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星如实承认。
“所以嘛,我才不敢和你一样天真。”
“这么想我也觉得是有些牵强和幼稚,可这眼前的情况,它不是也没个合理可信的解释吗?”
“这眼前的情况嘛,看起来的确是非常诡异,让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可我倒觉得房地产鬼佬说的比较靠谱,而且在他之前我也这么认为。”
“啊?”林涛的回答听起来严肃认真,也无懈可击,夏星连眼神都一下变紧张起来,但她阴冷的黑眼珠还是抗拒的浮上一层怀疑的迷雾。接着,她突然便提心吊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又侧偏过头去急急问林涛道:
“你是说,我们不是什么穿越,现在也不是变成什么孤魂野鬼,而是我们早就已经以孤魂野鬼的身份存在了,真是这样吗?”
其实,从林涛肃穆的表情来看,很明显,他并非在和她开玩笑。
“这听起来有些残忍……”林涛顿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后接着说道,“对不起,但我不得不实话实说,事实的真相应该就是这样。”
“可是……”
“别再犯傻了,没有什么可是。”林涛摇了摇头。
“我们……我们就这样成了复活的丧尸?”夏星还是没法相信这事实的真相竟会如此荒谬绝伦。
然而,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林涛十分果断和毫无破绽地直接对她点了点头,而不是让她颇感欣慰的摇头。
夏星好不容易激动起来的心情可想而知,立马一落千丈,蓦然消逝无踪,接着顿感哀其不幸,一大颗露珠般的泪滴从她的脸颊滚落,无声地滴落在她胸前的衣服上。
林涛只目瞪口呆悄悄看了她一眼,没有吱声,但他的内心深处,并非无动于衷,他不是一个铁石心肠感情冷漠的人,即便变成了复活的丧尸,他一样也有恻隐之心,只是这一刻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她,而且他这时同样也感到心情沉重。
“真晦气……为什么就不是被穿越了呢?!”夏星于心不甘地兀自嘀咕了一句。
突如其来的哀伤就这样像潮汐向她涌来,在夏星的黑眼睛里泛起涟漪,而她的嘴唇则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像是北方大雪纷飞的寒风中被霜冻伤的树叶那般。
林涛感觉心像被针刺了一下,不由有些隐隐作痛,让他立即侧偏过头去,不假思索的轻声问她道:
“喂……我说,你要不要退回去休息一下?”
“谢谢——”夏星摇摇头,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用,咱们既然都鼓起勇气跟过来了,一切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
“可你——”林涛张嘴,刚变嘴形才说出“可你”两字,结果他一下又停顿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夏星的眼里又多了一滴眼泪——那颗“露珠”晶莹剔透,亮晶晶的,在她迷惘和茫然若失的右眼角落里晃动、闪烁、酝酿,让人感觉它随时便会夺眶而出,就像一颗透明无杂质的极品珍珠。
这一颗“露珠”甚至比第一滴还大,使她看上去更既楚楚动人,又更显楚楚可怜。
夏星迷惘的目光和林涛充满关切的目光轻碰了一下,“别担心,我……我没事。”
“可你看起来需要休息一下。”林涛这才接口重新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林涛哥,谢谢你……真的不用。”夏星再次摇了摇头,听到他充满关切的言语,她心里说不出地感到温暖无比。
“真的不用吗?我理解的,而且还不会因此笑话你。”林涛似乎对她并不放心,又坦言说道。
“放心吧,真的不用。”夏星还点了点头。
“那好吧。”林涛这才微微放松了一些。
“林涛哥,发生这样恐怖的奇异,能和你呆在一起,夏星真的感到特幸运,谢谢你……我现在真的感到好多啦!”
林涛苦涩地微微一笑。
“拜托,”他四处张望了一眼后对她说道,“现在情况好像真的发生了一些反常……听着,事已如此,我们必须像面对现实一样面对当下发生的一切,因为我们无法躲藏,也无法逃避,所以现在需要我们必须学着变得勇敢和坚强,一起来应付未知的一切,明白吗?”
“嗯,明白。”夏星不假思索地立即回答道,既然现在已别无选择,似乎也不用再犹豫和特别惊讶了,那就听他的吧。
……
“安静!”
又是晴天凭空闷雷似的一声暴吼。
变激动不已的吵嚷声已失控似的纠缠不清,这一声巨响般的暴吼,收效甚微,并没把所有的吵嚷声压制下来,仍在争论不休,吵闹不停。
“安静——”
“安静……”
“安静!”
佟啸天又扯着脖颈上青筋凸起的脉络血管接连暴吼了几声,争论不休的吵嚷声这才以一落千丈之势,很快变鸦默雀静下来。
佟啸天因为十分闷闷不乐,才忍不住如此勃然大怒,几乎怒不可遏,假如他头顶上戴着一顶帽子的话,这时没人怀疑会看到“怒发冲冠”的一幕。
可惜了,狗r的似乎并不喜欢戴任何帽子,比如绿颜色的帽子他就绝对的一定不会喜欢。
傻b了不是,这种最环保颜色的帽子,男人们恐怕没一个喜欢——那就别在谈帽子了,虽然佟啸天堪比怒火街头,一样让人够呛,但最后还是不能一饱眼福,是怎么也看不到那精彩绝伦的“怒发冲冠”。
此刻,气势汹汹,昂首挺胸的横目怒视着众人的粗人土豪,见众人又全都屏气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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