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将刚才从鬼子身上搜到的东西一勺烩了全带走,一边行走警戒,一边给枪里全上满了子弹。张月清亲挂父母安危,两人行走非常快。正走着,一阵喝骂声隐隐传来,白飞急忙紧走几步,将张月清拉到路边的芦苇丛里躲了起来。
张月清不解地看着他,正待发问,白飞做个噤声地手势,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看前面…”
耳朵里面灌着热气痒痒的,张月清脸色微红向前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岔道口,走过来5个日本鬼子,身边押着四个反绑了双手的青年汉子,不停对他们拳打脚踢,驱赶着往这边走来。
张月清眼里充满恐惧,差点惊叫起来。
幸亏白飞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了张月清的嘴,小声叮嘱道:“你别怕,爬在这里别动,我去对付他们!”
白飞刚转身,岂料张月清一把拽住他的手,面露恐惧,有些发抖。
白飞知道她害怕,正要安慰,张月清颤声道:“白…白大哥,能不能给我一把枪。”
白飞一愣,接着又一笑,掏出刚才从鬼子身上搜到手枪,递给了她。又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别怕,看白大哥怎么杀鬼子。”
白飞弯着腰慢慢在芦苇里往前穿行,找到一个合适的射击点,放下肩上的步枪,随手拿了一条,举枪瞄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鬼子。
在这么近的地方,白飞不是吹,闭着眼睛也能打中。
只听其中一个鬼子嘟囔道:“鸟岛君,山田队长他们去追花姑娘,怎么还不见回来?”
另一个鬼子搭腔道:“那还用说吗山野君,肯定正在享受那个花姑娘,只有我们才倒霉要来押送这几个支那奴隶,也不知道那个花姑娘受不受的了,希望还有口气,要不然咱们就吃亏了。”
那个叫山野的鬼子满脸放光接口道:“我最喜欢刚死不久的尸体,那滋味…”说着露出一副**的模样。
另外两个鬼子哈哈大笑起来。
白飞听不下去了,这帮畜生!一扣扳机,啪一声脆响,那个叫山野的鬼子,一头栽倒地上。
眉心中枪,一枪毙命!
白飞不等另外两个鬼子反应过来,一拉枪栓,推弹上膛,啪又是一枪。
剩下三个鬼子,终于发现了射击来源,纷纷举枪还击,白飞又一枪干掉一个鬼子,随即一个战术翻滚,躲在旁边另一个藏身地举枪射击,两声枪响之后,5个鬼子全被干掉。
白飞从齐腰深的芦苇中走出去。
后面张月清不用他招呼,看见5个日本鬼子死了,也跑了出来。
巧不巧,被救的四个男人竟然也是张家堡的。张月清跟他们都认识,双方一见面,张月清就迫不及待地跟他们打听亲人的下落。
其中一个文质彬彬比较瘦弱的年轻人悲切道:“张家小姐,我们也是逃出来的时候在半路被抓,不知道现在村里的状况…也不知道我娘她现在怎么样了。”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白飞最见不得男人哭哭啼啼,心中烦闷,喝道:“哭什么!亲人死了就去杀鬼子报仇,没死就回家救人,哭哭啼啼的,靠眼泪能淹死鬼子吗?”
一个身材高大,二十七八岁的汉子双眼通红,大声道:“恩人说的对,老二抄家伙,娘让日本鬼子害死了,这个仇不能不报,这就跟哥回去,咱们跟鬼子拼了。”说着抄起身边死去鬼子留下的三八大盖扭头就走。
旁边一个和他有几分像的青年,也是双眼通红,捡起地上另一杆枪跟了上去。
还有一个汉子,膀大腰圆,满脸通红地咿呀了两句,白飞没听懂他说什么,见他甩着膀子也要跟着哥俩走,冷喝了一声道:“你们站住!”
那哥俩闻言站在,一脸悲愤,哥哥对着白飞一抱拳,决绝道:“恩人救命之恩只有来生再报了。”
白飞毫不客气地骂道:“你们这样回去只不过是逞匹夫之勇白白送死罢了。”
那汉子悲愤地怒道:“就算是死,也要杀几个鬼子,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白飞一乐,接着又严肃道:“报仇不是你们这样报的,你先问问自己,就你们这样子回去能杀几个鬼子?”
不等他接话,白飞又大声喝道:“鬼子侵我中华,辱我姐妹。杀我们一个亲人,我们要鬼子一百条命来偿!你们要留着有用之身,杀更多的鬼子岂不更好?这样才能让含恨九泉的亲人瞑目。”
接着又问道:“张家堡到底来了多少鬼子?”
那汉子略一沉吟,已经没有那么激动,沉声道:“具体数目不清楚,我带着我兄弟逃出来到时候,光在村口就看到二三十个,日本鬼子和二鬼子都有…”
白飞仗着枪法如神,暗自寻思,若只有几十个,如果计划得当,说不定能全歼鬼子。于是大声道:“如果你们相信我,按我说的做,我们就能杀光张家堡里所有的鬼子!”
那汉子倒也干脆,恨声道:“好,如果恩人能帮我们杀了张家堡所有的鬼子,我们两兄弟的命今后就是恩人您的。”说着就要下跪。
白飞忙上前扶住他。
这两兄弟哥哥叫林老大,弟弟叫林老二。那个文质彬彬书生模样的姓宋,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剩下那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是个哑巴,难怪说话咿咿呀呀听不懂。听林老大说哑巴以前是正常人,只是一年前一家人从关外探亲回来的时候,父母兄弟被几个日本鬼子杀害,自己则被割了舌头,也不知道后来他是怎么逃得一命。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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