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同志,你却在同志酒吧做事,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大哥,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们酒吧里有一半服务员都不是同志,只是在里边做事而已。而且……”他嘿嘿地笑一笑,“不是同志的,反而更受欢迎,收的小费也比较多!”
这话我相信。我说过我们之所以会成为“同性恋”,是因为生就了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心理——起码绝大多数的“受”,都曾经渴望、或者说幻想过自己是女人。平时我们会极力遮掩,不让自己女性化的一面在人前凸显,但是到了同志酒吧,往往就会原形毕露。
但“同志爱直男”,绝对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就算像高天龙那样的纯“攻”,也不会喜欢“娘娘腔”,否则他就不会是真正的同性恋了。比如古时候也有所谓的“娈童”,那就是有些女儿之风的美貌男孩儿。但豢养这些“娈童”的公子哥儿,不过就是在女人不能抛头露面的情况下,不得不拿男孩儿来充数而已,所以这些人绝不属于真正的同性恋群体。
而伍康,几年时间过去,他虽然还是比我稍微瘦一点儿矮一点儿,可也出落得很精神,也挺帅气。最重要的是,在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儿“娘娘腔”的影子。
“那你……就不怕人家占你便宜?”我瞅着伍康,老半天才又问。
“有啥便宜好占?顶多就是摸摸,那就摸呗!都是男人,也少不了我一块肉!我们酒吧里有两个直男都被人包养了,我也有一个想包养我,可是……我实在是接受不了,顶多就是让人摸摸,赚点儿小费!”
伍康又嘿嘿笑。从小就是无话不说的朋友,而且他早已经知道我是喜欢高天龙的,所以他什么也不瞒我。
“可是……你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在这儿做事?不能做点儿其他的吗?”
“还能做什么啊?进工厂打工太拘束,做其他的吧,一没门路,二没学历。所以……先干着吧,挣点儿钱再说!其实我去年来这儿应聘的时候,酒吧才刚开张,我进来以后才知道是同志酒吧,不过……我知道你是同志,我觉得同志没什么可怕的,所以我才能一直干到现在!”
我沉默了。他说的是实话,现在的这个社会竞争太激烈,而且一切向“钱”看,所以只要能挣钱,我也愿意闭着眼睛做一些从内心里讲并不喜欢做的事。而他说因为我是同志,所以“觉得同志没什么可怕”,那又让我倍觉欣慰!再一次地,我庆幸我有这样一个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第二卷 天性vs人伦 第二章
伍康会让我来他这儿,本来就是要把我也介绍到“绯蓝酒吧”做事的。而我既然来了,只能随遇而安,于是跟着他去见了老板。
老板是一个稍微显胖的中年人,应该也是一个同志。不过据伍康所说他其实不是真正的老板,只因为他很认识黑道上的几个大人物,所以被人请来管理着酒吧的日常营业。真正的老板其实是两位香港豪门大少爷。那两人大概是钱多得没处花,所以以玩票的性质在广州市开了这间酒吧。
不过这两位大少爷很少会在营业时间来酒吧,连伍康已经在酒吧做了半年,都没见过他们几次面。
负责经营酒吧的那位代老板看来是蛮欢迎我,因为一见到我的面,他二话没说,就让我晚上上班。
“绯蓝酒吧”设在地下室,占用了xx大酒店地下停车场近一半面积,比起那次我跟高天龙朱俊豪去的那家同志酒吧大了至少两倍,装饰也豪华很多,周五周六两晚还会请专业的同志演出队来演出。所以门面虽然不大,生意却非常好,尤其周六周日两晚,几乎就是高朋满座。
伍康是做服务员的,老板却安排我在吧台做了吧员。因为吧台的光线比较亮,吧员算得上是酒吧的招牌。能在吧台做事的,基本上都是大帅哥儿。伍康所说那两个被包养的直男,就是吧员中的两个。
事实上加上我五个吧员,那四个都有人包养——其实也不能算真正的包养,他们几个都还在宿舍里边住,只不过平时花钱比较大方——除开两个直男,另外两个都是真正的同性恋者。两个直男青春挺拔,两个“同志”却非常非常漂亮。尤其那个叫温飞红的,漆黑的两条眉毛,大大的一双眼睛,比以前我所见到的苏玉国还要俊俏些。
但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温飞红,因为他感觉有点跩跩的,不大瞧得起人。反而另外一个叫伍宁远的,比较对我的脾气。
而温飞红之所以会比较跩,伍康的解释是这样的:“他生得是比别人都漂亮啊!我们这儿真正的老板,就是香港的那两个大少爷,听说并不是真正的同志,可是都约过他。到现在每次来,还会带他出去过夜!”
那就难怪了。香港的豪门大少爷,就算是偶尔来带他出去过夜,想必打赏的钱也不少。
我甚至有点儿羡慕他,因为如果有豪门大少爷能看上我,我想我也会乐意跟出去过夜。
——但是我没能等到这样的机会。
就在我去酒吧的第五天,赶上是一个星期一。据伍康所说那是一个星期生意最差的一天,常常在十二点之前酒吧就会关门。正好伍宁远快要过生日,到十点半眼瞅着只有两三个客人,伍宁远就跟老板商量由他包下场子,提前为自己庆祝生日。
老板当然不会反对,直接给了他一个半价优惠。整个酒吧一共有十多个服务员,再加上我们五个吧员,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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