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你脑补就好了。”
刘琦扫兴的看着什么都不让岑木木说的唐第安,眼珠子一转,心里又有了主意,吃完饭之后他们还要聊聊天,唐第安就让岑木木坐着自己去扔一次性食盒,刘琦说自己不想动,于是唐第安把这一桌的垃圾全带去扔了,就这个空档,刘琦猛的扑在桌子上,睁大眼睛问被吓了一条的岑木木:
“唐第安活好嘛?”
岑木木一时没听清,皱了皱眉:
“什么活?”
刘琦气的鼻子快不出气了,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自己就争取了这么一点时间,必须让自己把想知道的都搞清楚。
“就是,就是在床上啊!”
岑木木眨了两下眼睛,这才恍然大悟,脸色慢慢变红:
“我们,我们还没...”
没等岑木木说完,刘琦的惊讶之情就用他的声音发出来了,方圆三桌都能听到他的惊叫:
“?”
岑木木尴尬的看着周围看过来的同学,低声道:
“你声音小点啦,周围同学都看着呢。”
刘琦还沉浸在唐第安和岑木木居然还没有上床的冲击中,按理说他们至少已经交往一个月了,都同居了!还没有上床,太不科学了吧。难不成唐第安???
唐第安回来之后就看到刘琦眼神里带着一些怜悯又有一些可惜的看着他,转头问岑木木:
“他怎么了?”
岑木木也睁着大眼睛无辜的摇了摇头。
下午没课,所以唐第安和岑木木一起回去,刘琦和他们分开的时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对着唐第安语重心长道:
“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就会关上一扇窗,一切都是公平的,你有一张这么帅气的脸蛋,已经很好了。”
岑木木是骑着小电驴来的,唐第安坐在他后面,在他耳边问:
“你跟刘琦说什么了?”
岑木木说不知道,他只是问我们有没有那个过,但是这个怎么告诉你啊,于是他抿紧双唇,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岑木木和唐第安住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罗姐自从知道岑木木和唐第安是一对之后就更喜欢点岑木木当荷官,一开始木木还以为是因为唐第安的关系,所以对罗姐还有些戒备,到后来才知道原来罗姐点自己就是因为自己长的小又可爱,没有别的原因,而那之后总是问岑木木一些羞羞的或者很不好回答的问题,木木只知道脸红,但其实罗姐就是在调戏他啦。
罗姐跟岑木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你看好你男人。”
她总觉得唐第安非常抢手,虽然确实是这样。但她也总觉得岑木木抓不住唐第安,木木每次都乖乖的点头,心里想唐第安对我可好着呢。
高利贷的债都还清了,一开始就是唐第安找到那群人还的,那些人看唐第安的样子还想狮子大开口,就被陈念祖找来的人吓跑了,后来罗姐输的五十五万唐第安放到一张卡里面,打算以后给岑木木一个惊喜。
木木做了靠近三个月的荷官,是他这些年以来最富足的一段日子,其实在二流赌场当荷官虽然赚的多,但没有岑木木这么顺的。一来就遇到个大姐大罗姐罩着他,谁也不敢跟木木要小费提成,而且赚的多的经常会被一群赚的少的欺负,可是唐第安天天接送,人家看三四天不重样的车的样子就知道岑木木的对象惹不起,所以岑木木的荷包迅速的就鼓了起来。
越靠近年关赌场里的生意越好,岑木木一开始一天只守五场牌的,现在硬生生翻倍翻成了十场,有时候手发牌都发的有些发抖。今天最后一场结束的很晚,将近凌晨一点了,木木心里想着唐第安肯定等的很急了,一结束就匆匆往外走,顺便掏出了手机,却只看到一条信息,走廊里也没有熟悉的人。
唐第安是晚上八点多发来的信息,说突然有事今天去不了了,岑木木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幸好是这样,不然要他等好久。
出了门打车,在打车的还有好几个在赌场里工作的人,岑木木朝他们友善的笑了笑,等待出租车的到来,却听到那群人里面有不怀好意的声音。
“今天他金主没来接啊?”
岑木木只是不知所谓的听着,没觉得那群人是在说自己,还是等着车,因为已经很晚,所以出租车来的慢,那群人丝毫不忌惮岑木木的继续聊天。其中有个岑木木挺眼熟的女荷官嗤笑了一声:
“厌了他的屁股了呗,捅烂了的菊花呗。”
接着一群人哈哈大笑,带着无需掩饰的恶意,岑木木紧了紧自己的大衣,听他们说的有些不对劲,似乎很多目光都看着自己,又似乎那些声音,都朝着自己说的,想到这里他朝他们那边看了看。
这时一个脾气不太好的服务员直接冲着岑木木喊:
“看什么看?再看你也是个兔爷儿。”
岑木木这才皱起了眉头,抿了抿嘴唇没有跟他说话,一心看着前方是不是有出租车过来,而那群人的声音却一直叽叽喳喳不绝于耳。
“人家除了金主还有那姓罗的大姐呢,后台多着呢,这楚楚可怜的一看就会吹枕边风,你们可别把他给得罪了。”
那人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却肆无忌惮的生怕岑木木听不到。岑木木眨了眨眼,心里想着出租车怎么还不来,终于,来了一辆空车标志的出租,岑木木刚想上车,旁边就挤过来好几个人,一顺儿的上了那辆岑木木招的出租车。
岑木木抿嘴,不说话,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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