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门主客气了。”青月刚刚打完一个哈切,意识到该自己说话了,于是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本宫主久未出门,便拜托少门主替我向老人家问好吧。”
“冥楼冥风,代表冥楼送上西域血玉…”
场中站起来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他话语简短语气冷厉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还未见有人敢对青月如此不敬,没见到连江湖上流传数百年的门派世家说话都带着三分客气吗,这个冥楼最近虽如日中天,但要比起无尚宫来无疑是蝼蚁般的存在,这是要公开叫板无尚宫吗?
“哥哥,那个人是谁啊?胆子真大。”
东麟望了望,没看见桃夭的身影,冥风独立与场中,四周是渐次喧哗的讨论声。
“冥楼的冥风,曾经是御前的侍卫,宋国第一高手。”
“曾经,那现在呢?”
“现在,呵,一条狗而已。”
一条狗…陆皎颇是好奇的看向他。不过妹子你看哪儿呢,你男人在我对面,往前看。说到男主,东麟想起今天来的可不只冥风一个,那个少庄主和皇子也来了,只不过少庄主被挤到外围的外围去了,而那个万花丛中过的皇子…
沉默了好久,青月嘴角勾起点轻蔑的笑,话语却是带着正式,“冥楼,早有耳闻,来使请坐,本宫主恰有点问题想要请问来使,不如请来使在我无尚宫多留几天如何。”
“荣幸之至。”说完这句话,冥风就坐下了,自始自终没有其他表情。
“如此甚好。”青月面色有些不好,“继续。”
东麟打了第五个哈切,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还好没人看到。桃夭怎么还没有出来?实在无聊,还得顾着自己的身份假装很认真,不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欲睡起来。一阵如芒在背的危机感却将他惊醒,顺着往上一看,就见一个男人正狠狠瞪着自己。
东麟恍然,原来是明轩,举杯对他遥遥一敬,果然看见他一副吃了屎都表情转过头去,不由的觉得好笑起来。我就是喜欢这种你看不惯还不能打我的感觉。转头看向清月,清月一脸的庄重,但了解他的堂主门都知道,他恐怕也是不耐烦的紧了。
外人献礼完毕,借着就是无尚宫的人的祝词,堂主们随着清月一起长大,自然了解他的喜好,清月有了点兴致。
很快就到了东麟,刚想让人把礼物拿来,尧君却急急忙忙跑过来说礼物不在了。
“哥哥怎么了,礼物为什么会忽然不在的?”东麟略一思量,抬头看向主座上的青月,却发现他也在看着他,明轩一脸等着他出丑的讥诮模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呵,整我,我怕过谁。清了清嗓子,东麟开口道:“听风堂恭祝宫主大寿,为宫主献上薄利以示敬意。”
话语一落,众人看去时却尽皆噤声。只见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拂开身前遮挡的桃枝,露出了穿着的碧色衣衫,长发未束,腰间悬挂着代表无尚宫听风堂标志的紫玉,是那沉静中显出一丝瑰魅来。
“那是谁?”
宋歽掩住眼里的娇艳,甚至忘了放下手中的茶杯。这辈子他见过的美人不少,妖艳的,冷艳的,仙气的,这世界上只有他看不上的美人没有他上不了的美人。但这折袖,偏生要了人的魂魄。无意间,便勾的人起了几分轻薄的心思,却又带着不敢靠近唯恐惊了天上人的小心翼翼。
清月背靠着座椅,右手支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既然是薄礼,折袖堂主怎么能献给本宫主,而且这礼物呢,折袖堂主不会没有带来吧,还是没有准备好?”
“礼物自然是有的,只是折袖要亲自交给宫主,如此才能表我心意。”。
少年低着头,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然而清月看见他这副模样便是来气,总是一副任人揉捏的样子,这么多年也没见被谁欺负了去。纵使他在看轻折袖,事情也总有想明白的一天,上次他受重伤不是巧合,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巧到每次他单独约见折袖总有人搅局,巧到第二天所有人都暗示他不要做到太过分。简直日了狗了。
“折袖堂主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如此麻烦。”青月啧了一声,眯了眼显得有点危险。
东麟还没说话,却听人轻咳到,“折袖堂主一番心意,宫主还是不要辜负的好,莫让同仁们看了笑话。”
青玄说完这话,并未看青月的表情,只是举杯饮尽杯中美酒,青月有些忿忿的剜他一眼,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些不服气的说到,“即如此,那便多谢折袖好意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清月也不好发作,连青玄都发话了,自己再纠缠就是不可理喻了。
听说祝礼过后便是表演,桃夭借口尿遁,将早就准备好的服饰换上向宴会赶去。
白衣女子长发未束,头上带着一个花冠,左边一缕额发露出显出清媚,画着淡妆掩盖了脸上的疲倦。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出口婉转,声音清脆中略带沙哑,为她增添了一分魅力。不得不说,桃夭十几天真的老了不少,那冥楼楼主睥睨天下的气势尽皆淹没在终日与锅碗瓢盆的周旋里。
舞不算好舞,词却做的不错,桃夭还顺势飞给青月一个媚眼,可惜青月正和明轩说话没看到。冥风只盯着场中的那个女子,她的纤腰素裹水袖绫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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