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旺,一九九五年五月初五出生。算命的说罗天旺一生有几次难关,过了这些难关,必定成龙成凤,前途不可限量。
罗天旺生下来之后跟别的小孩子也没什么两样,罗天旺家里人开始觉得那个算命先生是骗人的。不再将算命先生之言放在心上。
和村里大多数的细伢子一样,罗天旺才一岁多,罗天旺娘曾红梅也跟着爹罗正江一起去了沿海打工去了。罗天旺就跟着爷爷奶奶留在农村。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够见爹娘一回。每次爹娘回来的时候,罗天旺都过好久才慢慢找到爹娘的那种熟悉感。但是那种亲情总是会变淡的。
爹娘回来的时候,罗天旺会跟爹娘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到了半夜,罗天旺总会爬起来,努力想看清楚,跟他睡的人究竟是谁。小孩子不会随便跟陌生人睡觉,因为那样会让他没有安全感。虽然亲生父母,但是陌生了,就不会有安全感。
曾红梅就咯咯笑着问罗天旺:崽啊,你不认得爹和娘了啊?
罗天旺迷迷糊糊就又睡着了。
罗天旺慢慢长大一点,爹娘过年回来,也不跟爹娘睡一起了。
八岁那年,罗天旺放牛的时候,跟村子里的小屁孩一起去游泳。河里的水很深,但是对于村里的小屁孩来说,算不得什么。罗天旺一个猛子下去,可以在水里憋一两分钟,一口气可以从水底游到河对岸。
河底有河蚌,大的有大人一个手掌那么大,里面肉肥肥的,放点坛子里的酸辣椒炒起来吃,味道特别好吃。这种河蚌都是藏在河底的泥中。先要用脚踩一踩,发现河蚌的位置,然后再一个猛子扎下去,将河蚌摸上来。
“天旺。你看,看看这个,巨无霸哩,我都摸到好几个这般大,大的了。”罗生贵跟罗天旺同年,又是邻居,两个人从小玩在一块。罗生贵小时候发高烧烧了一晚上,后来治好了,却变成了口吃。大夫说是烧坏了脑袋。
罗天旺不屑地看了罗生贵手中硕大的河蚌一眼:“那算么子?待会我给摸个更大一点的给你看。”
罗天旺在河里四处踩,终于在河中央踩到了一个很像河蚌的东西。连忙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可是当罗天旺的手摸到那东西,然后想将那东西摸出来的时候,却不小心割到了手。手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般,不过罗天旺并不愿意将到手的东西放弃掉。还以为自己的手不过是被蚌壳背部的尖端割了一下。
罗天旺用力将那东西从泥土里挖出来,然后双手捧着从水底用力跃出水面,然后双脚踩着水,双手举着他刚刚挖出来的“河蚌”,朝罗生贵大声喊:“生贵!你看,我摸到的河蚌比你的大得多!”
“天旺,你,你,你那不是河蚌!那是,是,是……”罗生贵结巴得有些翻白眼,后面一句就是说不出来了。
罗天旺游到河边,这才将双手捧着的东西拿下来看了一眼,还真不是河蚌,而是一样很古怪的东西。好不容易从河里摸出来的东西,罗天旺也舍不得扔掉。光溜溜地爬到岸上,将手中的东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东西很古怪,上面还刻着字,但是这字,罗天旺可不认得。罗天旺倒是知道这是什么字。电视里看到过,说是什么甲骨文。
罗天旺的手在水里就给割破了,这个时候血依然没有止住,只是罗天旺没有注意,更没有注意到,伤口上的血滴到了这件东西上面,血液浸入到那上面刻着的字,如同溪水浸入了河道一般。一下子就浸润了上面所有的文字。
那些甲骨文竟然如同活过来一般,一个个文字化作一道道金光,突然从那东西上面飞出,然后钻入罗天旺的脑袋里。
突然一大堆的东西要钻入脑袋,让罗天旺仿佛触电了一般,愣在了当场。
罗生贵还在河里摸河蚌,丝毫没有发现罗天旺的异状。等到他有些累的时候,才从河里爬上来。
“天旺!你怎么这么懒,待会回去,我可不,不给你分河蚌。”罗生贵有些生气。没想到罗天旺竟然偷懒。
但是罗天旺一点反应都没有,罗生贵还以为罗天旺睡着了,走过去推了罗天旺一下:“天旺!回,回去了。”
罗天旺身体一斜,直直地倒在了一边。
罗生贵看着罗天旺直挺挺地倒下,跟电视里那些死人一样。还以为罗天旺也死掉了,吓得扔下河蚌就往家里跑,一路跑还一路大声喊:“不好了!天旺死了!”
村子里的人听到罗生贵的呼喊,也只会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没谁当做一回事。
倒是罗保林听到了罗生贵的喊声,很是不高兴,跑出来凶神恶煞地问道:“生贵!你乱喊么子?”
“保林爷爷,天旺死了!就在河边!”罗生贵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罗保林一听,神色立即大变,罗保林这可不像说假话啊,打着赤脚飞快地往河边跑去。这是夏天啊,路上铺着的青石板被太阳晒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的滚烫。罗保林甚至能够闻到石板炙烤脚底的那种焦糊的臭味。但是他却顾不上穿上一双凉鞋。
罗保林跑到河边,一眼就看到躺在岸边的罗天旺,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原本以为孙子掉到河里淹死了。既然在岸上,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天旺!”罗保林跑过去将罗天旺抱住,这么大的太阳,就算没什么事情也能够晒出毛病来。
罗天旺身上却是凉凉的,罗保林连忙用手指在罗天旺鼻子上探了一下,还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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