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祀松了一口气,说:“很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既然摘得本科探花之桂冠,自是前程似锦,不要轻举妄言,否则,必然是取祸于己。”
胤禛听了好容易才憋住了笑,毛头小子,学了几句官话,也在我跟前卖弄,我能是你那么轻易就糊弄过去的吗?胤禛恶作剧之心大盛。
司空祀抬步欲走,却听见胤禛在身后说道:“那些我是忘了,忘不掉的是和六殿下的同窗之谊。”
司空祀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胤禛,说:“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和你有同窗之谊了?”
胤禛嘴角含笑,说:“就在刚才,我们不是一同聆听了某种教育了吗?”
司空祀反应过来,不禁面红过耳,怒道:“胡说!你刚刚还说忘记了的,怎么出尔反尔?”
胤禛脸上的笑意更盛,说:“我是忘了,不知道六殿下是否会忘记?下次看向你的好哥哥的时候是否会有奇怪的联想?”
司空祀气得冲过来,揪住胤禛的胸襟,说:“混蛋!谁许你如此胡说八道?先摸一摸你这脖子上有几颗脑袋!”
胤禛拍拍他的手,说:“怎么?靠得这么近,莫不是六殿下迫不及待地就要实践刚刚得来的知识?”
司空祀忙不迭地松开手,怒气冲冲地盯着胤禛看了好一会儿,磨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胤禛耸耸肩,说:“不想怎么样。一来,我这人脾气很不堪,不喜欢被人威胁说什么要不要小命之类的话,不管说这话的人是谁,地位有多高,都是一定要回敬的。二来,我是怕六殿下听了这么令人震惊的秘闻,太兴奋了,以至于自己就掌不住说了出来。所以,下官不才,说了个拙劣的笑话,缓解一下您的紧张情绪。”
司空祀涨红了一张秀丽脸庞,咬牙说:“你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得了,适可而止,再逗弄下去只怕要炸毛了。胤禛欣赏了一下他因为怒火而变得异常明亮、灿若星辰的眼睛,施施然行了一礼,说:“下官离席已久,不敢在此久待,就此告退。”
司空祀冷哼了一声,自己先提步走了。胤禛微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又不是他自己被人抓包了,紧张个什么劲嘛。
琼林宴后没过久,朝廷对新科进士们的任命就下来了。按照惯例,胤禛被任命为翰林院编修,从六品的官职。
得知此消息的王夫人心里撇嘴说:“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也不过就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儿,往日给琏儿捐的官儿都是从五品呢。”听说薛姨妈许多日子未来贾府,是因为儿子做官了,忙着发卖一些不要紧的铺子,王夫人又含酸想着:“卖什么铺子啊,还真打算往官宦人家的路上走啊,要没有靠山,一辈子也就是个小官儿,一年几百两银子的俸禄,饿不死却也撑不死。倒不如留着铺子,多贴补一些家用呢。”
不料胤禛去翰林院不过是一个月的功夫,即得到擢升,成为正六品内阁诰敕房中书舍人,天子近臣,再两个月,再次被擢升为宗人府右理事官,正五品,以十六岁的年纪跃居宦海沉浮数十年的贾政之上。
这下子连贾府都沸腾了,各各称奇,“与有荣焉”。
王夫人自那日薛蟠被擢升为正六品中书舍人对自己那日的莽撞言行悔之不及,很想去薛蟠家中表白一番,不过那日领教了薛蟠的利嘴,她再不敢和薛蟠轻易开口,怕再折了老脸。王夫人琢磨着自家妹妹脾气软,好收服,什么时候薛姨妈来了先和她说好了,让她来斡旋一下,将关系修复的好。可惜自那日之后,薛姨妈就很少来贾府了,即便来了,也是行色匆匆,往往是看过宝钗姐妹后,和贾母闲话片刻就走,基本是绝迹于王夫人所居的荣禧堂这一带。贾母奇怪之余,问了王夫人数次,王夫人总不好说自己和亲妹妹生分了吧,只得含混其词。
现在看着薛蟠就要平步青云,直奔大前途,薛姨妈也似乎忘记了自己这个嫡亲的姐姐,竟然整整一个月都不曾来探视过自己,王夫人不禁心中发酸:妹妹如今春风得意,就不肯来看自己了,可见一句话说的好,哥哥有姐姐有,不如自己有的好。妹妹往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现在儿子发达了,眼看着就要奔了好前程,竟然眼里就不再有自己这个嫡亲姐姐了,蟠儿被擢升的消息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再者,连着这么久都不来看望,亲姐妹疏远至如此地步,还不得叫家里上上下下的人笑话自己连亲妹妹都笼络不住?
王夫人到底是在这大宅门里纵横多年的之人,修行高着呢。夜里,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王夫人心态调整过来了不说,还有一个好主意浮出了她的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玉浮尘妹纸给俺的逐章点评,**实在太抽了,回复不了,特加更一次,特表感谢。就是字数少了点,(*^__^*)嘻嘻……
☆、47最新
往日王夫人就对端庄大方的薛宝钗十分有意,当着贾母等人经常明里暗里地夸奖着,可是婆婆却从来都是不置可否,反而微微露出意思来说是嫌薛家门第低了,不过是个商贾之家而已,和黛玉湘云等人比起来自是高下立现。 " >当时王夫人心里郁闷,也不好多说,心里却十分嫌弃伴着宝钗一起住的林黛玉。别的不说,就林丫头那病病歪歪的身子看着就是个短命的,而且估计也不会生养,光是长得好门第好有什么用,未必嫁过来没多久就叫宝玉做鳏夫吗?再说,那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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