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沈瞳果然如韩赢所料那般很开心,目不转睛的望着萌萌哒小羊和小马,并问:“它们有名字吗?”
“有,”韩赢答道:“两个都叫瞳瞳。”
“啊?”沈瞳微微一愣,“那不是我的名字吗?”
“嗯,因为我太想宝宝了……”
沈瞳已经知道他这一觉睡了整整七年的事,不由有些歉疚的说:“对不起,我并不知……”
“嘘,”韩赢马上点住宝贝的唇制止他的道歉,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亲:“宝宝乖,这不是你的错。”
韩赢带着沈瞳走进栅栏,沈瞳兴冲冲的跑上去在小绵羊软软的毛上摸了又摸,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马头。
“瞳瞳还有一岁才正式成年,”韩赢说的自然是那匹小马,“它很乖的,不会伤害你,不要怕。”
“给它们换个名字好不好?”沈瞳忍不住抗议,“听着太怪了,都不知道你在叫它还是我……”
“你是宝宝,它们是瞳瞳,不会混,”韩赢振振有词,“而且它们喜欢这个名字,它们一个一岁半一个两岁,都比你小,你要让着它们。”
沈瞳顿时陷入了纠结。
“总之我觉得它们叫瞳瞳非常好。”韩赢那边突然摸着下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指了指小羊道:“我可以抱瞳瞳,瞳瞳又白又软又温顺,”又指了指小马:“还可以骑瞳瞳,乖乖的压在身下面……”
“你……”沈瞳这才听出不对劲,“你这个大流氓!!”
韩赢忙迈出一大步把气呼呼要走人的抓进怀里,搂着他的腰,把头抵着他的额头蹭啊蹭啊蹭的哄,开始无理取闹死皮赖脸,——俗称撒泼。
蹭着蹭着就起了心火,忍不住吻上爱人的唇。吻的并不算太久,却异常激烈甜美,男人的大掌同时在少年腰臀处揉捏流连,最后意犹末尽的退出少年娇软的口腔哑声道:“……宝宝,这才叫做流氓。”
不会骂人的少年气的再狠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你是大变态!”
“嗯,”韩赢照单全收,“变态喜欢你。”
旁边的小羊小马均歪了歪脑袋,认真观摩两人的亲昵。小马还没开窍,小羊却很有体会。——自打隔壁的小黑羊喜欢上它之后,也会这样殷勤地凑上来给它舔毛,哪怕它冷着脸不想理。
那么大的公司总有事是必须要韩赢亲自处理的,韩赢在家里赖到第六天时终于被积压的文件及下属的电话逼到极限,故意小媳妇般一脸委屈的跟沈瞳道:“宝宝,等下我要去公司了。”
这话一方面是在很自觉向爱人交待行踪,另一方面是想让沈瞳也一起去。可惜沈小少爷完全没有兴趣参与他的日程,甚至因为最近被韩赢缠的够呛,巴不得他赶快走人,好获得一点喘息,“嗯,你快去吧,拜拜。”
韩赢只能直接问:“宝宝陪我一起好不好?”
沈瞳想也不想就回绝,“不要,我好困。”
“办公室里也能睡觉,”韩赢又开始死缠烂打,“宝宝陪我一起去,或者变回小镜子在我怀里睡,你不在我身边我不安心。”
姜还是老的辣,沈瞳最终还是被韩赢连哄带骗的带到了车上。
“宝宝乖,就快到了,办公室里有休息的床可以睡。”
“困……”沈瞳揉了揉眼,“我不想出去……都是你……”
“亲一个,亲亲不困了。”
“滚……”
前面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到,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管家则很想不通明明中午时两人是开开心心出去的,晚上回来时韩赢却一脸黑气。
其实起因不过是沈瞳和公司里一个年轻帅气的金发小伙聊了会天并露出个笑而已。韩赢这种患得患失的怨妇心情沈瞳永远不能理解,为了能让对方彻底习惯和接受自己,韩赢已费劲手段和力气,虽是捕猎者却比猎物还心惊胆颤,亦步亦趋。
嫉妒和占有欲汹涌卷来,竟让年过三十且位高权重的老男人像个头脑简单的未成年一样,不管不顾的只想让他的宝贝从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将已经乖乖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少年按进怀里,深吻下去。
沈瞳在睡梦中被夺去了呼吸,这样难过又难耐的感觉让他全身发软,忍不住发出幼猫般的呻|吟。微微张开的小嘴就像是诱人的邀请,让韩赢再也不想控制,声音粗的像磨过砂砾:“宝宝,我实在忍不住了,怎么办?”
沈瞳堪堪被弄醒了,脑子却更加迷糊,呆呆望着他:“忍什么?”
那双还没睡醒的氤氲眼眸漾着潋滟的波光,韩赢理智的根弦彻底断了,“抱歉……我忍不住了。”
当夜猎物终于被捕猎者正式吞吃下去,当作美食般翻来覆去地吃了一遍又一遍。少年原本清亮的嗓子早沙哑不已,含混着求饶的哭泣,到最后声音都发不出,只剩无法合拢的唇角蜒下婬靡的银丝。身体在强烈的撞击下颤抖无力,不知该伸展还是蜷曲,烫的就像发了高烧。
男人都是宁可精尽而亡也不愿憋到内伤的动物,头回开荤的少帅大人就像个不知餍足且只吃不吐的貔貅,拉着他的宝贝翻来覆去地做,射后的倦怠期就宠爱又疼惜的抱在怀里反复亲吻,吻到硬了就再次进入。
沈瞳已经累的头脑空白,只觉自己被人拉着步上云端下不来,然后随着云摇晃着卷起热浪,朝一个方向不断突撞。少年最后被弄的哭出来,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又不懂得反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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