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笨!不然你说,同是一起学武的,大伙儿一天就会的,你要学三天?我的字写的多漂亮,你那字跟鸡爪乱踩的一样!就算只剩下一只耳,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啊!”动动肩膀示意背上的人赶快下来,重死了!
“我的字难看?你怎么不说六哥的难看,跟道士画符一样,那才叫难看!再说你们学武快,可有我学轻功快吗?我都能奔几丈远了,你们还只会原地蹦跶!”
“都说了老六那是狂草和你的不一样,你赶快给我下来,有本事用拳头说话,别跟娘们似的用嘴说话!”侧头躲过小九咬过的嘴,再重重的撞回去,耳边马上传来小九的吸气声。连忙担忧的开口,话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没咬到舌头吧?”
“干!”啐了口血,小九甩头就往一哥的头上撞去,“他娘的!就当你有铁头功。老子几天没睡了,你还撞我。”
“这不给你撞回来了!今个不用当班,我屋里有酒,都归你了。”又甩了甩肩,背上的人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缠在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两人就这么立在院中,不停的来回用头撞着对方,开始还会闪躲,到了后面就变成轻轻的磕碰。
“哟!我说一大早的谁他娘的没事做就知道闹腾,感情你们两口子在这打情骂俏啊?”标着二字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衣着暴露的绿衣女子抱胸倚在门上,打着哈欠看着院中的两人,“你们俩倒是缺不缺德啊?明知这一院的大老爷们,各个都是孤家寡人的,你们倒好一早就在这你侬我侬,诚心气人不成?”
“二姐……你今个不当班啊?”小九扭着身子想从一哥身上下来,刚刚还不停赶她下背的人,不知这会儿怎么了死死的扣住他的腿就是不让他落地。
“你过糊涂了?姐姐我逢双当班。”二姐冷笑了一声,起床气重的很,对谁都没好脾气,“我说你们两扭够了没?要么给我滚回床上扭,要么就在这,让大伙儿看看什么是活春宫!”
“一哥,放我下来。”小声的说着,这院中有三个人小九是不敢惹的。
一个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老六。惹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另一个就是眼前的二姐,影卫中最擅长玩毒的蛇蝎美人,仅有的两个女人之一,还有一个在西院,也是个毒美人。二姐平时都好说话,对谁都好,唯独被人吵醒的时候脾气各种不好,谁惹谁死。还有一个小九怕的人就是四哥了,没办法人家是郎中,惹他一个不快,有的是法子让你身上的一点小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何况四哥背后还有人撑腰,最是惹不得。
“怎么了?还害羞啊?都敢在屋外了,现在害羞什么劲?装什么鹌鹑?”逮到机会就说个不停,先下手为强,这是二姐的一向原则。
一哥仰着头看着二姐,还特意将背上的小九往上托了托,“怎么?姐姐这是嫉妒啊?自个儿孤家寡人,还见不得别人好不成?”
“哟?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那个地窖里冰块一样的一哥还会调侃人了?”二姐嘴里揶揄着一哥,眼睛却瞧着已经无奈的把头抵在一哥肩上的小九,“也就在小九面前不是块冰,就算他是你一手养大的,也别真把他当儿子了,院里的兄弟不在意,可是别人还长着眼呢?没犯事都好,出了事还不知他们会怎么逮着这事上说。”
侧头瞄了眼肩上一动不动的黑脑袋,估计这丫睡着了。一哥明白二姐话中的意思,想要当老大就别偏心的太明显。
“我生的出这么大的儿子吗?爷把他当媳妇呢!你这孤家寡人就嫉妒去吧!”
“得!还童养媳呢!你们玩,姑奶奶我不陪了!”大大的伸个懒腰,“总算是醒透彻了,下回在敢吵老娘睡觉,看老娘怎么伺候你!”得了一哥点头答应下次再也不敢了,二姐才扭着水蛇腰向外走去,经过一哥身边时低声问道:“老六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怎么说也是交代的任务,他做没做好谁都瞧见了,你这个做头的该给个说法吧?”
“我知道怎么做,你醒了就快去接老四的差,他身子骨虚,昨夜风又大,王爷偏在望月楼喝了一夜的酒,他也跟着吹一夜的风。”
“你丫的怎么不早说?那小子那经得起风吹啊?不是说过别给他排夜里的差吗?”二姐一边叫嚷着一边向外冲去。她和老四算是一起学医学毒的,从小感情就好。
那边二姐前脚刚走,这边小九的声音就幽幽的传到一哥的耳中,“他娘的,谁你媳妇了?”
“谁在我背上,就是谁!”
“老子刚刚要下来,还不知是谁抱着不放呢!”
“也不知是谁扑上来的,怎么刚刚就不见你囔囔?”
“姑奶奶面前,老子哪个说个字?”没办法,小时候被毒怕了。二姐和老六一样,他们说东,往西走的都死。尤其是二姐,反驳她那可不是一死了之能解决的事,她会让你深刻的明白什么叫活着不如早死。
“切!这点出息,一个娘们就让你软了腿,还是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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