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寇在这里谈往事,不知不觉中,大家都有点醉意,虽然辈分差了一代,但是苏阳在这些前辈中,也没有什么拘束,该吃吃该喝喝。
喝的半高,老嫖客搭着苏阳的肩膀,醉熏熏地说道:
“我说,你也别喊他什么老叔,也别喊我什么前辈了,当个大寇吧,我看你很有潜质。杀人放火,抢人劫财,逛窑子、进赌场,你可是样样都干过啊。”
“嗯嗯,算是这样吧。我看可以。”暴君熊也这么说,铁塔一般的身子,光是坐着都有苏阳站着高,很具威严。
“不行啊,我已经拉了山头了。”苏阳苦笑,一个晓,虽说现在还没有什么影响力,但是名声还是挺大的。
“晓。名字不错,”白衣秀才轻声说道,他很早就见过苏阳段空空了,对他们很看好。
“谁!”
忽然,众人眉头一皱,暴君熊一声喝,整个山岭都在震动着!
“别动。”
刹那间,鬼手已经消失原地,竹居外,一道白色身影想逃走,但是速度不及鬼手,一柄鬼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动不能。
柳景卿苏阳他们走了出来,忽然,白衣秀才一怔,忽然到了那人身前,将他腰间玉佩扯下。
“这玉佩你哪里来的。”
白衣秀才眼神变得犀利,如针一般,那俊俏的脸庞,在月光下,冷的有点吓人。
众人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那个鬼手制住的人,此刻也有点茫然,忽地,他喊道:
“你是?你是颢哥哥吗?”
声音清脆动耳,这是一道女声啊!众人愕然,这声颢哥哥叫的,让他们都觉得脸皮发麻。lt;gt;
“这眉清目秀的,果然是个女的。”
鬼手撤刀回去,这个时候,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两人认识。
“果然是个假货,刚才里边,还以为哪个伪娘出门要抹胭脂呢。”柳景卿摇了摇头,拉着尴尬的苏阳转身而走。
“靠,老算盘,你是早就知道了啊?”看着老算盘巍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柳景卿有点不爽地说。
“那个女人身上有件东西,哪有这么容易知道。”
……
竹居外,那个扮男装的女子,恢复了真容,是一个清秀靓丽的女子,二十四五岁的样貌,且有着尊者的修为。
“颢哥哥,真的是你吗,可是你的样子?”
那女子很激动,白衣秀才认出了这么玉佩,但是这个样子却不是他熟悉的姬颢,这是恶贯满盈的第七大寇啊。而且声音也有了点变化,不过这眼神,这语气,这气质,都与他熟悉的人一模一样。
“是我啊,永宁。”
姬颢从怀中取出另一块玉佩,随后他从脸上撕下一张面具,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六百多年了,颢哥哥,你怎么不来找我。”这女子喜极而泣,突然想到这么长久的时间。
“我找过,我每十年都会回来这个地方,可是都没有见到你,房间也是那个样子。lt;gt;”
“怪我,怪我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不敢进去。”
……
姬颢与那女子飞出去许远的地方,留下院落中,几个大男子汉在那唏嘘、
“靠,老子以为他对女子没兴趣,没想到原来是个情种。”
柳景卿唏嘘,姬颢无论是真正的容貌还是带上老算盘给的面具,加上那王公贵族的气质,那都是一等fēng_liú才子啊。
“难怪,七弟每过十年,都会回来这个地方。”
这几百年来,暴君熊与白衣秀才经常在一起行动。对他的事情虽是知道,但原因却不尽知道。
“这是放不下的牵挂啊。”苏阳叹了叹,对此也很有感触。
……
不久后,白衣秀才从竹林外走来,牵着泪眼还未干的那个女子。
“明早进郑王宫!”
“杀人!”
白衣秀才目光坚定,透着大寇的那种凶狠劲,这一刻,没有人怀疑他是第七大寇。。
“杀人还需要等明天啊?现在岂不是更有情调?”老嫖客啪地一声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
“死嫖客终于是说对了话。”暴君熊回应道。lt;gt;
“我们是大寇啊。”鬼手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走吧。”
老算盘话更是短,但是却有着一种很强的感染力、
几人吞下几口肉,灌下几大口酒后,说走就走,几人的速度很快,若不是苏阳带着,怎么也要好一会。
半刻钟时间都没有,他们便从都城山外,到了王宫之上空。
“许多老将,都是恒公培养的,若是没必要,就给郑国留点底子吧。”
白衣秀才这般说着,对爷爷一手壮大的国度也有些感情。
“此番是救人,先救人,免得出事情,”
老算盘谨慎说道,来的时候都已经知道了,那个名为永宁的女子,乃是前镇国大元帅姜索的女儿,在六百年前那场动荡中,大元帅姜索因为支持姬颢,被姬伯翎和姬伯成所制,现被囚禁在皇宫天牢。
“嗯。”
姬颢点头,现在满是自责,若不是此刻见到了姜永宁,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他一直以为,姜索是在继位前的当晚,打开皇宫阵法的人。
在那时,皇宫阵纹被打开,自己的叔伯进入了皇宫后,丝毫不顾及亲情,对自己下手。
若不是几个亲将拼死相护,自己已经死了。
自那之后,他心灰易冷,远走东土,后来作为第七大寇回来郑国的时候,只见元帅府空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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