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东和沈渠的身高相差无几,所以他轻而易举地寻到了柔软唇瓣,细细舔舐着。
所谓致命的快感,也不过如此了吧。孟安东觉得自己也快达到巅峰,一个劲儿的撸//动着。
“呃啊……孟安东……”
脑袋里像炸起了烟花,一阵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白。
“我爱你。”
凌晨两点,位于老爷子卧室的电话突兀响起。
“喂?”孟爷爷睡得浅,虽是被人打断好梦,却也清醒理智,并无恼意。
“爸。是我。”孟庚余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从话筒中传出,在夜里显得异常冰冷,“今天孟安东是带了人回老宅吗?”
对于这个在政/坛混的极出色的儿子,孟老爷子并无多少好感。他拉出椅子,坐好,这才答道:“是啊,东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别想着抓他回去。”
“我没想着让他回来。您只需要看好那个人就行了。”
似乎察觉到不对,孟爷爷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孟庚余冷笑一声,说:“孟安东把张家老三废了,刚刚出的诊断证明。不然……您以为孟安东回老宅干什么?”
“我管他干什么?东东能回来就好……”似是想到什么,孟爷爷气极,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就不能多把心思放在东东身上吗?上次出这种事也不过几年前吧?你非要把我的宝贝孙子送到狱里才罢休么?”
孟庚余静静听罢,他似乎是轻叹了口气,说:“恐怕这次……就得进去了。”
“张家如今有张家大哥坐镇京城,其他几个都在地方上混得不错。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和我斗了……”孟庚余却是话锋一转,“不过他们想得还太简单……”
“所以就来谈谈今晚我的目的吧……”
夜不长了,但窗外灰蒙蒙一片,像永远也不会天亮似的。
沈渠醒来时孟安东早已经醒了,他们靠的很近,沈渠要是再向前些就能亲到孟安东的锁骨。
他不安地想往后退退,却被孟安东拦住。
“什么都做了,还害羞什么?”
沈渠咳了几声,问:“几点了?”
“不迟,春/宵/苦短,我们好好享受。”
沈渠再不说话,孟安东偷偷一打量,耳根子都红了。
孟爷爷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早餐好好在厨房温着,等到两人坐到餐桌前,虽然已近中午,但饭菜摆放出来依旧诱人。
“东东啊,这顿饭吃了,那午饭……”看着孟安东长大的管家林伯端上了最后一碟小菜后望了一眼钟表,感到略糟心。
孟安东喝了口粥,含糊不清地说:“放迟些就好了,其余问他。”
“对对对,老爷招呼过我们了,要照顾好这位小同学。”
沈渠倒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他放下筷子,笑说:“我吃辣不太行,其他都不忌的。”
“倒真是好孩子,要是过年时候我们孟姑娘来了,就得难死我了……”
孟安东咬了口虾饺,吞下去,哀怨道:“求你了林伯,别提那人,想想我都头皮发麻。”
但林伯早已看出沈渠好奇的内心,索性坐在一旁与沈渠畅谈那位难伺候的孟姑娘了。
“第一次来,就和东东打了一架,东东都哭了……”
“每次来都得把东东的房间占去……”
“孟姑娘十二岁生日时,灌醉了我们东东,然后等东东醒来时已经穿上了裙子躺在外面大街上了……”
如此种种,简直不胜枚举。
孟安东一边大声阻止一边偷瞄沈渠,沈渠笑得险些岔气,捂着肚子颤抖得停不下来。
最后孟安东干脆不动作了,他冷漠地盯着沈渠看,自我安慰的想着——虽然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但,沈渠,笑得,真好看。
到底高三了,沈渠不像孟安东,不可能心安理得的玩下去。他坐在书桌前摊开一张数学卷子,正拔开笔盖,笔便被人抢去了。
“学霸君,咱们一块儿玩吧。学什么习?你这不是刺激我么?”孟安东轻巧地转着笔,挑眉轻笑。
沈渠从笔袋里又掏出一支,并不准备搭理他。
“沈渠沈渠沈渠……”孟安东着实烦人,沈渠做了没到五道题,孟安东就已经逼近他身侧。
呼吸都要交融。
沈渠终于放下笔,他微微侧头,问:“孟安东……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孟安东调笑的心思一滞,他本以为沈渠是故意岔开话题,但很快他发现沈渠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他郁郁退回,说:“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不过就现在来看,我恨不得把你娶回家,自然是想要一直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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