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道理的话把赵小懿气的原地蹦了三蹦,妈的,有钱就是腰杆硬,发火都这么随心所欲。
“到底谁惹你了,小屁孩儿?!”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关你毛事,大哥?”恭玏就跟斗争阶级敌人似的,直勾勾地盯着赵小懿不放。
赵小懿心里那是一个野火燎原,这人今天出门前恐怕忘吃药了,点哪儿哪儿着,是纸做的吧?
他耸耸肩笑道:“你说的没错,确实不关我事。刚才听杨队说完那些话,我也松了口气,很庆幸自己即将熬出头了,”他拿出手机看看日期:“今天二十五号是吧,行,大不了我再坚持个五、六天,我认了。”
赵小懿光顾着自己说的痛快,压根儿没注意此时恭玏的表情比摸到高压线还扭曲可怕。
恭玏阴森森的看着他,说:“搞了半天,原来刚才杨占宝全说到你心坎儿上了?看来是我耽误你时间了,其实你早巴不得赶紧完事儿然后好回家磨叽你那些儿女情长是吧?”
赵小懿愣怔了一下,听恭玏这话说的怎么……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简直是扯!
“恭玏,再怎么着我总有一天得回局里,因为我是警|察,这是毋庸置疑的……”赵小懿一琢磨:“咦,你该不会认为我这辈子都要待在你身边吧?”
恭玏哼笑一声:“哈哈……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用任何人保护,我身边也用不着跟班,以前是这样,现在也一样,所以你觉得我会需要你吗?你知道这几个月你耽误我多少事浪费我多少时间吗?”
“你……”赵小懿竟然无言以对。
从东城分局回锦丰源的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讲,好像心绪都是背道而驰的,谁都不愿张口先说话,各有所思,都在怄气。
赵小懿心里堵得慌,老不畅快了。恭玏这狗东西又怎么了?凭什么无缘无故就摆出那副大姨妈的嘴脸给他看?他哪里又做错了?
……不是,他到底做了什么呀,刚才他明明一直就站在旁边洗耳恭听连屁都没敢放一个,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在闭着嘴的情况下还能把眼前这位大少爷给惹火的,还烧得那么旺?难不成是犯了长相罪?见鬼了!
更叫赵小懿莫名其妙的事还在后头。
接下来这两天,在恭玏家里,俩人基本就没说过话。恭玏整天窝在自己书房里除了捣鼓他的吉他就是没日没夜的玩电脑游戏,也不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天塌下来都跟他没关系。赵小懿则自己在客厅傻坐着发愣,要是恭玏从屋子里出来了还好点儿,要是他不出来,那赵小懿就得一整天都跟狗似的倾耳细听时刻注意着他在屋子里的动静,嗳妈……可累死他了!
他俩唯一的交集就是每天外卖送来的时候,赵小懿叫恭玏出来吃饭,然后就一起围坐在餐桌旁各吃各食。当中整个吃饭的过程可以没有一句交流,气氛又冷淡又尴尬。赵小懿不止一次问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被判死刑都还有个判决宣布呢,他俩会弄成现在这样总得有个原因吧?
恭玏吃完饭放下碗起身就走人,多余一个字都没有。
如果是以前,赵小懿忍无可忍肯定会刨根问底,现在……也没那精气神去打听了,反正也就最后这几天的事了,问那么多干嘛,爱咋咋地。他要做的,就是在剩下这几天里循规蹈矩,不要做错任何事,然后双手合十跪求在他走之前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让他可以平安顺利的踏出这道门槛,离开这个牢笼。
呃……难道恭玏是因为他要离开所以才心情不好的?不至于吧……
赵小懿决定一定要打听个水落石出问个清清楚楚,于是大摇大摆走到恭玏的卧室门口,指头轻轻叩了叩门,不怀好意的一笑,说:“恭玏,忙呢?”
隔了差不多一分钟,里面才传来冷冷的回应:“干什么?”
赵小懿悠哉的给自己点了根烟,斜靠在门框上:“不干什么,只是突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不知道靠不靠谱。”
屋子里半天没声音,但赵小懿知道恭玏绝对在听自己说话,于是磨磨蹭蹭的说:“我在想啊,打从局里回来那天起你就老不正常了,这些天一直是这样,那我就瞎琢磨……你说你这么没理由又反常的行为是不是因为我就要离开你了,所以你心情有些失落?”
赵小懿说完竖起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怎么还是屁声音都没有?
“喂,你怎么不说话?”他敲敲门:“难不成让我给说对了,你是因为不舍得我走才……”
话没说完,伴着一啜邪风门突然就被一股骇人的力量给拉扯开了,把前一秒还靠在门框上晃晃悠悠抽烟的赵小懿吓得倏地往后一蹦,差点儿撞上后面那棵巨型盆景。
“我艹,你他妈不带这么吓人的!”
恭玏单手撑在门上,全身上下仅套了一条深蓝色的直筒牛仔裤,上半身丝毫未挂,那刚劲有力的线条勾勒着整个身形的曲线,那一身古铜骏黑的肌肉像石头一样嵌在身体里,尤其是顺着胯骨延伸至密林中的人鱼线,像两条放浪的深沟衍伸进神秘地带……整个劲爆的视觉效果前扑后拥的冲击着赵小懿的眼珠子,搞得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鼻腔里都快有东西喷出来了。
“赵小懿,你说话非得这么嘴贱吗?”
恭玏咬牙切齿的这句话把他打回了现实,他赶紧从刚才的臆想中抽身出来,迅速清理了一下思绪,接着马上又说:“看样子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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