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江皓天一只手仍旧握着玫瑰的手,另一只手仍在她的两腿之间情-色地触摸。
玫瑰识相地闭了嘴,江皓天是“夜色”的常客,可是见他如此放纵,还是第一次。尽管他在笑,比以往更加邪魅性感,可是他心情不好这是谁都能够感受出来的。
她比其他的女人要大胆,所以她现在能倚在江皓天的怀里,而其他人只有眼馋羡慕的份儿。
暧昧的喘息湮没在嘈杂喧嚣的舞曲声中,玫瑰被江皓天挑逗地娇弱无骨一般倚在他的身上,突然她被江皓天打横抱起,惊呼之后是媚人的笑意,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中,江皓天抱着玫瑰上了“夜色”的二楼。
谁都知道“夜色”的二楼那些布置精致的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有人诧异,一向只会把猎物带到自己公寓去的江皓天今天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如此性急。
楼下的音乐偶尔传来,听不清楚,关上门之后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江皓天一把撕开玫瑰身上本就少的可怜的露背装,玫瑰娇喘连连,想去伸手解江皓天的腰带,却在下一秒按在墙壁上不得动弹。
看着刚刚还笑的无比性感与狂野的男人此刻面无表情的模样,玫瑰吓得不敢出声,面前的江皓天虽然俊帅逼人,可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还是触动了她身为女人特有的敏感。
江皓天一言不发地将玫瑰身上的衣料全部除去,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早已涨大的欲-望贯穿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了之前的抚摸和挑逗,江皓天闭着眼睛在女人体内抽-插着自己的欲-望,玫瑰被他刺得有些疼,但是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ròu_tǐ撞击时候发出的淫-靡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江皓天粗重的喘息声。
玫瑰一直捂着嘴才能保持分外的安静,她现在很是害怕,因为江皓天现在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样,什么话也不讲,没有传言中的柔情,他只是近乎粗暴在自己体内发泄欲-望。
江皓天发泄过后,将玫瑰仍在床上,自己随即压上去又开始新一轮的粗暴性-爱。
玫瑰受不了那毫无征兆的猛力贯穿,不由得出声求饶,声音里褪去了媚意,只剩下颤抖的畏惧:“江、江哥,饶了我吧……啊……求你……”
“啪”的一声,玫瑰姣好的面容上多了一个分外鲜明的手掌印,火辣辣地疼痛让她闷声地哭起来,而江皓天在一瞬间的怔愣之后更是怒意不止,他继续律动自己的身体,粗重的声音里掩盖不住他愤怒的情绪:“谁让你叫我江哥的!叫我天,不许停!”
玫瑰不敢再求饶触到江皓天的逆鳞,她一边抽泣一边弱生生地叫着“天”,得到的是江皓天又一饱含愤怒的巴掌。
“给老子闭嘴!”江皓天愤怒地吼道,她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一点儿也勾不起自己的情-欲。
江皓天从不打女人,在床上也对床伴很是温柔,可是今天却乱了,毫无章法可言。刚刚女人叫他“江哥”的时候,他的怒意全是因为有一瞬间他想到了程慕寒在冷冰冰地对他说“我是你的手下,偶尔上上床,仅此而已”。
怎么办?全是因为程慕寒的若即若离,因为他的满不在乎,一切都乱套了。
接下来的性-爱索然无味,江皓天嫌恶地将一叠钞票扔在怯懦地缩在床上哭泣的玫瑰身上,低吼了句“滚”,然后走进了浴室去冲凉。
冰冷的水洒在身上,冲刷掉黏腻的体-液,也慢慢平复暴躁的情绪。
江皓天靠上冰凉的墙壁,闭上眼睛回想着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的一点一滴,似乎只有他和程慕寒大打出手之后,程慕寒在本宅里养伤的那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俩个是最相安无事的,也只有那一个月,自己似乎是真的很满足那种生活。
可是……他们还是会争执。就算自己把程慕寒禁锢在身边让他为自己办事,而对方似乎也真的很是忠诚,可是,他仍然觉得不够。
他要的不是单单和程慕寒上床,让他为自己卖命,他想让程慕寒像那个男人一样,时刻注视着自己,把心系到自己身上。
今天程慕寒一脸的倦色,他说他去喝酒,他为什么去喝?是不是因为自己骗了他?那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是有撼动他的本事?那是不是也说明其实程慕寒是在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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