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愿意吧?”喜鹊窝吴鹏程连忙又趁火打劫似的说,“现在你真的成了血瞳眼。”
血瞳眼孟楠点点头,对他苦笑道:“当然不愿意,刚醒来哪会儿,我看到陈晨那个样子,都没一下认出他来,还差点把我又吓昏厥过去。唉!现在……我和他一样,也变成了血瞳眼。”
“真不幸。”
“说轻了,是残忍。”孟楠纠正他说。
“对对对,是残忍,太残忍了。”吴鹏程趁虚而入,赶忙改口道。
“你理解我的意思?”孟楠接着问道。
“理解。”
“真的明白吗?”孟楠又问。
喜鹊窝吴鹏程没法点头,只得对他连连眨眼睛道:“可不,太残忍了,简直是非常残忍至极。”
孟楠摇头说:“是非常残忍至极,可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吴鹏程慌忙打断他:“那兄弟,说来听听,你是什么意思呢?听你说不是,我可好奇了。”
“我的意思是——”
“喂,兄弟,你可不可以先把手松开再说,你不知道我憋得快喘不过气来。”喜鹊窝吴鹏程趁势落篷的又故意打断他道,心中早已是暗喜不已,这转变太tm的具有戏剧性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连恐惧感也一并烟消云散了。
孟楠愣了愣,一双变软化和安静下来但仍然怵目惊心的血瞳眼,不由有些恍惚,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按住对方脖颈的手。
“兄弟,谢啦!现在呼吸畅快淋漓,舒服多了。”
喜鹊窝吴鹏程左右活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脖颈,真的感觉一阵说不出的轻松和畅快淋漓,然后他又道:“兄弟,刚才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还方便的话,现在请接着往下说完,我真的有些感到好奇……再次打断你话,我很抱歉,我也没办法啊,请你多多包涵。”
孟楠有些顿感不好意思起来,连忙向对方摇头说:“你别这么说,让我多不好意思,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对不起了。”
“没关系,大家相互一笑泯恩仇嘛,这就是个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现在你可以接着说你刚才的那个什么意思了,我愿洗耳恭听,保证下不为例,不再打断你话。”
喜鹊窝吴鹏程的油嘴滑舌,连他自己一向都自鸣得意,说完后他对血瞳眼还果真渲染似的哈哈一笑,好像他就这样便原谅了对方刚刚往他身上和脸上招呼的那些拳拳到肉的狠揍,当然他也没有坐以待毙,也奋起还击了。
血瞳眼孟楠叹了口气,声音也突然触景伤情的悲怆起来道:
“我想说的真正意思是,我现在这血瞳眼模样,夏月看到了,一定会像夏星看到陈晨那样,她会狠下心来,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
“她敢。”
吴鹏程便装作义愤填膺和两肋插刀地帮腔道,其实他心里则幸灾乐祸的想说:那真是太好了,如果她真的毅然决然离你而去,就让我替你上了她。
可他立即又顿感失望的转念一想,她不是还在车祸现场吗?这么说也就是她还活着,就算血瞳眼同意让他上,他不是也tm上不着吗?唉,那么让人心动的美妞儿,真是可惜了。
孟楠这时突然哭了起来,这让喜鹊窝吴鹏程很吃惊,孟楠自己也很吃惊,怎么自己和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样软弱。
“m的,还邪门到家了。”
眼眶边鼓凸着一只血瞳眼的陈晨愤恨的骂了一句。
他一直盯着他们俩人的一举一动,现在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的朋友孟楠的反常演变到了像个娘们一样哭鼻子,说句不好听的话,顺带也让他感到丢人现眼。
他提脚走了过去,离得不远的林涛能清楚看到他扭曲的脸十分丑陋,充满了可怕的愤恨——这样一来,事情似乎远远没有结束,也或者这才刚刚开始。
……
车祸现场——
“第一次电击完毕,徐医生,请报告最新情况。”
“林医生,现在的情况是,她的呼吸还算稳定,可是……可是……”
徐姓急救医生突然一下紧张得结结巴巴,因为他的心脏在他胸腔里已怦怦狂跳起来,而且跳得从未有过这般厉害,简直都快蹦跳到他的嗓子眼里了,可以说是他自从事急救医生这个行业以来,跳得最厉害最紧张的一次。
“徐医生,我再重复一遍,请你务必保持一个急救医生应有的沉着冷静,你已不是第一次参与现场急救了……请报告最新情况,可是什么?”
徐姓急救医生深呼吸了一下,报告道:
“她的血压一直在往下掉。”
林医生点点头,和他心里所担忧和猜测的完全一致,因为他听到仪器发出了那短促并重复不断的嘀嘀声,情况现在的确是非常不妙。
“那血压现在具体掉到多少?”
“不到10。”
“也就意味着她的心脏已出现纤维性颤动,徐医生准备好,咱们再来一次,请把电调到320。”
“好的。”
林医生双手握住心脏除颤器的两极把手,互相擦了擦,在他额角上沁着汗珠。他又开始为年轻女孩电击。
“姑娘,你要挺住啊!”短发女护士顿感紧张的念叨了一句。
在心脏除颤器的电流脉冲和振动的刺激下,年轻女孩的躯体猛地收缩、弯曲,仿佛想欠身站起来,她平坦迷人的肚腹像她本人在练瑜伽似的向上拱起,然后又优雅地落下去。
“林医生,还是没用,她的心脏纤维性颤动还是没有停止,血压还在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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