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负手而立,虽然那人是天际七重,不过相对于罗人秀的天际七重修为,这实在是不堪一击。
面对圣地的子弟,苏阳并没有任何敬畏,连圣子太上长老,圣主他都杀过,区区一杰出子弟的气势能让他心生波澜?
白鹤宫的其他弟子杀气腾腾,但是谁也没敢上前。
苏阳负手而立,一点也没顾及对方的颜面。
“你……好胆!”朝天阙这人顿时沉了下来,道:“这是朝天圣地与大衍圣地组织的年轻修士的盛会,你为何搅闹,无缘无故在此杀人?”
“怎么会无故,你没有见到他要杀我吗,可惜结果让他失望了,并非他所预料的那样,一掌将我拍死。”
那人一脸正色,将自己摆在道义的高点,不想落人口舌,质问道:“方才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他虽然说要杀你,但也未曾伤到你的,然你为何行凶杀人!”
“按照你的说法,只要他没有杀伤我,即便他对我出手,想击毙我,也不是他的错?”苏阳神色淡然。
“他不是你的对手,要不了你的性命,不管怎样说你不该杀他!”朝天阙这人一脸的正色。
苏阳嗤笑道:“真是笑话,难道非要等我性命垂危,成为事实,才能反击与杀他吗?恐怕那时我已经没命了。”
苏阳听了感觉很滑稽,若是在辰江的时候也是如他说的这般,要等那些圣子动手之后他才布阵,此刻他早已经不知道在哪座地牢中被人榨得一干二净。
断山上人很多,聚集了渠州杜洲盛洲朝州等数个大州的年轻修士,到处都是人影,众人没有想到有人敢与圣地之人对峙。
“白玉风不过是言语不当,你便将渠州的的一位天才击杀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虽然扬言要杀你,但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怎能下杀手呢?”
“你是哪来的修士,为何出手杀人,当我杜洲无人吗?”
旁边,有几名修士附和朝天阙那人,对方出身圣地,值得出言相助,只为拉近关系。
此外,还有一些盲从者,不过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都在静静观看,他们惹不起两个圣地的人,更不可能相助一个来历不明的修士。
苏阳一下子笑了,让那出言的几人很恼怒,尤其是朝天阙的那名弟子。lt;gt;
“白玉风虽然扬言要杀你,但却是被你打了个灰飞烟灭,你现在还笑的出来?!”
苏阳,道:“你们几个自己都已经说了,是他扬言要一巴掌拍死我,而且是他先对我下杀手的,你们……还想说什么吗?”
盲从的那几人顿时哑然,细想过后,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出言相助朝天阙的几人也不好开口了。
姬家的那名弟子冷声道:“不管怎样说,你都不该杀人,要知道,冤家易结不易解,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是说给你听的。”苏阳笑道:“这样吧,我尝试下一巴掌能否拍死你。当然,我虽然这样说,但多半打不死你,事后我们云淡风轻,把酒言欢如何?按照你的说法,我想你不会杀我吧。”
朝天阙那人名为韩历,乃是朝天阙少数几个能与圣子相提并论之人。当年也曾是参加过圣子的选举。
听到苏阳这样调侃,韩历脸色阴沉如水,斥道:“我看你是来搅闹会场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阳悠然向前迈步,道“讲道理不通,开始给我扣大帽子了?”
“你果然是特意来搅闹的!”
“你都给我下了结论,我能说什么好?一切都是枉然。”苏阳笑了笑。
朝天阙大衍宫,这种大教,虽然没有出过承载天命之人,但是却依然高立紫薇几十上百万年不倒,以圣地称之,这等大教,足以震慑一域之地,让无数人畏惧敬佩。
圣地的弟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如众星棒月被人环绕,没有人敢轻视,今日韩厉屡遭苏阳顶撞,让他面沉如水,心中杀机升腾。
“今天乃是朝天大衍两圣地广邀天下俊杰,你是何人,竟敢来捣乱!”韩历那强大的杀念如巨湖起浪,韩历体内冲出一道道神芒,缭绕在身,如真龙在盘旋。
“你都这样说了,名字这个说不说也无所谓,怕说了吓到你。”苏阳悠然说道。
“你今天别有目的而来,我先将你拿下!”
“你们这些圣地的人真是臭,想动手总要找那么多理由,跟个一样。你说的也累我听的也累,我便与你过上几招。”苏阳踏步向前。
周围的人莫不变色,敢如此诋毁圣地,这样的人物绝对有来历,所有人都很吃惊,一时间都不敢在发声,许多人密切关注场中。lt;gt;
“圣地不容辱,今日你是自找的,待我擒杀你!”韩历沉着脸。
圣地的子弟在外行走,其他门派弟子见到,都极力攀交,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他早已忍耐不住了。
“飞扬跋扈为哪般?”苏阳摇头,道:“圣地好大的气场啊!”
“看来你是要跟我用拳头讲道理啊。”苏阳继续向前。
这些个圣地将对他大追杀,逃到了大中域都不得安宁,让他不能真身见人,也不能无所顾及地与紫聆雪走在一起。
既然始终都要面对漫天的搜寻,不如主动横推!他今日来就是砸场的,此刻自然是不会退避。
“韩公子何需亲自动手,让我来将他拿下。”朝州的一名年轻修士上前。
“还是我自己来吧。”韩历摇头,他。
“杀鸡焉用牛刀,有我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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