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瞧你说的,你在说什么啊?你鼻屎下的嘴巴不只是恶毒,现在可真够臭名昭著了,就这话我还想反过来问你呢!”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侧过头,双眸中蓄着阴冷的笑意瞪了他的同伴一眼。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故意阴阳怪气的打了个喷嚏,耸着他那条断胳膊又呲了下牙,继续打趣道:“嗯,就你那点邪恶的小心思,就算别人都睁眼瞎,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看不出来,这才刚做了鬼,你鼻屎下的嘴巴的恶毒,可是噌噌见长啊!”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接口反唇相讥道,他不以为然,可口却不习惯饶人。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又耸了一下他的断胳膊,咧嘴狞笑的同时,他还吐了一口唾沫,连同嘴角上的哈喇子一起正好吐到他同伴的裤脚上。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什么也不知道,估计他看到了这会儿也舍不得弯下腰去擦一擦,因为他的眼睛依然俯瞰的盯着急救现场,那个睡躺在地上的年轻女孩luo露的胸部。
“喂,我说,你不觉得,那年轻迷人的美妞儿,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吗?”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突然嘀咕道。
“她不就是被那穿白大褂的短发护士剪开套衫躺在哪儿吗?除了惹眼得一塌糊涂,让人大饱眼福外,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而且这不正好,可以让咱俩饱死眼睛饿死卵的好好意淫一下。”
“德形——嗯,她真的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又强调了一遍。
“还啰嗦没完没了了,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就没觉得哪儿有什么见鬼的不对劲儿。再说了,你tm淡吃哪家的萝卜咸(闲)操那份心,你操得着吗?”废了条胳膊的哈喇子嗤之以鼻的讥笑道。
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一听,不高兴起来,皱了皱眉,嘴不饶人的劲儿又冲上头了,他针尖对麦芒,以牙还牙道:
“嗯,不错,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看你小子除了鼻屎下的嘴巴的恶毒不断见长和有提升外,眼光还是鼠目寸光的一样短浅,就算做了鬼尸,也毫无一点长进。”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颇感疑惑不解,咧嘴笑着嚷道:“m的,我就奇了怪了,她到底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儿……我除了只看到她两条迷人的大腿和诱人意淫的胸部,还真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儿,你不妨直说得了,至于拐弯抹角费这么大劲。”
“我tm现在改注意了。”
“小子,你说什么,改变什么注意?你一下变拽了吗?可笑,你拽什么拽啊?!”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假装愤愤不平的嚷道。
“很想知道改变什么注意吗?”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奚落地问他道。
“当然,但好像也不是tm的很想,反正屁憋在你裤裆里,你爱放不放。”
“就是我懒得和你直说,哈哈哈……”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在鼻子里冷哼一声,耸耸肩膀。“就憋死你吧。”
“放心,在憋死我之前,我tm先急死你垫底。”
“缺心眼的家伙,临死之前还抓个垫背的,这就是你擅长和喜欢的风格吗?就这点出息,你真无药可救了,那你就憋死吧!”
“呵呵,我不但高兴,我还庆幸和乐意着呢!急死你个猪脑子笨蛋。”
“说实话,你真嫉妒羡慕恨那个打下手的幸运医生?”
“怎么?不可以啊?!”
“放心吧,没人会反对一个猪脑子。”
“又tm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个猪脑子,嫉妒羡慕恨得着吗?连边儿都沾不上。”
“没错,是连边儿都沾不上,可我就tm嫉妒羡慕恨了,咋啦,有人不服气吗?没有吧。”
“那是谁也不犯不着猪头猪脑的和你一般置气。”
“你总算勉为其难吐了颗象牙出来,说了句大实话,因为在这个诡异至极的空间里——”喜鹊窝断腿的年轻小伙话没说完,就绷不住一下笑喷了。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满不在乎的只轻轻蔑视的瞪了他一眼:“别给我卖关子,有屁别憋着,继续放完,没屁也别硬挤,硬挤也段练不了身体,还指望能把你那条断腿给重新接上,白日做梦吧。”
“好,那你就竖起耳朵来好好听着吧:因为在这个诡异至极的空间里,我敢打赌,再没人比你更猪脑子了。”
“行了,哥们,你那张嘴也不是善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同样也恶毒着呢,咱们就别互相斗来斗去了,就算斗个三天三夜,也分不出个高低,还是打住得了。”
“近墨者黑,从小和你小子玩到大,还不是受你熏陶的,我这怎么也只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马虎虎吧!”
“呵呵,说你胖,你小子还真不嫌脸红,跟着便得寸进尺喘上了。”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难道非得处处低你一头,这样你倒是tm的高兴了,可我不乐意啊!你就别做美梦美死你丫。”
“咋滴,还想斗个没完没了啊?”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抡起眼睛问道。
“你说不斗就不斗呗,好像我上赶着很稀罕和你斗似的。”
废了一条胳膊的哈喇子便又耸了下他那条断胳膊,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又狞笑着问他一丘之貉的同伴道:
“哥们,你知道,我很八卦,而且乐此不疲,跟我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你刚才真的嫉妒羡慕恨了?我也认为那年轻女孩确实属于那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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