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都不会自己看一看么。”
听到他这样说,松阳低下头重新打量被丢在自己面前的尸体。因为衣服和脸上染了大量的鲜血,松阳看了很久才认出来。
“这是……”他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惊喜,“是复制成功的身体吗?”
“嗯哼。”猩猩挖鼻,“从攘夷早期的战场上下来的,挂彩挂得花点是正常的嘛。”
“……”松阳看着那具身体挂在木架子做了一半的屋顶上,血滴滴答答落得像下雨一样,“……我想说的是,我会不会附上去没一会儿就又死了……”
“……”猩猩诡异地沉默了。
“……杀掉你哦。”青筋。
“嘛嘛,这具身体是最契合的,就算是这种德行我也没办法啊!”猩猩急急后退,“如果你动作快点附上去,我就把你丢到人多的地方让别人救你如何?”
“还会不稳定吗?”松阳准备最后问几个问题。
“不会了。这副身体是完全属于你的,附上去以后就算法师啊和尚什么的对你念念叨叨也不可能脱离的了。”猩猩看他缓和了脸色,小心地凑近他,“准备好了的话……我就把你塞进去了哟?”
松阳闭了闭眼,肃穆地敛了笑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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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这是他自晕眩中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一只眼睛被血糊住了完全睁不开,手脚完全动弹不了,似乎都受了一定程度的重伤。他咬住牙沉下心感觉了一下,初步判定了自己身上虽然枪伤刀伤都是密密麻麻的,却幸运的没有致命伤。
“啊,忘了告诉你了,这具身体是受着重伤的,会很痛噢。”猩猩在他头顶用欠揍的声音哼哼唧唧,“啊……不要打我……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打不到我了吧哈哈哈。”
哈哈哈你个头!再让他挂在房梁上他就真的变成喷着血的花洒了吧!松阳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医……院……”
“对对对,我马上把你丢过去。”猩猩挠头,抄着他的腰把他扛在肩上,“瞬间转移!瞬间转移!瞬间……啊咧咒语不对么?让我想想……”
“……”他觉得他可能要再死一次了……
“咕哩咕哩咕哩咕哩……”
不知道猩猩“咕哩”了多久,松阳终于撑不住地昏迷过去了。再醒来时是被背部的剧痛弄醒的,他呻l吟着睁开眼睛,看到刚刚把自己摔在医院走廊里的猩猩正一脸抱歉地对自己说:“对不起啊,一下子没注意就把你摔在地上了。不过这里已经是医院了噢,你有救啦。松阳啊,我完成任务也要走了,走之前跟你交个朋友吧,毕竟这么特殊的案例不是谁都遇得上的。我叫空知,大家都喜欢叫我空知猩猩,哎真不知道为什么给我起那么龊的外号,难道我长得很像猩猩吗?我的星座是……”
“……你……去死……”躺在地上血流成河的松阳爆着青筋喃喃道。
他第一次骂人骂的居然是一个不猩猩不人的家伙,而且还是个话痨?而且还跟作者同名?不他自己就是作者吧!作者自己设定自己是银他妈的死神啊!好龊啊这个混蛋!
“呀啊啊啊——!护士长!这里躺着一个人啊啊啊!”走廊另一边响起刺耳的尖叫声,“流了好多血啊啊啊!!”
“叫急救室的人过来!!担架!抬担架!!!”
松阳朦胧中感觉被人架着抬了起来。有人在他身边飞快地低语着:“喂,这一身装束是攘夷志士吧?我们救他不会被抓吗?”
“至少不能让他满身是血地躺在那里吧?而且看这一身打扮,反而像是前期的攘夷志士呢。”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回应道,“把他身边那把刀收好,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还给他。”
松阳用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睁开眼睛,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谢谢……”
“啧。国家被天人占领的我们已经失去了立足之地,难道还要失去身为医者的仁心吗?”那个声音回答道,“不准说话了,保留一点力气。那个谁,推他进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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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洒在身上,轻软的暖意让他缓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儿放在床头柜上散发着清香的花,眉眼一弯,淡淡地笑了。
“一睁开眼就笑,看来能捡回一条命真的很开心呢。”
他转过眸子,看到登势婆婆一边抽着烟斗一边坐在他床边。
“咦?”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在银他妈中认识的。
“小鬼,我是替绫一照看你的。”登势婆婆吐了一口烟圈,探身按响他床头的铃,“先介绍一下,绫一是给你动手术的主刀医生,我跟她有很久的交情了。”
“请代我好好谢谢她。”松阳躺在枕头上温和地说,“多亏了她,我才能捡回这条命呢。”
“呵呵。她已经来了,你自己开口吧。”
松阳想撑着身体坐起来,手臂刚刚碰到床板,手骨就一阵剧痛,疼得他皱眉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动别动,你全身都是伤,不好好养半年是不会好的。”从门口走进来的女医生按住他,“啧,受了伤也不会好好包扎,连肉里的子弹都不会取,你以为你是刚刚上战场的新兵蛋子?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处理,你那几根断掉的骨头全都会长歪戳进你的内脏里了。”
松阳看着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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