堃仪亲手放进了苏家祖坟的风水之地中,一同观礼的,不仅有其他几国的王上王后(王夫),还有苏家的几位族老。
仲堃仪还看见了苏严的同母胞弟苏文,苏文看见这个可能是杀害自己大哥的凶手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冲上去,但却被自己叔父一脚踹倒在地。
“我警告你,仲堃仪是我苏翰的儿子,”苏翰冷冷的看着苏文和自己的大哥:“你们当年对他们父子做了什么,我已经知道了,该算的帐咱们慢慢清算。”
说着,苏翰挥手让兵丁将苏文拿下:“顺便说一句,仲堃仪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天枢皇后。你意欲行刺天枢王后,压入大牢,等待王上发落。”
☆、番外之齐之侃
一
天玑天璇天枢天权四国的皇子不少,而且在各家臣子心中,各家皇子都是十分可爱的。
天权皇子长得惊天地泣鬼神,智商也二的惊天地泣鬼神。
天璇四个皇子比着肩出生,不管长得是像天璇王陵光,还是长得像天璇王后公孙副相,都有遗传了一个特点,爱哭。
天枢的皇太子少年老成,就是有点腹黑。而天枢的皇长子是几个孩子中公认的身体不好,娴静淡雅。
至于天玑的几个皇子,呵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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